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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問你呢,在我昏睡的時侯,你到底又招惹了多少個女人,老實交代。」看到陳鐵發呆,林清音忍不住皺眉道。
陳鐵撓撓頭,嘴賤道:「別急,太多了,我這不正在數麼。」
「你」林清音氣壞了,陳鐵這混蛋,女人已經多到,數不過來了嗎?
看到林清音的樣子,陳鐵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捏着她的鼻子,說道:「我逗你玩呢,那時侯我想的都是救醒你們,哪有心思去招惹女人。」
林清音哼哼了兩聲,白了陳鐵一眼,明顯是不信陳鐵的鬼話。
不過,她現在問這個,倒不是為了責備陳鐵,反正嗎,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陳鐵是個到處留情的傢伙。
想了想,林清音說道:「能跟我說說你這幾年,都是怎麼過的嗎?我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陳鐵足足道了半小時,還是沒能說完自己這幾年過的生活,不過,陳鐵也不再說下去。
媳婦兒在懷,卻在回憶往事,這明顯不是他的風格,所以,他的手開始在林清音身上作怪,然後,在林清音的尖叫聲中,他翻身壓住了這個女人。
嗯,這才是他應該做的事嘛,至於以前的日子,他實在是不想多說了。
一個多小時後,看着懷裏滿臉暈紅的林清音,陳鐵險些忍不住大笑三聲。
很明顯,他又行了,把媳婦兒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呵,我還病着,你就欺負我。」林清音靠在陳鐵胸前,嗔怪般說道。
她剛說完,誘人的唇又被陳陳吻住了,然後,不用半分鐘,她便又陷入了陳鐵如火般的熱情里。
陳鐵覺得,自己也就這點出息了,抱着自己女人,每天沒羞沒躁地活着,欺負媳婦兒,是他最喜歡做的事了。
看着眼神漸漸變得迷離的林清音,陳鐵有種滿足感,經歷了那麼多事,他發覺,沒事欺負欺負自己女人,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當然,境界是必須儘快提升上去的,等達到武聖后,也必須再去奇異之地一趟。
也不知道柔和小月兒會不會生了孩子,去看看是很有必要的,另外,到雙聖殿去搜刮點好處,也是必須要做的事。
他能不能快速恢復到武神實力,就看雙聖殿寶貝多不多了。
至於恢復到武神境後會怎樣,或者說他有沒有可能衝破武神境這個關卡,現在他不願去多想。
做了那麼多事,甚至經歷了生死,這一刻,沒有什麼比陪着自己女人更重要。
在又欺負了林清音一回後,林樂苑和林老爺子也回來了,陳鐵也沒好意思抱着自己媳婦兒繼續在床上胡天胡地。
林老爺子的身體確實不怎麼好,於是陳鐵當仁不讓地又給了林老爺子扎了一回針,直接是讓林老爺子一下子精神了很多。
在這裏,陪着林清音她們吃了一頓飯後,陳鐵才離開。
老實說,陳鐵越來越覺得,陪着自己喜歡的人,比所有事都更值得珍惜。
這幾年,他經厲了這樣那樣的事,頹廢過失落過絕望過,現在,能坐在這裏,陪着她們吃一頓飯,這便是他最想要的了。
吃過飯後,陳鐵馬不停蹄地趕到了他陳家的莊園。
老實說,李千月為他建好這座莊園,他住過的時間卻非常有限。
想想,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居無定所,沒辦法,女人太多,走哪兒他都能有住的地方,不很不說,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
當陳鐵走進莊園,李千月和蘇嫣原本是在逗小依依的,看到他,都呆了,然後,幾乎同時驚呼一聲,衝過來抱住了他。
美女在懷,特別是兩個美女,陳鐵樂得找不着北,如果不是小依依一臉好奇地看着,陳鐵還真想將這兩個女人就地正法。
隔了這麼久,再見面,李千月和蘇嫣的心中,無疑是充滿驚喜和激動的,陳鐵同樣如此。
都說小別勝新婚,在把小依依哄睡了之後,他就像個勤勞耕耘的小蜜蜂,先是把蘇嫣給收拾了,等蘇嫣在他懷裏累得沉沉睡去後,他又溜到了李千月房間,把李千月也收拾了。
總的來說,簡直像瘋了一樣,可着勁地欺負自己女人。
別說尋找聚魂台那兩年,便是他頹廢等死這一年,心裏也積滿了對所有人的思念,現在回來了,不把自己女人欺負個遍,還真的說不過去。
和李千月胡天胡地了一番,天已經黑了,陳鐵在這裏住了一晚,前半夜是抱着李千月睡的,後半夜去是鑽到蘇嫣的床上去了。
天亮的時侯,陳鐵才離開,目標很明確,徑直殺向烈火會所。
見到雷青蓮的時侯,這女人正在修煉,陳鐵驚奇地發現,這女人已經是築基巔峰修為了,武道也達到了武宗。
陳鐵記得,他和雷青蓮以前在江北市郊外,探索了一個上古遺蹟,在那裏,他得到了小妖,而雷青蓮,也得到了玄女宗的傳承,雷青蓮現在的實力,不差了。
再次見面,簡直是天雷勾動地火,兩人纏綿了數次,等風雨停歇,雷青蓮直接是一腳將陳鐵踹下了床。
「幾個意思啊?」被踹下床的陳鐵,懵逼地問道。
雷青蓮霸氣地一笑,說道:「老娘爽完了,挺忙的,你滾犢子吧。」
陳鐵淚流滿面,碰上這麼個彪悍的女人,他還能說啥,唯有委委屈屈地走人了。
女人多了容易傷腎,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陳鐵從烈火會所走出時,已經是有些腿軟了。
不過,還沒完,有句話咋說來着,自己撩的女人,含着淚也要睡一遍,所以,他振作精神,數分鐘後,已經是殺到了阮家。
悄悄溜進去,沒人能發現他,數秒後,他已是出現在阮笑笑的房間。
阮笑笑原本正在房間裏擺弄着一架鋼琴,無聊的時侯她就喜歡彈彈琴,或者發呆。
當被人從身後抱住的時侯,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但當發現抱住她的是陳鐵時,她一下子便痴了,然後,眼睛紅了。
「別哭別哭,想我嗎?」陳鐵手掌無恥地可接是握住了阮笑笑某個敏感之處,順便問道。
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哭,而想讓她們不哭,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耍流氓。
實踐證明,這一招很有效,阮笑笑哪裏還哭得出,滿臉通紅,心跳,都不爭氣地快了很多。
「你還沒告訴我呢,想我嗎?」陳鐵一臉得意地問道。
阮笑笑嗯了一聲,說道:「想。」
「我也想你。」陳鐵抱緊了阮笑笑,說道。
接下來的流程,還是同樣的套路,阮笑笑被某個土鱉抱到了床上,數分鐘後,房間裏已是響起了一聲聲壓抑的申吟。
一番雲雨過後,縮在陳鐵懷裏,阮笑笑紅着臉,說道:「陳鐵,我們之前,也,也很多次了,不過,除了一開始我懷了孩子,卻沒能最終生下來,以後這麼多次,為什麼我沒能再懷上孩子?我,我想要個孩子,為此我還去檢查過了,醫生說我沒問題,那,是不是你」
陳鐵一怔,然後,臉黑了黑:「笑笑,你這是說我不行了?哎喲,你居然敢說我不行了?你給我等着的,懷孩子麼,簡單,簡單得很。」
說完,陳鐵跳下床,穿上衣服,便跑了,不能忍,他想起了古老頭曾經交給他的秘方,因為那個秘方,他還把柔和小月兒同時睡了。
現在,阮笑笑想要個孩子,那還不簡單,待他喝了藥,不讓阮笑笑懷個雙胞胎,他就不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