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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動作上表達着抗議,但是內心裏卻是渴望着他進一步的侵略自己。
「要不我們在這裏試試?」丁長生用牙齒輕輕的咬着張和塵的耳朵說道。
「不,不行,這裏是商場,萬一被人發現就完了」。張和塵抗議着,但是心裏對於丁長生的這一建議倒是很想試一試,因為她和丁長生在很多地方都試過了,包括張和塵的家裏,客廳里,床上,沙發上,廚房裏,甚至是石愛國的辦公桌上,但是還真是沒有在人群這麼密集的商場上試過呢,所以內心的渴望和糾結讓她有點語無倫次。
但是丁長生只要決定了,就一定要付諸實施,於是在張和塵的抗議中,她還是被丁長生征服,她背對着丁長生,裙子被掀了起來,受到了他一次又一次地碰撞。
「哎呀,你慢點,我現在危險期呢」。在丁長生的一次次撻伐下,她一邊小聲囑咐道。
聽着門外不時走過的高跟鞋聲,還有不時的人來推門試衣服,張和塵的神經緊張到了極點,但是丁長生好像是沒事人似得,一下一下,努力耕耘着,可是外面的售貨員在給一位顧客解答完後,一看丁長生呆的位置,居然沒人了,一下子就慌了,連忙跑到掛裙子的衣架前,裙子也不見了,於是更加的慌了,趕緊去試衣間去看看。
走到試衣間旁,正想敲門時,就聽到了裏面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還時不時的來一下模糊的聲音,這個售貨員剛剛結婚,一下子就知道裏面正在幹什麼,於是臉一下就紅了,連敲門都沒敢,只不過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她基本上都守在門旁邊,好像是在為試衣間裏的人站崗,但是又好像是在偷聽裏面正在進行的事情。
因為電視台開會,所以等到蔣玉蝶到了省公司媒體組報道之後,天已經黑了,安頓好一切之後,蔣玉蝶開車悄悄出了南郊賓館,心情複雜的向市區開去,來到這裏,報道會議的新聞只是她的職責之一,更重要的還是來匯報一下自己工廠里的情況,雖然她不負責管理,但是有些事她還是要過問的,而白開山這個老狐狸是從來不伸手,直接等着拿貨,這讓蔣玉蝶有一種在刀尖上行走的感覺。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當她走進沸騰魚鄉的大門時,張振堂正在那裏等着他。
「走吧,白爺等你很久了,怎麼到的這麼晚」。張振堂很不客氣的質問道。
「台里臨時開會,我走不開」。蔣玉蝶很討厭這個人,總是用一種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她,讓她如芒在背。
「白爺最近很不高興,你最好還是小心點,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張振堂一伸手,將他的大手摁在了蔣玉蝶職業裙裝身後,讓蔣玉蝶渾身一個激靈,但是沒敢拿開他的手,只是走的更加的快了,但是張振堂的手仿佛是一把鉗子,擰住了她的半邊身子,及時她走的再快,始終逃脫不了他的控制。
「我上次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張振堂小聲問道。
「哼,只要白爺同意,我不會違抗白爺的命令,但是如果我把你說的事情告訴白爺,你猜白爺會怎麼想」。蔣玉蝶知道,自己不能一味的忍讓,只要適時適度的反抗,這些人才不敢人人都敢動自己,現在白開山這個老傢伙還用得着自己,所以自己也不怕他會翻臉,更何況白爺手底下的這些小嘍囉,要是個個都敢欺負自己,那還了得,這段時間,蔣玉蝶也想清楚了,既然真的無法擺脫,何不拼死一搏呢。
「臭娘們,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張振堂瞳孔一縮,威脅道。
「你說對了,我就是活膩歪了,有本事你殺了我,我早就想明白了,人活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可怕的?」蔣玉蝶輕蔑的看了一眼張振堂說道。
「可是你不要忘了,你的家人都還在我的手上呢,如果你想魚死網破,你想想他們會得到什麼下場」。
「呵呵,又拿他們來威脅我,我都死了,你威脅我有用嗎?我今天來是談事的,不是和你鬥嘴的,把你的臭手拿開,否則話我早晚把你的手剁下來」。蔣玉蝶眼神冷冽的說道。
「蔣玉蝶,你是不是沒睡醒啊,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真是不想活了?」
「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待會就知道了,我來之前打電話告訴丁長生我會到這裏來吃飯,我聽說你也和他一起吃過飯,要不然待會一起吃點?」蔣玉蝶目光冷冷的看着張振堂說道。
蔣玉蝶也不是笨蛋,那晚晚上白開山打電話給她,讓她一定要抓緊時間把丁長生搞到手,她就猜到丁長生一定是給了白開山不小的壓力,當時她是又驚又喜,驚的是白開山居然和丁長生面對面談上了,喜的是既然白開山既然對丁長生都這麼忌憚,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藉助丁長生脫離白開山的掌控呢,這雖然是一個疑問,但是值得一試,失敗了,大不了回到原點,但是一旦成功了,自己將重新獲得新生。
「白爺,現在的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今年的分成比例是不是要改一改?」誰也想不到的是,趙慶虎居然和白開山面對面的喝着功夫茶,好像是在談買賣,但是又不見任何值得磋商的東西擺在枱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