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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當丁長生下樓後,看到蕭紅依然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丁長生下來,下意識的往樓上看了一眼,然後笑眯眯的看着丁長生。
就是這一笑,讓丁長生心有餘悸,這年代,女人想男人都想瘋了嗎?開始的時候是蕭紅出軌,但是男方被丁長生設計趕走後,現在她的目標居然是盯上了自己,看來這董事長家以後還是少來。
還有那個缺心眼的石梅貞,真是不知道這娘們腦袋裏想的到底是什麼,怎麼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看來自己今後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最好是漸漸斷了才好呢,要不然老子早晚會死在她的手裏,這娘們也太不以常理出牌了。
坐在沸騰魚鄉大門外的汽車裏,蔣玉蝶身心俱疲,一方面擔心弟弟妹妹怎麼樣了,一方面也在擔心,自己待會要是進去這個門,不知道是否還能再出來,可是無論如何,自己都要進去。
雖然趙剛帶了幾十個人都在後面的依維柯客車裏,可是這裏是江都,是白開山的地盤,這地方白開山已經經營了十幾年,可以說在這裏自己一點優勢都沒有,要是今天真的發生點不可預知的事,那麼,丁長生會知道嗎?
想到這裏,蔣玉蝶還是給丁長生發了條短訊,信的大致意思是,自己愛他,後悔沒有早點遇到他,但是現在,可能這份愛不能繼續下去了,還拜託丁長生照顧好她的弟弟妹妹。
丁長生覺察到自己手機的震動,抬起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顧青山,悄悄的退出了病房,剛剛看到這條短訊時,他一時半會沒想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想着想着,他記起了前段時間蔣玉蝶好像和他提起過關於和白開山之間的矛盾的問題,難道白開山和她之間的矛盾已然不可調和了?這是打算魚死網破的節奏啊?
於是丁長生向着走廊盡頭走了過去,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打給了蔣玉蝶。
「出什麼事了?」
「白開山那個王八蛋為了逼我就範,綁架了我弟弟妹妹,我現在就在省城呢?」蔣玉蝶泣不成聲的說道。
「糊塗,你這麼一個人去有什麼用,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你等着,千萬不要動,我找省城的朋友幫你擺平這件事」。丁長生着急的說道。
「沒有用的,白開山不但是一個商人,還是一個黑社會老大,在江都的勢力很大,你幫不上忙的,長生,我求你一件事,如果我死了,你要替我報仇,照顧好我的弟弟妹妹」。
「蔣玉蝶,你這個傻娘們,你是幹什麼的?這事還用得着你出手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等着,我這就往江都趕,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丁長生掛了電話就打給了柯子華,一邊走,一邊打電話,而這個時候柯子華還在江都培訓呢。
「華子,起來了嗎?」
「哎呀,這麼早,誰起得來啊,有事啊?」柯子華此時正在宿舍里的床上閉着眼,感受着身邊女友緞子般的肌膚,這個女人早就不是丁長生在白山安保大隊見到的那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的。
「我遇到麻煩了,你趕緊起來到東關沸騰魚鄉去,給我攔住一個尋死的女人,這娘們,這是氣死我了」。
「怎麼了,和人私奔了?」
「去你的,我沒功夫和你瞎掰扯,趕緊去,對了,成少上次搞得那幾把槍還在嗎?」丁長生突然問道,自己這是去救人,不是去談判,自己手裏沒傢伙,要是擱在那裏怎麼辦。
「有是有,但是你怕是用不上了,成少帶去白山了,這一來一回,時間趕不上」。柯子華一聽居然要用槍,精神一震,立刻坐了起來。
「你這是去哪啊,這麼早」。女孩被驚醒了,不滿的抱住柯子華的胳膊撒嬌道。
「乖,你自己睡吧,睡醒了就去上課,我要出去辦點事,晚上見」。柯子華拍了拍小女友的臉蛋,自己起身開始洗漱,然後一溜小跑的打車去了沸騰魚鄉。
雖然丁長生的表態讓蔣玉蝶很感動,但是時間來不及了,看看時間,蔣玉蝶推門離開了汽車,帶着趙剛他們向沸騰魚鄉的大門走去。
「喂,等等,那個,你們誰是蔣小姐啊?」柯子華下了出租車,懶洋洋的問道。
「我就是,你是誰?」蔣玉蝶一愣,她以為這是白開山派來的人呢,猜測可能是換了見面的地方了。
「你先不要管我是誰,你是不是蔣小姐?」柯子華端詳着對面的蔣玉蝶,心想,奶奶的,丁長生這是心理有病吧,怎麼都是這些熟透了的的果子,難道這樣的好吃,但是我還是覺得新鮮的果子好吃,他這麼想是有表現的,剛才起床的時候抱住他的那個小女友其實就是大二的學生,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勾搭上的。
「我就是,什麼事?」
「那就好,我們借一步說話」。柯子華指了指旁邊的汽車說道。
事到如今,蔣玉蝶也沒什麼辦法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於是打開車門,和柯子華一起進了汽車。
「你到底是誰?白開山是不是換了見面的地點了?我弟弟妹妹怎麼樣了?」蔣玉蝶大聲問道。
「稍安勿躁,我不認識什麼白開山還是黑開衫,我是丁長生的朋友,他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攔住你,他正在趕往這裏,估計很快就會到了」。
「什麼?你不是白開山的人?那你來這裏幹什麼,你不知道白開山心狠手辣嘛,我要是晚一分鐘,我弟弟妹妹就會遭殃的」。蔣玉蝶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道。
「所以,你要給丁長生打個電話,然後讓丁長生給白開山打個電話,我想丁長生當過安保員,在中南省地面上還是有點面子的,你說呢?」柯子華倒是不溫不火的說道,其實丁長生在中南省何止是有點面子,在黑道上那是很有面子,在他主政湖州安保部的半年時間,省內的黑道人物幾乎是不踏進湖州半步的,這就是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丁長生就是屬於不要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