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 www.bixiale.cc,最快更新都市之肆意人生 !
丁長生叫了代駕,這個時候是多事之秋,他不想多事,萬一被查到了,自己也不好交代,再說了,現在風聲太緊,每走一步,都可能有坑在等着他呢,不得不小心。
司機在前面開車,丁長生和梁可意坐在後面。
「剛剛的事謝謝你」。丁長生說道。
「剛剛?什麼事啊?」梁可意確實是記不起來什麼事了,而且在周一兵走了後,他們又喝了幾杯,梁可意現在絕對是微醺了。
「剛剛替我解圍的事,要不是你在那裏,估計這事還真是沒這麼好解決呢」。丁長生說道。
「這點小事啊,那我哥的事呢,我豈不是要更加的好好謝謝你?」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也是哈,你要怎麼謝我啊?」
丁長生本來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沒想到梁可意當真了,問道:「你真的想要讓我謝謝你啊?」
「呃,我說着玩呢,這點小事,我怎麼可能讓你謝我,別當真,我說着玩呢」。
但是梁可意卻認真了,因為她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好辦,如果今晚這事丁長生幫不了她,那她就得告訴自己老爹了,不然的話,她哥哥在米國可能就真的要進去了。
可是沒想到丁長生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了,而且還這麼爽快,梁可意知道,別的不說,光是交保釋金就不少錢,但是丁長生問都沒問,只是一句話,不能讓梁可心在裏面呆着,一定要保出來再說。
所以,梁可意內心是很感激丁長生的,只是丁長生不說,她也就不好說什麼,可是現在丁長生居然問到了這件事,她哪還能再裝作什麼都沒事的樣子呢。
「先生,是這裏嗎?到了」。這個時候司機問道。
丁長生和梁可意一看,可不是到了省公司董事會家屬院門口了。
「還用我送你進去嗎?」
「可以啊,這段路挺長的,陪我走走」。
丁長生回頭對司機說道:「在這裏等我,價錢翻倍,我一會就出來」。
「哎,好嘞」。司機很高興的說道。
丁長生和梁可意一起向家屬院走去,門衛看了一眼,沒多問,這個時候多問就是找不自在了。
「今晚你喝的有點多了,回去多喝點水,睡一覺就好了,從來沒見過你喝這麼多酒」。丁長生說道。
「高興,我哥這事,我以為非得告訴我爸了,唉,他本來就不容易了,要是因為我哥這事再鬧心,那他就沒好日子過了,所以,我還是要好好謝謝你,真心的」。梁可意說道。
「好了,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別當真,你幫我也不少了,我幫你一次算是回報吧」。丁長生笑笑,說道。
省公司董事會主席的院子是一個小洋樓,周圍的鄰居離這個小洋樓還是有些距離的,所以,當丁長生和梁可意一起走進了這個小洋樓獨有的通道時,梁可意忽然站住了,丁長生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站在這個通道的路邊,梁可意一把抓住了丁長生。
「怎麼了?」丁長生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
梁可意說這句沒什麼的時候,手上用力,把丁長生拉到了路邊的綠化帶的樹下面。
丁長生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呢,就被一個溫軟如玉的香唇堵住了自己的嘴,他一愣,這才明白梁可意是在親.吻她,這可不在他的計劃範圍之內,所以一下子有些懵了,可是梁可意笨拙的動作讓他很想教教她該怎麼做,唉,好為人師是每個人的毛病,就連丁長生這樣的也不能脫俗,所以,等到丁長生回過神來後,主場就是丁長生的了。
隨着丁長生的反擊,梁可意漸漸只有招架之力了,到後來更是連招架之力都沒有了,梁可意被丁長生頂在了一棵樹的樹幹上,後退不得,所以當這個吻以丁長生的主動後撤結束時,梁可意早已是潰不成軍了。
「對不起,我有點冒失了」面對這樣的尷尬,丁長生率先打破了沉默,說道。
梁可意沒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說完,轉身離開了樹下,只留下呆立在樹下的丁長生一個人愣神了好一會功夫。
丁長生離開時,梁可意此時早已在自己的臥室里,勉強進了臥室,一屁 股坐在地板上,再也起不來了,後面倚着的是自己的床,可是渾身無力,像是剛剛被丁長生抽乾淨了一樣。
可能說出去都沒人信,這是她的初吻,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吻男孩子,還是自己主動去吻別人的,這樣的事想起來自己都害臊,可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還是自己主動的,這叫什麼事啊?
她一直都坐在地板上,直到半個小時後,這才慢慢緩過來,走進了洗手間洗澡,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濕透了,尤其是裏面的內衣,涼颼颼的很難受,將這些東西都換下來,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着裏面的自己,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是紅色的,皮膚的表面透着一層紅色的東西,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丁長生的吻。
可是不管因為什麼,自己現在的狀態,可謂是一個女人最美好的狀態,要是不在這個狀態把自己嫁出去,或者是找個男人好好的享受自己,難道要等到自己老了,皮膚鬆弛了,那兩個東西下垂了,再去找男人嗎?
想到這裏,嚇得的她趕緊進了淋浴間,將自己置於花灑的下,溫水順流而下,為了消除自己現在內心的燥火,她把水調的涼了很多,只能算是溫水,不一會,內心的燥火漸漸被熄滅了。
甚至她開始後悔自己剛剛做的事情,丁長生會不會看不起自己,自己居然主動去做這些事,簡直是昏了頭了。
可是自己做都做了,還能怎麼樣,躺在床上睡不着,想想自己剛剛和丁長生做的那些事,不過讓她感到欣慰的是,丁長生除了親吻她,其他什麼都沒做,男女親吻不該上下其手干點別的嗎?她這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