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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飛看到丁長生還在猶豫,繼續說道:「丁部長,我相信你是個好人,所以我才把這事託付給你,我能相信的也就是你和君雅了,但是君雅是白搭,她沒有你的權力,交代給她這些東西,只會招來殺身之禍」。
丁長生看了看手機,說道:「那我就先收着,你什麼時候想要了,就從我這裏拿走,我保證不會給第二個人看了」。
秦元飛搖搖頭,說道:「丁部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哪天突然死了,這個東西就是線索,我很可能就是被這兩個人害死的,但願這個東西能幫我報仇」。
丁長生一愣,問道:「出什麼事了?」
秦元飛說道:「邸坤成知道有這個東西,他們是被我捉女干在床的,所以,我和邸坤成達成了一個交易,他們玩他們的,我不再管了,也管不了,但是邸坤成要給我開綠燈做生意,但是我總感覺心裏不踏實,感覺他是在敷衍我,隨時都可能辦了我,所以,這件東西還是多存放幾個地方比較好,但是我想來想去,只有您這裏最安全了」。
「你想得倒是周道,我告訴你,你這是在與虎謀皮,邸坤成是誰,他是市公司董事長,你敢威脅他,一旦他明白過來你是個無底洞的話,對你下手是很正常的事,你把這東西交給我,不是也把我拉進來了?」丁長生皺眉問道。
「不不不,丁部長,我沒這個意思,你放心,這東西在你這裏的事,誰都不知道,只有你我知道,你不說沒人會知道的」。秦元飛說道。
丁長生想了想,說道:「好吧,還有什麼事,一起說了吧」。
「還有件事就是君雅,這丫頭大專畢業後就在這裏開了這家餐館,要是丁部長有興趣,就多來幾次,她做的菜還不錯」。
「照顧她的生意?好,沒問題,我會介紹給同事朋友,他們要是願意來吃就來,這是小事」。丁長生說道。
「我說的不是生意,我說的是人」。秦元飛說道。
「人?你什麼意思?」
「以我的了解,趙君平早晚會把她這個妹子給害了,她這個人,很壞,因為我和君雅的事情,她不止一次和我吵,懷疑我和君雅有染,何照明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她不是出主意的人,也沒有反對,當時因為君雅,我們的關係也很僵,這才有了後面的那些事」。秦元飛說道。
丁長生笑笑:「姐夫和小姨子那點事,理解」。
「丁部長,你不要開玩笑了,我和君雅真的是什麼事都沒有,我也沒聽說她交過男朋友,說不定現在還是個姑娘呢」。秦元飛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幸出了意外,她要是有什麼難處,需要人幫着說句話的時候,希望丁部長能幫她一把」。秦元飛說道。
丁長生笑笑,問道:「秦老師,你沒事吧,我怎麼感覺你這像是在交代後事啊,你這事我可幫不了你,她是你小姨子,你得保護他才行,我算是哪根蔥?你放心吧,我覺得沒你說的這麼嚴重」。
丁長生離開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趙君雅,她朝着丁長生笑笑,說道:「丁部長慢走,我姐夫呢?」
她沒看到秦元飛出來送丁長生,奇怪地問道。
「你姐夫喝多了,你進去看看吧」。丁長生說道。
趙君雅聞言立刻跑了進去,看到秦元飛還在喝,一把奪下了他手裏的酒瓶和酒杯。
「客人都走了,你還喝,別喝了,喝多了難受」。趙君雅說道。
看着被奪走的酒杯和酒瓶,秦元飛苦笑,說道:「君雅,現在也只有這酒不會騙我了,你還不讓我喝個夠」。
「酒不會騙你,我騙過你嗎?」趙君雅問道。
秦元飛倚在椅子上,說道:「是,你也沒騙過我,君雅,你說你和你姐都是一個媽生的,這人怎麼就這麼不一樣呢,你說這人都是怎麼了?」
「姐夫,你喝多了,走,我扶你去隔壁屋裏歇會」。趙君雅說道。
趙君雅架起秦元飛,出了包廂去了隔壁她的房間休息,這是她的閨房,但是對秦元飛來說卻是第一次進來,秦元飛雖然對她很好,可是卻從來沒有對她有過非分之想,一直都是拿她當妹妹待的,至於趙君雅心裏是怎麼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你就住這裏?」
「嗯,怎麼了,有張床就行了唄,你先躺會,我去給你倒杯水」。說完,趙君雅就出去倒水了。
秦元飛坐在床沿上,看着這屋裏充滿了女人氣息的擺設,這樣的氛圍他已經很久沒看到過了。
「姐夫,剛剛那個丁部長,你們談的不好嗎,怎麼人家走你也不出去送送,他不會生氣吧?」趙君雅問道。
秦元飛接過去水杯喝了一口,說道:「生啥氣啊,這個人還不錯,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沒覺得,只是看着人還算是和藹,我沒見過其他的市公司領導,再說了,領導誰來我這個蒼蠅館吃飯」。
「嗯,君雅,我告訴你件事,哪天我要是死了,不在了,有什麼事,你就去找他,他答應我會幫你的,好歹他也是個領導,總比普通群眾管用吧」。秦元飛說道。
趙君雅一聽秦元飛這麼說,上前坐在床沿上,一把摟住他的胳膊,搖晃了一下,問道:「姐夫,你說啥呢,什麼死了活了的,出什麼事了?」
秦元飛愣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沒事,都是我瞎說的,你記住我的話就行了」。
「不行,到底出什麼事了?你要是不說,我就去找我姐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你不要去找她」
「我不找她,她也找我了,說讓我跟她吃飯,還說她調到市公司來了,有這回事吧?」
「她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了?吃什麼飯?」秦元飛一愣,問道。
「前幾天的時候,電話里沒說很清楚,說是見了面再說,但是後來就沒信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事呢」。趙君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