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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個時候丁長生的手機劇烈的震動起來,他悄悄的拿出來一看,是侯克勤打來的,丁長生毫不猶豫的將電話掛掉了,但是侯克勤依然是執着的打,一連掛斷了三次他還是不停的打。
「誰的電話,要是緊急的話,你先接電話」。石愛國雖然沒看見誰的電話,但是手機的震動聲嗡嗡直響,他還是聽到了。
「是侯克勤打來的」。
「嗯,先接電話吧,說不定有什麼事呢」。石愛國點點頭說道。
於是丁長生起身走到石愛國辦公室的窗戶邊接通了電話。
「教導員,什麼事,這麼急,我正在市公司董事會匯報工作呢」。
「丁部長,你在石董那裏啊,出大事了,既然你在石董那裏,那這件事你先匯報一下吧」。
「什麼事?」丁長生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眉頭一皺問道。
「李部長走了」。
「走了,去哪裏了?」丁長生第一感覺是李法瑞潛逃了。
「去哪裏了,死了,現在偵查隊正在他家裏呢,今天早晨發現的,都涼了」。侯克勤壓低了聲音道。
「你確定?」丁長生聲音提高了不少,語氣裏帶着的驚訝連石愛國都停下了手裏的活,抬頭看着他。
「這事能亂說嗎,我就在現場呢」。侯克勤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匯報董事長」。丁長生說完關了電話。
石愛國瞥了一眼丁長生問道:「又出什麼事了,唉,今年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年底了年底了,大事小事是一樁接一樁啊」。
「李法瑞死了,昨晚死的,早晨發現的」。丁長生淡淡的說道。
「什麼,死了?」石愛國也是大吃一驚,最近這個安保部是最不太平了,副部長譚大慶生死不明,現在部長居然都死了,這還了得。
「嗯,偵查隊正在勘查現場,消息已經確定了,而且人都涼了,看來死的時間不短了」。丁長生說道。
「唉,那你趕緊去現場,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是自殺還是他殺,先確定死因再說」。石愛國站了起來,非常焦躁的在屋裏走來走去。
「好,我馬上去」。丁長生推開門飛一般下了樓,連個招呼都沒來得及和張和塵打就跑掉了。
雖然周紅旗帶着幾個人正在現場勘查,但是從現場的勘查記錄來看,沒有什麼疑點,不但沒有絲毫的打鬥痕跡,而且就是死者李法瑞自己也好像做好了準備似得,穿的整整齊齊,連得過的獎章都仔細的別在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上,這要是他殺的話,很難做到這樣。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丁長生到了現場後,找到周紅旗問道。
「從現在看來,好像是自殺,努,還有一封遺書呢,要不要看看?」周紅旗問道。
「什麼內容?」
「華夏大多數自殺領導的基本套路,辜負了管委會的栽培和教育,辜負了人民的信任,因為自己的原因不願意活下去了,如此種種,沒有什麼價值」。
「是嗎,我看看」。丁長生戴上了潔白的手套,然後從安保手裏接過了李法瑞的遺書,但是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又還給她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沒有,但是我覺得你們該鑑定一下這是不是李法瑞寫的遺書」。
「當然,這是程序問題」。周紅旗笑笑說道。
「嗯,但是我還是覺得這事慎重點好,而且這是安保部的宿舍,應該是有監控的,看看監控有沒有什麼可疑情況」。
「監控白搭,沒有錄下來,剛才問過保安了,這個小區昨晚大面積停電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所以監控都沒有工作」。周紅旗道。
「這麼巧?看看和他的死亡時間能不能對上?」
「這個要等到屍檢之後才知道」。周紅旗無奈的說道,最近她的壓力很大,不少的陳年舊事雖然翻出來了,但是在偵破上卻進展不大,康明德的事件還沒破,安保部的部長居然也死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教導員呢,他不是說在現場嗎?」丁長生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侯克勤。
「剛才還在呢,可能是向省公司匯報去了吧」。周紅旗淡淡說道,她現在開始有點後悔來湖州了,實在是工作壓力太大,她有點承受不了啦。
「這事還需要省公司知道嗎?」丁長生眉頭一皺問道。
「那是當然,任命新部長要他們同意呢,這個死了不報告怎麼行?」
「看來這事短時間內又得是一個大風波啊,你做好準備吧,如果鑑定為他殺的話,限期破案是肯定的,如果是自殺的話,好像後果還好點」。丁長生低聲對周紅旗說道。
周紅旗聞言抬頭看看丁長生,許久一言不發,好像是不認識他一樣,但是丁長生沒有迴避,而是和她對望着,直到最後,周紅旗點點頭沒說話。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你們有了確切的結論給我說一聲,我向石董匯報」。
「等等,我問你,你昨晚在哪裏?」周紅旗冷不丁的問道。
「我?你不會是懷疑我吧,呵呵,我昨晚夜查完後就回家了,一覺睡到大天亮,嗯,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個人證」。丁長生詭秘的一笑之後轉身走了。
周紅旗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她倒是不會懷疑是丁長生殺了李法瑞,她懷疑丁長生和她嫂子有什麼勾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