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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要幹嘛?」就在翁藍衣迷糊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什麼東西捆住了,睜眼一看,自己的胳膊被推到了頭頂,然後被手銬拷住了。
「不幹嘛,你不是要祛除掉嘛,到時候怕你亂動,所以還是固定點比較好,否則的話,你一動,我很容易受到影響,到時候就弄得到處都是傷疤,你願意啊?」丁長生白了她一眼,說道。
開始時翁藍衣是相信他的,可是當自己被架了起來,然後是被他用膠帶層層纏起來,她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倒不是因為難為情,自己去看婦科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動作,可是這樣的動作,還被綑紮起來,讓她徹底失去了自由。
「你來找我,還有別人知道嗎?」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本來就很緊張,聽丁長生這麼問,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怎麼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殺人狂魔的陷阱里了?
急中生智的她說道:「我爸知道我來找你,我說有些合作的事,想和你一起談談,很緊急,所以就到燕京來了」。
丁長生笑笑,說道:「一看你就是在撒謊,其實,你來這裏,祛除這幾個字只是幌子而已,更重要的還是女人的本能,對吧,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待會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說完,丁長生開始動手了,沒錯,只是在動手,而不是在動台子上的紋身槍,這裏只有紋身槍,沒有祛除紋身的工具和藥液,只是她不知道而已,這就是丁長生的狡猾之處,無論去哪裏祛除這幾個字,都是極難為情的,除非去國外的大醫院,可能外國人不認識華夏字,不然,肯定會對她很感興趣。
翁藍衣開始在椅子上扭動,丁長生的手一刻不停,但是有緊有慢,力道的把握像是在撓自己身上被蚊子叮的一個包,怎麼爽快怎麼撓,好像他早就知道怎麼才能讓她更舒坦。
開始時,翁藍衣極力的忍着不去求他,可是鬼手十三招沒人能忍得住,所以,三招下去,翁藍衣就開始了哼哼,再下去兩招,翁藍衣已經忍耐不住,眼睛看向丁長生,眼神里充滿了燃燒的火焰。
「什麼事?」丁長生明知故問道。
「給,給我,不要再這樣對我了」
「那你告訴我,你從聚鑫公司拿走了多少,通過做賬,把這些虧空都算在了車蕊兒的頭上」。
「你要幹嘛,你要替她報仇嗎,嗯,哼」翁藍衣忍耐着,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替她報仇,我只是想知道而已,還有就是,你要是能把這個帳做的再好看一點,讓何家勝相信,這些錢都是誰拿走了,那就更完美了」。
翁藍衣此時的痛苦無人能理解,因為一邊要忍着身體的渴求,一邊還要開動腦筋思考丁長生到底是什麼意思,身體和大腦不在一條線上,這也是一個常人無法忍的問題,可是翁藍衣在努力着。
隨着一條長長的水線激射而出,翁藍衣還是沒能做一個超人,還是一個常人,當然了,也沒能忍住丁長生的鬼手十三招,當然也不錯了,至少挺過了第八招。
翁藍衣喘着粗氣,丁長生當然不會停下,依然在努力的讓她屈服在自己的這一雙手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說怎麼辦,我就按照你說的辦,求你,別再這樣對我了,給我,給我吧」
「那這幾個字怎麼辦,我待會還得幫你把這幾個字祛除呢,現在沒時間和你做別的事」
「字的事以後再說,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可以去兩江找你,你也可以去北原找我」翁藍衣終於是鬆了口。
丁長生愣了一下,還在考慮,翁藍衣已經是忍不住了,要不是椅子是固定在地面上的,恐怕她早就把椅子弄翻了。
當零距離接觸後,她才體會到了一種石頭落地的感覺是一種什麼心態了。
「我覺得那幾個字不夠,還不能讓你真正的體會到我對你的好,我想再給你紋幾個字,怎麼樣,再說了,你既然不愛柯北了,幹麼還要顧及那幾個字呢,你不是不會和他做那事了嘛,怎麼,你還想着給他生個二胎啊?」丁長生一邊動作,一邊在她的耳邊喃喃自語道。
此時的翁藍衣只顧着享受,丁長生說什麼事她都會答應的,所以當丁長生說這些不着邊際的話的時候,翁藍衣無一不應允下來,可是丁長生卻當真了,所以當一切都完事之後,翁藍衣疲憊的在椅子上睡過去時,丁長生就開始了下半場的工作。
熾烈的痛感讓她再次驚醒過來,看到丁長生拿着一個熟悉的東西又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作畫了。
「你幹嘛啊,你要幹嘛?」翁藍衣叫喚着,可惜的是,她被綑紮的很牢固,上半身再怎麼激烈的掙扎,底下穩如泰山,這樣就可以讓丁長生專心做事了。
「你放心,想想剛剛你答應我什麼事了,我現在只是在實現你的承諾,為你再多寫幾個字,讓你做一個誠信的人」。丁長生說道。
「啊,疼,你混蛋啊,你不講信用,你說要給我祛除的,你現在又寫字」翁藍衣狂喊道。
丁長生停下了手裏的活,然後起身從地上撿起來翁藍衣的里褲,塞到了她的嘴裏。
「真煩,再嚷嚷,把你臉上也紋上」。丁長生說完,專心自己的文字工作。
這一刻,他好像是在做一件藝術品,可是翁藍衣卻早已筋疲力盡,再也無力掙扎,她感覺到自己陷入了一個無底的黑洞,再也沒有能力掙扎出來,而丁長生就是隱藏在黑洞裏具有強大吸引力的魔鬼,吸納一切東西,吞噬所有的東西,讓自己一無所有。
膠帶一圈一圈的撤掉,開始時翁藍衣沒什麼感覺了,可是到了後來,每撕下一圈,自己的腿都會顫抖一下,因為膠帶撕下時也帶下了她腿上的絨毛,雖然白皙,看不出什麼毛髮來,可是絨毛還是每個人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