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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這裏得到了兩匹神駒,作為莊子主人的穆紫衣竟然真的擺宴三天,三天三夜歌舞不覺,到了第四天的時候,終於,歌舞作罷,這也到了他們的分別的時刻。
都是真男兒,有很多話是不必說出來的,在趙飛揚臨行之前,穆紫衣贈給他一枚蝴蝶針,並許諾給他,日後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拿着這枚蝴蝶針前來,他都會立刻趕往,助趙飛揚一臂之力,然而唯一的要求就是自己不想入朝為官。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趙飛揚收下蝴蝶針的時候,也將自己的一枚戒指交給了穆紫衣,這枚戒指乃是他請人專門雕刻的,裏面蘊含着很多秘密。
如同穆紫衣所說的一樣,日後無論何時,只要自己還活着,不管有什麼事情只要見到這枚戒指,他都會不遺餘力。
既然獲得了兩匹神駒,之前的坐騎趙飛揚也就一併送給了穆紫衣,雖然那輛匹戰馬無法與這兩條「龍」相比,但那也是萬里挑一的良駒,價值何之千金?
極北平原,當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們才明白什麼叫作寒冷,原來之前皇都感受到的冷,都算不得什麼。
此時就在這極北平原的範圍內,隨意的一陣風就能吹透他身上禦寒的衣物,要不是有那白虎皮的斗篷,只怕他早就受不得了。
當然蘇雨萱、羅通他們也都有自己的獸皮斗篷衣服,所以此時都還算好受,但是卻苦了羅通三人的坐騎。
趙飛揚得到了的這兩匹神駒此時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很是享受一樣,但是其他的三匹戰馬雖然還能夠正常的工作,卻也被寒風吹的瑟瑟發抖。
「公子,這就是極北了,不過咱們還沒有進入冰凍區,我看要不然的話,咱們還是不要去了吧。」
羅通有點無可奈何,「我知道您想去見見蘇二少爺,還有王輝將軍,但是人受得住,馬匹已經不行了,要不然的話,我們也給馬匹找一些禦寒的東西吧。」
雖然這麼說,但實際上他們的戰馬早就披上了內襯後棉的鎧甲,這些本是上陣時候重騎才會使用的裝備。
不但防禦極好,而且保溫禦寒也足夠出色。
趙飛揚此時饒有意味,「這個恐怕沒有什麼辦法,況且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方,要是此時回頭不是太可惜了一點嗎?」
「那公子你就等等,我們現在先回去一下,然後再多買一些棉來,要不然的話,那冰凍區域比這裏還要冷上最少三成,到時候馬匹怎麼辦?」
「羅通說得很有道理,趙飛揚此刻道:「既然如此的話,就按照你所說的做吧,我們暫時先回去。」
等到他們準備好了裝備之後,正是踏入冰凍區的時候,他們此時算是明白為何在藍白一片的地方,很少發生戰爭。
這個地方的地勢,按說是會經常發生戰爭的,而且此地等於是進入大梁腹地的捷徑,然而卻沒有人選擇從這裏進兵,看來讓他們打消這個念頭的,就是這殘酷的氣候!
終於,在冰凍區行進了兩天之後他們才見到大梁在這裏建造的處刑區,所有被流放到此的人都要在這裏服役。
他們或是打造金鐵,或是鍛鑿沉冰等等,總而言之這裏就是他們贖罪的地方。
冰場!
名字雖然簡單,但是確也恰如其分,冰場的最高長官其實才是一個小小的千夫長而已,但是因為他再此一方,倒也算是土皇帝一樣。
在這裏所有的兵丁、男囚犯都要為他服務,而那些被流放到此的女囚,跟是他的索取之物,任何下流的事情都要配合他,不然的話,就會被脫光衣服吊在外面,不消半天的時間就魂歸天外了。
當然,還有更為殘酷的手段。
趙飛揚雖然是第一次到這裏來,但是他之前主持聽雨閣,到時候,對於這些早就了如指掌了。
所以他這一次直接來到了冰場,以他的尊貴即便是沒有什麼官職,也絕不是一個小小的千夫長敢得罪的。
「小的冰場千夫長楊小年,見過侯爺,見過夫人。」
而後就看他直接轉身跪在羅通面前,「標下楊小年見過將軍!」
「起來吧。」
其實從他這副樣子來說,羅通是很看不上他的,所以也不會理會他,趙飛揚倒是隨和了不少,他不喜歡這些小人,但是有些時候卻需要這些小人來幫助自己做一些事情。
他畢竟是這裏的最高武官嘛。
「楊千總。」
楊小年忙搖頭,「侯爺可不敢,您這是見怪了啊,可是小的實在是沒有辦法,您身上沒有職位,小的只能如此啊。」
「我不是怪你。」
趙飛揚笑着對他解釋,「你做的對,為何要這樣呢?」說着他咳嗽了一聲,羅通這才算是睜眼看了他一下。
隨即楊小年領着他們走到了自己的營帳,還真別說,要不是他的話,確實沒有這樣舒服的感覺。別看這個營帳並不大,但是這個地方卻很溫暖,也不知道使用什麼搭建的。
「侯爺,我們這裏沒有什麼好茶水,您不要見怪,這些奶茶都是特產,您嘗嘗要是習慣了的話,味道還是不錯的。」
趙飛揚接過喝了一口,說實話確實不好喝,但是這個東西卻能夠提供熱量。
等到一切寒暄完畢,楊小年竟開門見山,「侯爺,恕我問一句,您怎麼到了這個地方啊,我接到陛下的旨意說是侯爺巡遊天下,怎麼會到極北之地來。」
「呵呵。」
趙飛揚將剛片下的干肉放在嘴裏,「楊千總,這一次我來其實是為了兩個人。」
「哦?」
楊小年忙詢問起來,「不知道侯爺所謂何人啊?是我這裏的軍兵呢,還是流犯?」
「是來到這裏的罪人。」
楊小年此時眉頭一動,「莫不是侯爺這一次前來是要來帶人離開的嗎?要是這樣的話,還請侯爺出示陛下的聖旨。」
趙飛揚笑了,他明白這傢伙的心思,不顧哦他不點破,只道:「我不是來帶人走的;我只想看看他們,僅此而已。」
看着趙飛揚,楊小年略猶豫之後,忽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