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宋太平拍完照,宋安康這才帶着她穿梭在獨溪山外圍,尋找合適的獵殺對象。
找了近一個小時,要麼是一些不值錢的低級猛獸、中級猛獸,要麼就是聚群的高級猛獸和難以擊殺的頂級猛獸,並沒有合適的對象。
宋安康和宋天平只得稍稍深入了一些,繼續尋找猛獸。
「吱吱……」
「唧唧……」
只是剛剛深入了幾百米,耳邊就傳來猴子的叫聲,還沒等宋安康和宋天平找到叫聲的主人,就看到鋪天蓋地的野果朝着兩人砸了過來。
「快跑!」
感受到這些野果的力道,宋安康臉色一變,忙不迭地帶着宋天平往外圍逃竄,身後一群高級猛獸多臂猿興高采烈地窮追不傻,手中還拿着各種各樣的野果,砸的兩人狼狽不堪。
「這些猴子太討厭了,我們又沒有招惹它們,為什麼要追殺我們。」宋天平氣惱地抱緊了宋安康的腰,把腦袋縮在宋安康懷裏,省得被多臂猿給砸到了。
「這些多臂猿最喜歡惡作劇了,它們應該是跟我們惡作劇呢,就是我們承受不了啊。」宋安康苦笑,加快速度逃跑,一直到甩脫了這群多臂猿。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中午了,兩人只得悻悻然地回去,這一趟算是什麼獵物也沒有逮到。
「康康你們回來了,猜猜那隻鐵皮野豬賣了多少錢?」
剛剛回到大伯家裏,就看到董秋瑜喜笑顏開地走了過來,拉着宋安康開心地道。
旋即注意到了什麼,有些訝然道:「這一趟沒有獵殺到猛獸嗎?」
「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小猛獸,二哥就沒有動手。」宋太平解釋道。
董秋瑜擺了擺手:「這也很正常,像鐵皮野豬和青狼這種值錢的猛獸,獨溪山中可不多,康康能夠在短短一天多遇到兩隻已經很不錯了,哪有可能經常遇到。」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那隻鐵皮野豬拆散了零賣以後,竟然足足賣了六十萬夏元,比我們預想中的還多了十萬夏元。」
「這麼多。」宋安康訝然。
董秋瑜笑盈盈地道:「那是自然,我們獵殺的鐵皮野豬氣血那麼充盈,之後還是自殺自賣,當然能夠多賣一些錢了。」
宋安康也沒有想到賣給村里人以後,不但沒有吃虧,反而比賣給縣裏的異獸閣還要划算,同樂山寨的村民還是一如既往的淳樸。
如今也只有胡家心懷不軌,有不少老鼠屎,以後倒是要找機會把他們趕出去才行。
中午在村里吃過飯,一行人坐着大巴車回去。
上午的時候初一一班的學生們已經把灌木叢里的刀羊獵殺的差不多了,殘餘的幾隻刀羊對同樂山寨構不成絲毫威脅,這次的實戰訓練勉強算是完成了。
只是付出的代價有點兒大了,七位高中生級的老師身受重創,有兩位以後只怕再也無法寸進,其中一位就是他們的班主任武曉霞老師。
另外幾位雖然沒有傷到修煉根基,但是想要養好傷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肯定會影響他們後續的修行。
就連學生們也有幾個受了重傷,好在沒有傷到修煉根基,以後還可以繼續修煉提升。
所以這場實戰訓練一定程度上而言是有些失敗的,可是能夠在頂級猛獸血蟒的巨口下確保每一個學生的的安全,沒有被血蟒擊殺。
就連同樂山寨的村民也沒有死一個,更是除掉了獨溪山外圍的巨大威脅,這次的實戰訓練又稱得上成績卓著。
等到傷勢好轉以後,七位老師都能夠獲得不菲的獎勵,受傷的學生也不用自己支付醫療費。
一路上即使有着宋安康的父母在,還是有不少女同學巴巴地湊了過來,跟宋安康談談人生聊聊理想,或者拉近一下跟董秋瑜和宋糧倉的關係。
宋安康一家陡然成了大巴車上的明星人物,被一群漂亮的女學生包圍,詢問着關於宋安康的事情。
這剛好搔到董秋瑜的癢處,她興奮地把關於宋安康的很多事情抖摟出來,聽的宋安康臉色發燙,恨不得立時把老媽踹下車。
在提醒了幾次無果之後,宋安康乾脆躺在宋祝福的腿上睡覺,用衣服蒙着臉眼不見心不煩,省得繼續尷尬下去。
「康康小時候可傻了,有一天他坐在一個紙箱子裏面,紙箱子周圍還掛了很多膠袋,我問他在做什麼呢,他說他要等風來,把膠袋都吹起來,這樣他就可以上天了。」
「還有一次他拿了一瓶黑色的飲料,站在鏡子前喝一口吐一口,還加上痛苦的叫聲,表演中毒的跡象。當時他以為家裏沒人,其實我們都在後面偷看呢,還用手機拍了下來。」
「六歲的時候康康跟他大姐比賽看誰先哭出來,結果康康怎麼也哭不出來,就讓太平給他一巴掌,結果太平用勁太大,直接把康康牙齒給打出來了,當時哭的那個慘吶。」
「康康小時候跟小夥伴去游泳,小夥伴跳下去玩潛水了,康康卻在水池邊撒尿,結果小夥伴剛好過來,從尿上面鑽出來,大喊大叫着水太熱了,讓工作人員加涼水。」
……
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這些糗事真是宋安康自己做的也就算了,可是很多糗事分明不是他做的,前世他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了,眼看着就要步入中年的行列,怎麼可能做這些幼稚的事情。
董秋瑜講的很多糗事分明是發生在宋祝福和宋太平身上,還有一些是鄰居小孩身上的,怎麼能全部安在自己身上。
宋安康表示抗議,卻被董秋瑜和一群女生鎮壓,只得繼續躺在宋祝福腿上默默抗議。
漸漸地聚集過來的女生越來越多,很快車上幾乎所有的女同學都來到了董秋瑜附近,聽着宋安康小時候的糗事,開心的像一群一兩百斤的孩子。
就連宋祝福和宋天平也興致勃勃地湊了過去,聽着董秋瑜說關於宋安康的糗事,雖然也聽出來很多糗事並不是宋安康做的,而是她們兩個做的。
但是這對兒姐妹花還是連連點頭附和,把屎盆子狠狠地扣在宋安康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