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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會莫名其妙收到請柬。
只是打開看了一眼,我就明白了什麼。
這哪裏是什麼請柬,分明是邀請函。
邀請我加入苦痛教會的邀請函。
我看了一眼,隨手將它摧毀。
老乞丐卻說道:「這是苦痛教會的招攬,你撕碎它,就代表着你與苦痛教會不死不休了。」
「誰會加入如此扭曲的組織?」我不屑說道。
其他人點點頭,同樣覺得噁心。
老乞丐沒有再勸,只是說道:「我們該找個地方休息了。」
「好吧。」我點了點頭。
雖然想要趁早離開苦痛教會的勢力範圍。
不過一天時間,恐怕是不行的。
如今雖然分辨不出白天黑夜,可我們已經行動了足足二十多個小時,也該休息了。
於是大巴車裏,眾人都選擇了沉睡。
唯有我負責守夜。
我已經是極境強者,睡眠對於我來說可有可無。
可我依然微閉上眼睛,只是劍神之力覆蓋四周。
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們簡單吃過早餐,這才繼續前進。
雖然一再小心翼翼。
可當我們來到下一層的時候,這裏的空間,依然是充滿陰鬱的哥特風格。
在我們面前,地面十分空曠,只有一個祭壇。
老乞丐看向四周,不安說道:「這一層我了解的不多。」
「因為苦痛教會是一個組織,它會不斷改變分佈,沒有規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一切交給我吧。」
說完這句話,我緩緩走上前,手中已經握住了劍。
周圍黑漆漆的,只有一座祭壇。
我伸出手,爆發劍神之力。
劍氣落下,卻無法摧毀祭壇。
連續嘗試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後,我乾脆帶着眾人打算離開。
可就在這時,隊伍當中的龍殊突然捂着胸口,一臉痛苦喊道:「師父,我好難受!」
我正要詢問。
他的胸膛突然被一隻血淋淋的手破開。
緊接着另外一隻手也鑽了出來。
龍殊的身軀里,竟然鑽出了一個血淋淋的人。
我瞬間來到龍殊面前,卻發現他的屍體已經變成了一個破口袋。
裏面已經沒有了任何器官,甚至連血都沒有。
看着這個血淋淋的人,我心中惱怒無比。
跟隨在我身邊的人又死了一個,這讓我怎麼能不怒。
「去死!」
劍神之力爆發,瞬間形成牢籠。
血淋淋的人被包裹在其中,身軀瞬間就被撕碎。
伴隨着它被殺死,我眯着眼睛,瞬間爆發劍神之力。
我懷疑,它並未死去,而是躲藏在某個人身上。
否則就難以解釋,它為何會從龍殊身體當中鑽出來。
「該死的傢伙。」
姚老四衝過去,看着龍殊的屍體眼眶已經紅了。
眼前的局面,真的是越來越殘酷了。
我們這個隊伍一路走來,已經沒剩下多少人了。
這個場面,真的是太可怕了。
「算了。」
我搖了搖頭,眼神冰冷無比。
「走吧。」
我一刻都不敢在這房間留,伸出手,將龍殊的屍體火化,我帶着眾人迅速離去。
龍殊的死,讓眾人情緒都不好。
因此誰都沒有開口。
我心中惱怒無比,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已經很小心了,可還是莫名其妙就死了一個。
繼續往上前行。
這一次,又是一個祭壇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突然想到了剛才的事情。
於是我思考片刻,讓眾人留在大殿之外,自己獨自一個人走了上去。
伴隨着我踏入這個大殿。
就在這一刻,我渾身顫抖了一下。只感覺身體裏多了什麼。
「怪不得。」
「我知道為何死的人會是龍殊了。」
「他是第一個踏入房間的。」
「而我也是第一個。」
此時,在我身體當中,一個身體出現了。
我張開嘴巴,一隻手竟然從我的喉嚨當中伸了出來。
即便是我,在這個時候都是異常不適。
然而只是一瞬間,我冷哼一聲,慘叫聲在我體內響起。
剛從我嘴裏伸出來的手消失了。
我體內的東西也消失了。
我用劍神之力直接摧毀了體內的東西。
「原來如此。」
「這個祭壇有問題。」
我走到祭壇面前,雖然知道它還是摧毀不了,卻也知道它的手段了。
我轉過頭看向了姚老四他們。
他們親眼看到了我身上發生的異變,一個個可謂是大驚失色。
「繼續走吧。」我揮了揮手。
這一次,我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
此時的我,可謂是極為恐怖。
因為每次我踏入大殿,都會有一個人出現在我體內。
這些人試圖破開我的身體鑽出來,可每次都會被我直接殺死在體內。
又到了一處大殿,我再度走了過去。
而這時,我渾身一震。
一個人影進入了我的體內。
我正要動用力量,可在這時,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這一次你無法排異我了。」
「因為我已經與你融為一體了。」
這個聲音說完,竟然神秘消失了。
我體內竟然也感應不了任何東西。
一想到這裏,我揮了揮手,乾脆一臉的不屑。
「罷了,完全無所謂了。」
老乞丐走了過來,緊張問道:「這一次似乎與之前不同。」
「是啊,它似乎融入了我的體內啊。」我說道。
「那可就麻煩了。」
老乞丐緊張說道:「這個苦痛教會有各種詭異莫測的手段。」
「也許這個人融入你的身體,試圖奪舍你。」
「那也沒有辦法,我現在感應不到他的存在。」
搖了搖頭,我神色很淡漠。
聽到我的話,老乞丐嘆了一口氣:「你必須警惕,一旦它再度出現就消滅它。」
「知道了。」
我目光看向了他們,平靜說道:「為了防止我失控,接下來的路,你們距離我遠一點。」
「師父。」姚老四看着我紅了眼眶。
「哭什麼!」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雖然這一次算是背刺了一下。
可我依然不擔心。
雖然我體內的他我感應不到,可僅憑他我不相信他能奪舍。
「我們繼續殺上去。」
「既然是苦痛教會幹的,他們肯定有解決辦法。」老乞丐咬牙切齒說道。
我低下頭瞥了他一眼:「你看起來比我還要緊張。」
「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