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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冷二爺惱怒的用力拍着方向盤,像是發泄似得連說髒話。
冷三爺坐在一邊,他斜瞄着自己的兄長,手指撫摸這自己的唇瓣,等他停歇後才說道:「二哥這是生哪門子氣啊!老大死後,老頭子脾氣越發古怪。從小罵到大我早已習慣,你也忍耐下嘛!」
「忍忍忍!你除了叫我忍,還能叫我做什麼?」冷二爺怒喝道,他睜圓了赤血的雙目,怒火中燒的他恨不得立即衝下車上去把那老傢伙掐死,他已經忍了十年。
「二哥想要坐上家主的位置,只有忍!只有擁有那力量的人才能成為家主,你我現在還不是老頭子的對手,弄死小的簡單,但要讓整個家族承認你,可不容易。」冷三爺搖着手裏的摺扇,掩住鼻子,這車裏的味道可不好聞。
冷靜下來的冷二爺哼了聲,他側過身子望着老三說道:「你當真願意扶持我坐上家主的位置?」
「二哥手裏掌握着我的命脈,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冷三爺恥笑起來。「再等等,很快我就能找到助你等位的人。」
冷二爺深深看了老三一眼後才驅車離開療養院,他比誰都清楚老三的心機,不得不防啊!
葉成來到轉角咖啡店,大山與穆凌蝶已經在裏面等着了,加上喬英哲他們四個,六人把這個小小的咖啡店擠得有些滿滿一屋,從外面看這家咖啡店的人氣很高。
穆凌蝶一眼就看到街對面的葉成,她在櫥窗內揮着手,長相妖嬈的她加上周圍的花美男,着實成了街邊的一道風景線,走過路過的回頭略很高。
「陳家來了消息,約你晚上在澎湖灣見。」
在殯葬會上,喬英哲悄悄遞給陳老爺子的紙條上寫了幾個字,也就是這幾個字讓陳老爺子有了不得不見他們的理由。
「老公,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沒打算去赴約!」葉成詭異的笑了下。
「什麼?葉成,你這是在耍我呢!」喬英哲不悅的低吼起來。
「嘖嘖嘖,小舅子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可沒這個意思,此次前往鴻門宴,這老傢伙出了名的護短,今個鬧了他的場子,他勢必要找回來這個面子,我去就是找打,我不去同樣是找罵,你們我去還是不去?」
「我去!」阿三從旁說道。「打人的是我,這個下馬威,我來做。」
喬英哲瞥向阿三,看他篤定的眼神有種不好預感。
「你有把握?」
阿三點點頭!「我有分寸。」
葉成盯着雨點子打在窗戶上的痕跡,仿佛聞到了血的味道。「去吧!禮尚往來便可!」
喬英哲嗅出了兩人之間的秘密,於是從旁說道:「三的性子有點衝動,還是我跟着一起去吧!」
「那就有勞小舅子了。」葉成說着揉住穆凌蝶的腰,用力一收,把人攬進了懷裏。「明兒見!」
入夜十分,雨點子淅淅瀝瀝的從天而降,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走躲避着這突如其來的雨勢!
一對璧人相擁着進入皇后大街的酒店內,美人靠坐在大堂的沙發里,望着窗外行走的人群,男子在櫃枱辦理手續,片刻之後兩人進入電梯。
此時,從陰暗處走出兩個人,他們抬頭看了眼電梯停靠的位置後
,進入邊上的電梯來到二十一層。
「老公,不要這樣啦,這裏是通道會被人呢看到的人!」
「放心啦,這裏沒有攝像頭,看不到,就讓我親一下!」
走到上一對兩人靠在一起,忘我的親吻着!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從裏面出來兩個人,一回頭便看到處在走廊上的目標,他們無處可退,只好朝着反方向走去,裝出住客的樣子尋找房間。
穆凌蝶冷笑一聲,勾着葉成的脖子,踮起叫吻上了他的唇瓣,隨即像只貓似得悄然滑出了葉成雙臂的掌控間,從另一頭消失。
葉成迷戀的盯着穆凌蝶的背影,他打開門,心裏數到三,一個人被丟了進來。他抽搐皮帶甩了出去,對方躺倒在地上。
數到五,第二個人被丟了進來!穆凌蝶嫵媚的靠在門口衝着葉成擠擠眼說道:「老公你的手腳功夫退步咯!」
葉成把兩人捆起來丟進了浴室後,才抱住穆凌蝶深吻下去。「哪裏退步了?」
「那都退不了!」
「是嗎?那我得好好證明下我的蓋世功夫!」
一陣嬌笑響起,兩人雙雙滾向床單,做的事!
葉成不喜歡血腥的東西,雖然他殺人的時候心狠手辣!不過逼問這種事他不願意太兇殘,儘管穆凌蝶躍躍欲試,想要上演一場滿清十大酷刑,但還是被葉成趕了出去。
「老公,你就讓我試試,我保證不見血!」
葉成心裏想着,不見血還叫酷刑啊,他是萬萬不敢給穆凌蝶試的,這個丫頭打小就被師父給寵壞了,這性子潑辣又溫柔,賢惠又任性,簡直就是個矛盾結合體,把人交給她,一不開心就整死了那可不得了。
「你說的方式好是好,不過太慢了,用我的方法快些!」
穆凌蝶狐疑的望着葉成,她一隻腳抵着浴室的門,不相信的搖搖頭。「我不信,你讓我看着你問。」
「這個女人在就不靈驗了,乖乖的去床上等我哈!」
「為什么女人在就不可以了?哼,你一定有鬼,我就要看!」
「小丫頭片子,少兒不宜的東西少看。」
「我都二十一了!」
砰!
浴室的門重重的關上,穆凌蝶揉着腳趾頭,盤腿坐在原地,剛剛一不留神被葉成推出了門外,哼,這個混蛋,一會要你好看。說什麼少兒不宜,我有什麼沒見過呀!
想到這裏,穆凌蝶趴在門上,想要聽裏面的動靜,可浴室里雅雀無聲,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什麼來。
葉成勾起一人拖到浴缸邊,他蹲在地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給你一個機會,誰派你來的?」
這個人嘴巴很硬,一字不啃。
「不說話呀!沒關係!」葉成拍拍這個人的腦袋,然後靠近他,貼在他耳邊說道:「小子,我看你也挺有種的。不過就算你心如鐵石,也奈何不得我的刑法。嘿嘿,所以呢,你老實交代,我就放你們離開,只要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們即刻!」
男子冷哼出聲,表面上他裝的很頑強,但心裏卻異常的害怕,尤其是剛剛聽到兩人子啊外面討論刑法的時候,他
已經恨不得撞牆而死!
葉成嘆了口氣,遇上固執的人那也沒辦法。「不說就不說吧,只要你有信心堅持到最後我就放了你!不過我可以跟你說說啊,以前有個二十個人跟你一樣嘴硬,不過最後十七個直接招供了,剩下的三個嘛二個在半路招了,最後一個」
葉成又奸笑起來,他不寒而慄的笑聲讓這個人打從心裡冷到體外,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出賣了他心底恐懼。
「哎,這唯一一個堅持下來的,瘋了!」葉成十分惋惜的搖搖頭,他拍拍男子後背,在他耳邊小聲說出了他準備採用的逼問手段。
男子高聲叫起來,極具的要從葉成的手下逃走,他面如白紙的搖着頭,豆大的汗珠順着他的臉頰落下。
聽到浴室里傳來叫聲,穆凌蝶起身敲門,這時門被人從裏面打開,葉成笑嘻嘻的走了出來。「搞定了!」
怎麼可能?這才過了幾分鐘,就讓對方招供了?
穆凌蝶不相信的推開葉成走了進去,發現兩個人,一點外傷都沒有,一個還暈着,另一個像可憐蟲似得蜷縮在地上喃喃自語,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得。「你是怎麼做到的?」
「原始方法!」葉成搓着手,拿起電話打給大山,他可不想讓這兩人壞了他的良辰美景。
「哼!老公最壞了!」穆凌蝶嘟起嘴,氣鼓鼓的坐在床上,不過內心深處就像是有很多小蟲在爬似得弄的痒痒的。「你告訴我嘛!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
葉成躺倒在床上,揉着穆凌蝶的秀髮蠱惑的說道:「想知道啊,那就看你本事咯,你要伺候的大爺舒服,我就告訴你。」
穆凌蝶眯起眼,說了句『壞死了』,拎起包說道:「蝶兒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吃飽了,看我怎麼讓你心服口服。」
刀叉切割着瓷盤發出吱吱的聲響,多數人都會對這樣的吱吱聲感到忍無可忍,但有的人就偏偏喜歡這樣的聲音,而且還熱衷于于此。
位於五星酒店米其林餐廳中,一位穿着得體的翩翩少年公子哥,正在享用他的晚餐,而坐在他對面的是位極其狂野的女人,她火辣的身材與她的穿着一樣叫人垂涎欲滴。
然在這麼位火一般的女人面前,少年公子哥卻心如止水,仿佛對方可是釋放出來的誘惑不過是餐飯間的調味品,嘗過了,覺得好吃便可。
「韓公子是我見過所有男人當中最有紳士風度的男子!」女人抿了口紅酒說道。
韓風放下刀叉,舉起杯子朝着女人示意了下說道:「認真的說,你應該算是我的表妹,不過我從我聽我叔父說起過他在外面還有個女兒。」
「我生下來的時候就是凶星,所以父親把我寄養在外面,知道姐姐死後,我才被叫了回來。父親原本想在記者招待會上宣佈我的身份,可是被葉成搞砸,之後父親因為生意上的事暈倒,所以我的身份就這麼被擱淺下來。」
「靈表妹的死我很難過,沒能出息她葬禮,真是過意不去。」
「韓公子繁忙,家父也不想太過張揚,姐姐的葬禮很簡單。」
韓風淺笑了下,他雙臂支撐在桌上,抵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瞅着面前的女人,良久他問道:「叔父現在還昏迷在醫院,前幾派人去東海探望過,據他的主治醫師說,醒來的希望很渺茫啊,這麼說來,你是不是靈表妹的同胞姐妹,也難以着實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