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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到這裏,李靜怡一腳踩在剎車上,將車定在了原地。
「我兒子到底得罪誰了?如果是因為錢,他們可以綁架我,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綁架我兒子呢?」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的李靜怡,竟然失聲痛哭了起來。作為一個母親的她,很希望能夠代替自己兒子受這份罪。
看着面前痛哭的女人,洛庭軒沒有說什麼,只是遞了張紙巾。
哭了好一會,李靜怡才想到了什麼,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繼續開車前行。
「我會幫你找出幕後之人的!」正在開車的李靜怡,突然聽到這句話以後,明顯愣了一下。緊接着,在她臉上的陰雲,漸漸開始消散。
車停在一家私人診所的門口。李靜怡帶着洛庭軒走了進去。
她應該經常來這家診所,所以對這裏很熟。進來後,兩人就走進了院長辦公室。見裏面空無一人,她就轉身走了出去。
「麗麗呢?」正巧一名護士經過,她便開口詢問。
「院長在做個小手術!」
「還需要多久?」
「再有十幾分鐘吧!」
「那你告訴她,我在這裏等她!」李靜怡說完,就走進了辦公室。
「稍等一下,她馬上過來。你疼嗎?」坐在洛庭軒的身邊,李靜怡看了一眼,他腹部的傷口。
「還可以!」這點傷,對於洛庭軒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把童童救回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說着,李靜怡的眼眶,又開始泛紅了。對方多次綁架李童,應該不單單是因為錢。肯定還出於某種特殊的目的。李童還很年輕,也不成熟。遇到這種事,很容易在他心裏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這是我應該做的!」話剛出口,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聽到開門聲,李靜怡立刻將臉上的淚水抹掉。
「李總真是稀客啊!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人剛走進辦公室,聲音就響了起來。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人,直奔着辦公椅走去。坐下後,她便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
女人的皮膚白皙,一雙大大的眼睛,一點也不失神采。高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唇,看起來十分漂亮。
「我的外甥受了點傷,想麻煩你這位美女院長給處理一下!」這個女人名叫袁麗,是李靜怡的好朋友。雖然她們相差十歲,但感情卻很好。
「受傷?我看看!」聽聞有人受傷,袁麗立刻從椅子上站起。她上前幾步,目光先是在洛庭軒的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後就落在了他的腹部。
解開襯衫,就看到了腹部的傷口。
「你不疼嗎?」見洛庭軒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適,她皺着眉頭問道。
「還可以!」對於她的問話,洛庭軒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真是個爺們!跟我來!」袁麗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眼中閃過一道異彩。她帶着洛庭軒,走出辦公室,來到了縫合間。
「衣服脫了,躺下!」說着,她就開始準備縫合的東西。脫下襯衫,洛庭軒就躺在了面前的床上。
袁麗一轉身,直接就呆住了。她的目光,被洛庭軒身上那流線型的肌肉和傷疤所吸引,有些難以移開。
看了好一會,她才漸漸有了動作。
「你這傷是怎麼來的?」她的手,在洛庭軒的身上摸了一下,然後才開口問道。
「車胎爆炸,崩得!」見對方問起,洛庭軒隨口編了個理由。
「車胎?我看不是吧?看你一身的傷疤,你一定不是普通人!」說話的時候,袁麗又趁機佔了下便宜。
對於她的話,洛庭軒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沒有回答。見對方不說話了,袁麗撇了下嘴,開始為他處理。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洛庭軒才走出了縫合間。
「怎麼樣?沒事了吧?」見他出來,李靜怡快步上前。
「已經處理好了!我的水平你還不放心?」還沒等洛庭軒說話,身後的袁麗就開口了。
「放心!」李靜怡無奈地說了一句,就扶着洛庭軒走進了院長辦公室。
「李總,去給費用結一下吧!」坐下後,袁麗就開出了一張單子。
「還跟我要錢啊?」李靜怡轉過身,有些詫異地問道。
「小本買賣!跟你的大公司比不了!」揮了揮手裏的單子,袁麗笑着解釋道。
「算你狠!」瞪了她一眼,李靜怡就拿着單子,走出了辦公室。
「喂,外甥,你叫什麼名字啊?」目光轉動,袁麗看向了洛庭軒。因為她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所以只能和李靜怡一樣,叫他外甥。
「洛庭軒。」
「名字不錯!我叫袁麗,你就叫我麗姐吧!」見他沒有理會自己,袁麗嘴角一勾,臉上出現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剛要起身,就看到李靜怡走了進來。
「庭軒,我們回去吧!」推開辦公室的門,李靜怡就打算回去。
「哎哎!着什麼急啊,好不容易來一趟,一起吃個晚飯吧!」聽聞她們要走,袁麗立刻起身說道。
「不了!家裏還有事呢!」搖了下頭,二人就走出了辦公室。頗為失望的袁麗,站在門口,目送着車遠去。
「哎!」長嘆過後,她一轉身,就看到身後有數位護士,神情怪異地看着自己。
「院長,您這是捨不得嗎?」
「是捨不得好友呢?還是好友身邊的小鮮肉呢?」
「去去,你們不忙了是不是?」面帶怒容的袁麗,說了一句後,就走向了辦公室。
此時在一家私人診所內。一位有着地中海髮型的醫生,正在給爆炸狂徒縫合着傷口。
「你他娘給我輕點!」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爆炸狂徒面帶厲色,大聲地叫罵道。
如果換做了其他人,敢這麼罵這位醫生,他絕對會丟下病人不管。但是此刻的他,不但不敢這麼做,而且臉上還要陪着笑。
因為提線女正坐在一旁,把玩着手裏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正有數名醫生和護士,雙手抱着頭,蹲在地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