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和張瑤愣在原地,目光傻傻的看着,漸漸離去的宋永貴以及各個權貴。
宋永貴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不管了,葉辰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些人都走了,那他們還能有好嗎?
葉辰天不怕地不怕,是個混不吝,剛才他們之所以敢罵葉辰,那是因為有宋永貴在。
現在宋永貴都不管了,二人怕極了。
陳天連忙跪在地上,衝着宋永貴的背影磕頭。
「砰砰砰砰」
一邊磕頭,一邊大喊大叫。
「宋大人,您可不能走啊,求求您別走!您是江城人民的父母官,您不能看着我們挨打不管啊」
頭昏腦漲的張瑤也連忙爬起來,哭喊道:「是啊,宋大人,您可不能走啊!您走了我們可怎麼辦啊?!嗚嗚嗚」
二人不斷的磕頭,哭喊。
然而。
宋永貴連頭都沒回。
氣急敗壞的二人,接而轉為怒罵。
「姓宋的!你他媽別走!你他媽這是對江城人民不負責!你不配當江城的一把手!」
「就是!你他媽給我等着!今天你要是敢不管我們!老娘一定去告你!搞死你!」
「」
可是,宋永貴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似乎壓根兒就沒有聽見,腳步都不曾慢下半分。
慢一點,那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尊重!
宋永貴走到轉角,消失在眾人視野。
下樓梯時,他緊緊抱着玻璃欄杆。
因為,腿太軟了!
下完樓梯,「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天台的地板上。
他身體後仰,單手撐地,拎了拎被冷汗浸透的白襯衫,「呼呼」喘着粗氣。
「幸好,啊,幸好,逃過一劫啊」
宋永貴的秘書小劉,發現宋永貴摔倒,連忙轉頭回來扶。
「宋大人,您沒事吧?」
宋永貴微微罷手,喘着粗氣回道:「沒,沒事,這人年紀大了,身體太虛了。」
真的是因為身體虛嗎?
非也,他是被嚇的!
但,他總不能告訴手下,說是被葉辰嚇的吧?
「宋大人,剛才那個年輕人是誰啊?您為什麼要讓咱們的人都散了?」
「宴會現場那麼多人,要是今天的事傳出去,恐怕會對您影響不好吧?」劉秘書不解的問道。
能當上江城一把手的秘書,那自然不是一般人,那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精。
眼光,毒的很。
其實,剛才在樓上空中海島,他就想提醒宋永貴。
不過,他一眼就看出宋永貴對葉辰的反應不一般,他才沒有開口。
然而,宋永貴卻笑了。
「哈哈哈」
見狀,秘書小劉有些莫名其妙,摸着腦袋。
「宋大人,您這是」
「哈哈」宋永貴拍了拍秘書小劉的肩膀。
意味深長的道:「小劉啊,可以,沒白跟着我混這麼多年,夠懂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為什麼讓大家離開。」
「不過,你放心,我宋永貴能當上江城一把手,做事自有分寸。」
「那兩個狗東西不長眼,自己找死,這件事我們不用管。而且非但不會出問題,反而,我們還很可能從此一路飛升!」
那龍王殿,可是龍國四大神殿天花板的存在。
龍王殿主,在龍國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宋永貴在江城權利的確是一手遮天。
但,跟龍王殿殿主相比比,那龍王殿主是國之大將,他不過就相當於一個小縣令。
龍王殿主為龍國立下不世功勳。
雖然,他不知道葉辰的具體身份,到底是不是龍王殿殿主。
但是,葉辰是連龍王殿的貼身護衛,黑龍小隊都要庇護的人。
想來也是龍王殿的重要成員。
陳天和張瑤兩個跳樑小丑,竟然敢辱罵葉辰。
這等同於侮辱龍國國勛!
在無形中,他們已經是罪惡滔天了。
宋永貴不過是把兩個罪人,移交給葉辰處理而已。
至於他們是否真的會去告他,已經無所謂了。
葉辰背靠龍王殿,他是在為龍王殿辦事。
龍王殿想保他,這太簡單了。
可是,倘若要是他幫陳天和張瑤,那他完了。
「啊???」
小劉秘書是更懵了。
「那年輕人不就是沈家一個上門女婿嗎?那兩個狗東西罵人的確該遭到懲罰,可那也是我們的事啊?把人交給那年輕人對我們還有好處?這怎麼可能啊?」
「呵呵」宋永貴依舊笑着。
「小劉,記住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說着,宋永貴站起身來,拍拍屁股走了。
口中悠悠甩出一句話。
「他可不只是一個小小上門女婿啊!」
「不是上門女婿?不是上門女婿」秘書小劉愣在原地,喃喃自語,有些摸不着頭腦。
而與此同時。
另一邊,空中海島。
陳天和張瑤跪在地上,對宋永貴的絕情離去。
二人是心如死灰,又怒,又怕!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宋永貴是在害怕葉辰。
只覺得,是因為冷冰清和柳傾城。
旋即二人轉身去求柳傾城和冷冰清。
「柳董,冷總,是我的錯,我就是一個臭癩蛤蟆,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錯了,放我一條狗命吧!啊啊」
「柳董,冷總,求求你們了,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嗚嗚」
而冷冰清和柳傾城二人,雙臂環抱於胸,相視一笑。
笑陳天和張瑤煞筆。
直到現在,二人都分不清誰才是大王。
「噠噠噠」
葉辰面色冰冷,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鬼,邁步走向二人。
皮鞋落地帶來的響聲,如同悶雷一般,撞擊二人的心靈。
二人是更慌了。
「你,你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過來啊!」張瑤大喊。
而陳天對着柳傾城,焦急道:「柳董,求求您,快,快讓這個小子住手,要不我們死在空中海島,對您也沒好處啊」
然而,柳傾城只是掩嘴一笑。
葉辰的腳步也依舊不曾停下。
「今天,我不想讓大家見血,三秒鐘,給我老婆磕頭,道歉!」
葉辰站在二人面前,冷冷說道。
二人怎麼會屈服,葉辰可是對方的前任。
這世界上,最不可能低頭的人,就是前任。
可是,眼下宋永貴都走了,柳傾城也不肯上前勸說,二人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三!」
「二!」
「一!」
倒計時結束,葉辰一把揪住陳天的衣領,將他像只小雞仔一般,拎了起來。
「你們害我辱我,又五次三番找我麻煩,今天!我就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面對陳天和張瑤這兩個狗男女,葉辰目呲欲裂,抬手就準備砸爛陳天的狗頭。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焦急的女聲響起。
「不要,葉辰」
沈心怡上前,一把拉住葉辰。
她知道葉辰下手沒輕沒重,這裏人多眼雜,她不想讓葉辰為了自己招惹麻煩。
可,陳天見葉辰被沈心怡拉住,頓時囂張了起來。
「哈哈哈哈」陳天發出一陣狂笑,道:「廢物東西!當年你就怕女人,現在還怕女人,還不快放老子下來,狗主人都發話」
話音未落。
「找死!」葉辰冷喝一聲。
抬手就是一拳,砸在陳天的面門之上。
「砰!」
「咔嚓!」
一聲悶響夾雜着脆響。
這一拳下去,陳天的鼻樑骨,被葉辰硬生生砸斷,就連面部,都凹陷下去一塊。
陳天也如同炮彈一般飛了出去。鼻血飛濺,在空中留下一道血線。
這時,又一道文質彬彬的男聲響起。
「沈心怡?柳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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