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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先生,可以嗎?」女造型師忐忑的詢問葉瀾成。
葉瀾成早就做好了造型,他比較簡單,上了一點淡妝,弄了一個髮型,換了身西裝,看起來與平常沒什麼區別,是個不用上妝做造型也完美的無懈可擊的男人。
「很好。」葉瀾成滿意的牽起了自己的小妻子。
女造型師鬆了口氣,一行人走出別墅去拍攝。
攝影團隊早就踩好了點,這個莊園風景優美,無需大型道具襯托,是個取景的好地方,可惜是私人產業,莊園主也不差錢,想要租這裏拍攝婚紗照是沒有可能,否則一定會讓新人們趨之若鶩。
攝影師給他們拍照也是相當輕鬆,兩人雖然鏡頭感不強,但勝在顏值在線,360度無死角,怎麼拍都好看,從哪個角度拍都漂亮,連動作都不需要刻意去擺,一個眼神都能拍出甜蜜來。
整個造型團隊和攝影團隊的人都跟着吃狗糧,他們見過太多太多情侶和夫妻了,每一對能走到拍婚紗照地步的男女都是很相愛的了,他們總覺得相愛的男女都是大同小異,並無區別。
然而這一對男女還是給了他們不一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們格外的相愛。帥氣的男人高冷又尊貴,但在漂亮的妻子的面前就會收斂他對外的高冷,仿佛他所有的溫柔都只屬於妻子一個人,外人誰都不能得到他的絲毫溫柔。
我一世柔情只想予你一人,這是怎麼樣的眷戀和喜歡,恐怕只有在他懷裏笑的天真無邪的女人才能夠感受的到吧。
在莊園裏取景方便又輕鬆,連續拍了兩組之後安之素也沒覺得累,但葉瀾成怕她累着,提前結束了今天的拍攝,安之素也沒有意見,正好還能有時間出去玩。
半下午的時候葉瀾成就帶着安之素出去了,莊園位於巴黎郊區的一個小鎮上,距離市區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因此葉瀾成並沒有急着帶她去市區,而是牽着她在小鎮上領略巴黎小鎮的風情。
這邊並不是著名的旅遊景點,鎮上都是當地人,極少能看到外國人,葉瀾成和安之素就顯得格外顯眼,加上他們長相出眾,走哪兒都很吸睛。
安之素拿出手機拍拍拍,拍風景,拍人文,拍葉瀾成,拍自己,再去朋友圈曬九宮格照片秀恩愛,不僅她自己曬,還拿出葉瀾成的手機曬,但她只在葉瀾成的朋友圈裏發了一張自己的背影,還配了一句話。
除了風景只有你。
這意思是我的眼裏除了風景只能看到你,說的一點兒也不含蓄隱晦,赤果果的撒狗糧。
結果就是葉瀾成收穫的點讚比安之素收穫的還多,評論下面還一水的說被酸的牙疼,撐的胃疼,來找葉瀾成報工傷。
安之素笑的眼睛都快沒了,拿去給葉瀾成看,葉瀾成淡定的說了一句話:「你開心就好。」
「哈哈哈」安之素用大笑表達了自己的開心。
很多時候當她放下仇恨,放下戒備,放下一切只在葉瀾成身邊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女人,連朋友圈這種地方都只能被她霸佔。
「蒲公英,阿成,我看到蒲公英了,好多蒲公英,好漂亮。」小鎮上的野花很多,安之素看到了一大片野生的蒲公英,把手機扔給葉瀾成後就拔腿跑了過去。
葉瀾成打開相機對着她奔跑的背影拍了一張,然後用背景虛化處理了一下,最後整張照片只有安之素的背影是清晰的,他很滿意的自己去重新發了一條朋友圈,配字只有簡單的三個字。
只有你。
照片就是剛才處理過的那種,沒有風景,只有安之素的背影。
我的眼裏只有你,沒有其他,你就是我眼裏最美麗的風景。
夏景澤:哪位小哥哥小姐姐告訴我怎麼報法國的警,我真是受夠這對夫妻了,我要告訴警察叔叔他們是壞人。【大哭】【大哭】【大哭】。
蘇夜:阿成你是被下降頭了嗎?秀恩愛還秀上癮了。
江騰:考慮過我等在前線與不法分子作戰,正在用鮮血和生命保護你們的單身狗的感受嗎?
宋佳人:葉先生,我將以你虐待動物為由向你發起起訴,請注意接收法院的傳票。
夏寧:
蘇夜:@夏寧,老婆,我們也去秀恩愛。
夏寧:
夏景澤:@蘇夜,哈哈,我姐不愛搭理你,尷尬不?
江騰:@夏寧,該配合阿夜的演出你怎麼能視而不見?
宋佳人:@蘇夜,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
蘇夜:@夏景澤,你想要的跑車沒了。
蘇夜:@江騰,你想要的百達翡麗沒了。
蘇夜:@宋佳人,你想要的合同沒了。
夏景澤發了一個抱大腿的表情:姐夫我錯了。
江騰發了一個抱大腿的表情:哥我錯了。
宋佳人發了一個大佬饒命的表情:蘇大總裁我錯了。
夏寧:@夏景澤@江騰@宋佳人,說好的出息呢?說好的不為惡勢力低頭呢?
夏景澤:我立志做一個沒出息的人。
江騰:同上。
宋佳人:同上too。
夏寧:
幾個無聊的人在葉瀾成的朋友圈下面蓋樓,葉瀾成可沒心思看他們,首接把手機裝起來去找他的小妻子了。
安之素己經鑽到蒲公英的花叢里玩去了,這個季節還不是蒲公英開花的季節,但可能是野生的緣故,花期略早一些,己經有不少正在開花的蒲公英了,安之素左手一把右手一把,像吹泡泡一樣玩的興奮,發出咯咯的笑聲。
有花農和牧民從這邊經過都會忍不住駐足看上兩眼,他們難得見到外國人,且這麼漂亮,都會好奇的多看幾眼。
安之素抓了一把蒲公英跑回葉瀾成身邊,割愛的問道:「你要不要吹啊?」
「你玩吧。」葉瀾成搖搖頭,他還沒這麼幼稚。
安之素忽地一口氣就將一把蒲公英給吹沒了,星星點點的白色花瓣在眼前消散,就像煙花一樣短暫又奪目。
「太好玩了。」安之素玩瘋了,一點形象都不要了,要不是她的長相實在難以跟丑劃上等號,早就是瘋婆子的形象了。
葉瀾成十分寵溺的陪着她,想着回去也買點蒲公英的種子種在後院裏,等明年的時候,他的小妻子在家裏也能玩了。
遠處有幾個美術生在寫生,遠遠地看到了這一幕,一人不由自主的將這一幕畫了下來,然後將這副畫贈送給了他們。
「哦,太棒了,謝謝你把我畫的這麼好看。」安之素很喜歡這副畫,禮貌又感激的道謝。
「不用客氣,冒昧畫了夫人,還請不要怪罪。」美術生還是一名在校的大學生,說話有點靦腆。
「不怪罪不怪罪,你畫的很好。」安之素找他借了畫筆,在空白處寫下了六個字。
美術生是法國人,並不認識中文,好奇的詢問:「夫人,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在鬧,你在笑。」安之素用法語給他翻譯,目光似水的看向葉瀾成。
葉瀾成揉了揉她的發頂,寵溺異常。
美術生明白了這六個字的含義,心生羨慕,希望幾年之後,自己身邊也有一個「鬧」的人,而他就安靜的坐在一邊給她作畫,看着她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