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南北武道暗勁高手,邪道打通大周天已成進階一流,又注射一級、二級基因藥水,體能堪武道宗師,修行暗門至高寶典血煞經,真氣渾厚也堪一般丹道、邪道宗師。
簡而言之單憑武力,他硬撼一般宗師有餘。
只見他頂着一塊防彈盾牌,好似一個大大龜殼罩在身,一步邁出是一丈多遠。
所有子彈打過來,全被防彈盾牌擋住,根本傷不到他要害。
而他一旦接近那些普通槍手,也無什麼花招,直接如獅子撲兔,扛着盾牌撞了過去。
一步丈許速度,注射二級基因藥水強大體能,這些撲通槍手不過明勁層次、有些還未成高手,哪裏躲得過這人形坦克撞擊。
一個黑衣人首當其遇到南北,直接骨斷筋折口噴鮮血倒飛,落地後臟腑俱碎而亡。
「不要讓他接近、繞到他背後開槍!」
一個照面手下少了一個,蘇齊又解決三個神槍手,王妃心頭咯噔一聲,升起了一股絕望,不過她並未放棄,仍舊指揮手下,爭取那一線生機。
只要幹掉南北,這妖孽便沒有棋子,便沒有控制龍門手段。
到時再與龍門敵對毫無意義。
三個神槍手斃命極快,其餘黑衣人都是普通人,全部注意力又放在南北身,是以並未發現大局已定。
反而在王妃戰術指導下,剩餘五個槍手飛快遊走,竭力拉開距離,不給南北近身肉搏機會。
「這個女人倒是個人物!」
遠遠站在一根橫樑,蘇齊縱觀全場佔據,見子彈橫飛戰場,南北翻滾閃避、次次兇險無,卻仍未插手。
米國這塊土地,不禁熱武器,一個習武多年一流高手,一不小心被槍械打死正常。
日後自己回歸國內,自不可能照顧這位小兄弟,龍門又是一個龐然大物,兇險情況數不勝數。
必須要在生與死磨鍊,才能如絕世神兵在血與火淬鍊而生,成為獨當一面的強者。
砰砰砰!
三個槍手繞到身後,三顆子彈飛快射來,南北一個翻滾閃避,仍有一顆子彈射在背,不過有防彈裝甲護身,只是受了一些衝擊,整個人並未什麼影響。
哈!
南北吐氣開聲一喝,單手掄起旁邊一個大貨車輪胎,好似一個大碾盤有近千斤重,呼嘯朝三人飛了過去。
噗!
重大千斤輪胎呼嘯而來,勁風鋪面黑影壓頂,三人神情駭然,左右兩邊黑衣人向旁一撲,間黑衣人閃避不及,直接被貨車大輪胎砸成肉餅。
吼!
有些殺紅雙眼南北咆哮一聲,如猛虎下山竄了過去,盾牌擋在身前恍若一座小山,朝撲倒左邊人撞了過去。
「啊!」
左邊黑衣人心頭大駭,手腳並用後退,連連扣動扳機,可惜子彈打在防彈盾牌,連南北速度都影響不到,下一瞬間只覺眼前黑影一過,整個人直接成了一對肉泥。
撲哧!
右邊黑衣人見此兇殘清淨,直接膽氣被奪雙腿發軟,整個人完全呆愣在了原地,根本沒注意一隻血紅大手當頭拍下,腦袋轟的一下被拍入胸腔,濺起一蓬血液。
砰砰砰——
眨眼間襲殺三人,南北突然蹙眉向前一滾,一梭子彈射在原本立腳出,濺起一蓬水泥殘渣。
「不要害怕!」
卻是王妃追擊而來,一見又三個手下身死,剩餘兩個手下瑟瑟發抖,立時窮追不捨開槍,同時鼓舞士氣:「你們都是練武之人應該知道,他如此激發潛力爆發,根本持續不了多久,只要我們毫不放鬆,他連連爆發必定力竭,到時必死在我們搶下!」
「殺!」
最後兩個黑衣人咬牙一喝自壯膽氣扣動扳機。
在歐米國家,華人較受排斥,又因不及白人、黑人體型龐大,時長受到欺辱。
是以華人大多習武,龍門眾人更是毫不例外。
兩人也是武道高手,對於武道爆發消耗精氣神十分理解,一聽妃堂主激勵雖膽寒,但仍咬牙堅持。
一時之間,三人火力更加凶戾。
「吼!」
強大火力壓制之下,南北竟被逼後退,但如今已殺紅眼,整個人則變得更加兇悍,直接掄起防彈盾牌一甩。
呼呼呼——
盾牌飛旋呼嘯而來,近處一個黑衣人神情驚駭,一個翻滾撲向一旁閃避,又見盾牌砸在一旁碎屑四濺,立時雙手抱頭護臉,然而便在這是死亡之手降臨。
一隻血色大手從天而降,直接拍在脊髓骨,整個省去噗的撞在地濺起一蓬灰塵,血染紅了地面。
「啊……不!」
最後一個黑衣人遠遠看到這一幕,再看眸子血紅猶如野獸一樣南北,整個人再也堅持不下去,直接大叫一聲轉頭狂奔,完全被這少年連殺五人兇悍模樣震住了。
嗖!
只是沒跑兩步,一根鏽跡斑斑三角剛從後方呼嘯而來,直接穿透胸膛將他帶飛而起,狠狠釘在了一堵舊牆;臉頰貼着舊牆,血液從喉嚨里湧出,他雙腿蹬彈兩下,很快沒了聲息。
「王妃,該你了!」、
殺紅了雙眼南北,轉身沖向場白衣麗人,稚嫩小臉殺氣騰騰,好似嗜血凶獸。
原本懷着一腔期盼,漂洋過海來找失散多年父親。
哪只一到異鄉之地,這女人竟要殺自己,還阻止自己與父親見面,手段惡毒到極點。
負面情緒被激發,南北像一個即將爆炸火藥桶,極需要將潛藏的火焰宣洩出來。
「該死,不過幾天時間,這小賊怎麼更厲害了!一定是姓蘇的搞的鬼,不然這個傻瓜,早死在我們手。」
看着這復仇少年,王妃心頭閃過一抹驚懼,但她面不改色開槍,扭頭朝一邊喝道:「賀軍,你這樣一直看着麼,這件事你也參與了,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麼。即便他們放過你,你能逃得過了龍門追殺麼。想要活命,你只有一條路,拿起槍和我一起殺了這小賊。」
「我、我!」
賀軍早已嚇破膽子,完全失去了判斷力,一聽王妃威脅立刻有些蠢蠢欲動,但一瞄橫樑那道如神似魔人影,立時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不,我們不是蘇爺、少舵主對手,妃堂主我們一起投降吧,一起棄暗投明歸順少拖住,有蘇先生神功蓋世,我們找到總舵主,讓他和少舵主父子相認,到時再剷除東方青那個狼子野心東西,蘇先生、少舵主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機會的。」
「呃!」
本來想找尋幫手,求得最後一點助力,但沒想到幫手直接投降,反而還過來策反她,王妃心頭一陣訝然,俏臉色變怒斥道:「賀軍,你個膽小如鼠廢物,你以為他們能勝利麼,龍門實力之龐大,遠遠不是你所能想像,即便今天你投靠他們,依舊不過苟延殘喘幾天,等到少舵主登總舵主大位,發動龍門全部力量,他們立刻死無葬生之地,你也要受三刀六洞之刑。」
「即便將來死也,也現在死好,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賀軍一咬牙,突然摸起一把槍,朝王妃沖了去,咬牙扣動扳機道:「蘇先生、少舵主,我賀軍決定棄暗投明,幫你們殺了這個賤人,希望你們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赴湯蹈火、鞍前馬後、肝腦塗地帶你們去見總舵主。」
賀軍反水加入火力,加南北強大武力,王妃立刻支撐不住,被逼入一堆凌亂雜物。
南北、賀軍小心翼翼向前圍去。
「呼!」
聽着不斷逼近腳步聲,王妃一顆心砰砰跳動,光南北一個人他都應付不了,再加一個拿槍賀軍,今天看來在劫難逃了,死亡的恐懼襲心頭,她神情有些茫然:
為那麼一個男人去死值得麼!
不值得又怎麼樣,自己一家人性命都捏在他手裏,這種事情若三心二意,便連佳人也跟着死路一條。
罷了,死死吧!
「南北住手!」
一見這真空佳人要陷入絕境,橫樑之蘇齊劍眉微蹙,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傳遍整個倉庫:「妃堂主,整件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殺南北也是東方青命令,你只不過是個執行者。你若肯與賀軍一樣棄暗投明,帶南北見到他父親,將一切情況講明,我今天不但會放你一條生路,將來還會保證你在龍門權力、好處更甚現在。生死一念之間,你自己抉擇吧!」
南北殺意消減冷靜下來,停步向後退去。
他心頭雖有殺意,但全都是因為重病父親,若能見到父親,殺不殺這個女人倒其次。
「妃堂主,棄暗投明吧!」
不用前冒險,賀軍心裏鬆了口氣,情真意切勸降:「蘇先生已經發話了,只要你肯幫少舵主,將來你還是一個堂主,也不次於替東方青賣命,何必堅持枉送性命呢,好死不如賴活着,降了吧!」
「閉嘴!」
啪嗒將槍扔了出來,王妃俏臉冷厲走了出來,狠狠瞪了賀軍一樣,仰望橫樑人影,斬釘截鐵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會投降的,要殺要剮隨你們,我不會背叛少舵主,即使死也不例外。」
「好一個不會背叛……」
蘇齊輕笑一聲,正待繼續唇槍舌劍,突然劍眉微蹙,扭頭看向倉庫大門。
砰!
兩扇大門轟的一下飛起,一輛好似裝甲車的越野車沖了進來,一個漂亮飄逸甩尾停下。
車裏翻身衝出一個頭戴半球毛、身着米黃背心、棕色熱褲馬尾美女,她衝下車雙手在腰板一抹,兩隻手槍在手心飛旋,槍口瞄準四人,大步流星、自信無道:「我是米國聯邦調查局fbi特殊行動部門的米娜,你們涉嫌一起謀殺案被捕了,立刻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