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才秦小姐在他懷中哭泣掙扎,還大叫他是一個壞人!」
圍觀易水寒、秦飛揚、李龍山、魔都諸多有頭有臉之人,臉色一變複雜目光一掃哭泣秦小四、嬌怒北宮雪,再度轉到蘇齊身上,大多已變成鄙夷、嘲弄。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這傢伙膽子還真肥啊,竟然敢對秦四小姐霸王硬上弓!
冷紫兮俏臉色變,欲言又止。
這裏不僅有秦、易兩家人,還有華夏其他有頭有臉人,事情一傳出去,蘇齊付法律責任不說,名聲也徹底臭了。
不過她剛才所見也是如此,秦小四現在又那個受了大委屈樣子,她開口也無濟於事、反而添亂,只能心底暗急。
「哈哈哈!」
巴結秦家機會來了,李龍山一碰身邊秦飛揚,給了一個『機會來了』眼色,仰着肥頭大耳李大笑,大踏步而出站到中央,目光環顧四周落在蘇齊身上,聲音陰陽怪氣:「把一個女孩子拉到男廁所,女孩子哭泣大叫掙扎罵男的是個壞人,在數的大家都不是傻子,這哪裏是圖謀不軌、分明就是蓄意強暴;蘇齊啊蘇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是在易家的遊輪上,沒想到你竟如此喪心病狂,覬覦貪圖秦小姐的美色,膽大包天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禽獸不如之事,幸好多行不義必自斃,蒼天有眼讓勇敢無畏的北宮小姐發現,拯救出了無辜受害者美少女秦小姐,也讓你這魔都第一大淫賊暴露出來大白天下。易少,這淫賊在你易家遊輪上干出這種人神共憤之事,多少有頭有臉的朋友大家都在看着呢,你看是報警公辦還是私聊。」
這鋼鐵巨頭雖然肥頭大耳,但言語間卻極有煽動力,滔滔不絕一番大帽子扣下來,場中大多數看向蘇齊目光更加鄙夷厭惡,好似再看一個罪惡滔天強/奸犯。
「我去你大爺的!」
一聽這傢伙說的有理有據,而且煽動人心,直接把自己一個純潔青年,擠兌成一個十惡不赦強/奸犯,蘇齊雙目怒火升騰,牙恨得痒痒:「老子是挖你家祖墳了,還是睡你家妹子,推你家媳婦了,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你這樣誣陷我,咱們沒玩死胖子。」
「不管公聊私聊,事情還是讓雙方都說一說吧,這樣才不會搞出什麼誤會!」
易水寒濃濃眉緊蹙,與蘇齊雖未相交,但也打交道過幾次,他覺不相信那麼一個鐵骨錚錚、死戰淨月法王不退的漢子,會做出這種霸王硬上弓事情,當即轉首看向兩個當事人:「小四、蘇先生,這件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大家當面一起說清楚吧,免得弄出什麼誤會了,傳出去大家都不好看。」
一時之間,眾人目光全都聚集在蘇齊、秦小四身上。
暗自又碰了秦大少一下,李龍山給了一個眼色,秦大少立刻走到北宮雪身邊,接過了仍在抽泣秦小四。
「呃、強/奸犯!」
哭泣不停秦小四,見人越圍越多,事情越說越離譜,馬上完全偏離事實了,雖然極為憎恨這傢伙,但她也不會這樣誣賴人,秦小四剛想開口解釋,但腰後穴位被人一摁,一開口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好似氣極而暈直接暈了過去。
「小四、小四!」
知妹莫若兄,一見妹妹巧臉色變,就知道事並非如此,不單純妹妹並不會配合這齣髒髒陷害,但秦飛揚哪會放過如此一個千載難逢機會,當即一指點暈妹妹,裝模作樣大吼兩聲,又一抹脈門,才咬牙切齒怒視道:「這種事情,你們讓小四一個女孩子怎麼開口,她原本就單純脆弱,又遇到這種可怕的事情,哪裏還撐得住,一下子就氣暈過去。蘇齊,你這個禽獸不如東西,即便你與我三弟有恩怨,但也不能牽扯到我妹妹身上,三天前你廢了我三弟,今天又來強暴我妹妹,你真當我秦家無人麼。」
「啊,這煞星廢了秦三公子,今天又想強/奸秦小姐,他這是想上天啊,魔都四大家族都敢懟了!」
一聽這爆炸想消息,場中眾人忍不住低聲交頭接耳,也更加相信蘇齊霸王硬上弓秦小四!
「不錯啊!」
李龍山也隨聲附和,一臉惋惜道:「一個女孩子,本身就單純脆弱如一張白紙,如今又遭遇了女人最可怕的事情嗎,她哪裏還能再說出來;不過這裏有冷小姐、北宮小姐親眼所見,也算鐵證如山了,這件事情錯不了了,易少你看着辦吧。來易家遊輪遇到這種事情,碰到霸王硬上弓的禽獸,處理不好以後誰還敢來啊!」
眾人目光全都落到易水寒臉上,雖然誰也未開口,但全都在等這個魔都第一大少如何處理。
「這件事情易家最處理給大家一個交代!」
蹙眉瞄了暈過去秦小四一眼,易水寒轉身看向最後一個當事人:「蘇先生,咱們相交不多,不過我相信你的為人,但事情到了這一幕,有什麼你就說吧,否則我也幫不了你。」
場中眾人有些詫異,沒想到到了這一步近乎鐵證如山,易少竟還幫這個禽獸說話。
秦飛揚不滿盯着易水寒一眼,李龍山仍舊義正言辭盯着蘇齊好似伸張正義青天大老爺在盯一個十惡不赦罪人;而北宮雪也是美眸怒視蘇齊,只有冷紫兮一個人美眸擔憂心頭焦急、想開口但所說所見又會被人利用。
「多謝易少這種情況下仍相信蘇某!」
近乎千夫所指,蘇齊從容不迫一抱拳,揮手指向另一個當事人道:「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但不管我怎麼說,大家都已先入為主,肯定不會相信我,所以我也不打算浪費口舌。咱們還是問一問秦小姐吧,到時一切自然大白天下」
「哼,你還真會挑人啊!」
李龍山陰陽怪氣冷哼,表情見識嘲諷鄙視:「明明知道秦小姐暈了開不了口,偏偏要讓秦小姐來說,這擺明了不是黔驢技窮、想如此逃脫罪責麼,可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已經看穿了你這顆骯髒齷齪的心,不會再讓你繼續拖延時間了。」
圍觀人也深以為然,找一個暈的人開口擺明心虛。
「可能我上輩子真挖了這貨家的祖墳!」
一瞄肥頭大耳李龍山,蘇齊神情盡憐憫、不疾不徐道:「這位『豬先生』,無知不可怕、可怕的你還沒文化,沒文化也就算了,偏偏你還像高老莊的那個誰,像八戒近親也就算了,偏偏你自輕自賤認不清自我定位,要給哮天犬扯上關係,做一條令人噁心的狗腿子,使出吃奶的力氣巴結新主人!明明是一頭豬,你為什麼要做一條狗呢,以後天蓬家族不會再接納你這種叛徒了,到時你做不了豬,狗族又不接納你,你就豬狗不如了!。」
「撲哧,哈哈哈!」
李龍山剛才挑出來,擺明了就是給秦飛揚做馬前卒,場中人都是心有七竅的傢伙,全都看了出來;如今一見蘇齊如此揶揄,形容胖如豬的李龍山偏偏要做狗腿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你……」
雖然平素口才極佳,但用的都是比較文雅語法,如今一見這種粗魯罵街大法,李龍山立時有些不適應,心想這人怎麼如此粗魯,我不過栽贓陷害你一下,竟然拐外抹角罵人豬狗不如,簡直太下作了。
「你什麼你,狗腿子不能搶了主人風頭,還不趕快閉肛!」
毫不客氣打斷這貨,蘇齊轉向秦家兄妹,回歸原本話題:「剛才好好的秦小姐怎麼暈過去,我想秦少最清楚不過了,但這些咱們不用計較,只需要再讓秦小姐醒過來就行了。在場都不是一般人,武道、丹道、邪道在我們眼中也不是秘密,只要找一個勁道成化勁、真氣打通大周天的一流大高手,就能幫秦小姐推宮行血,讓她立刻醒過來,這裏這種高手很多,易少、冷小姐、秦少、白先生、還有西門先生也是,你們任何一位出手,都能讓秦小姐立刻醒過來,只要秦小姐說我非禮她,蘇某人就認了!」
「呃!」
見蘇齊如此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半點心虛,而且可以馬上驗證,場中眾人一怔只覺好戲即將翻轉。
「驗證就驗證!」
見這傢伙仍舊負隅頑抗,北宮雪立時站出來嬌斥道:「那就讓小四說清楚,也讓你今天心服口服,剛才我可親口聽到小四說你不是一個好人,她掙扎哭喊我也全看見了,看你到時有什麼話說!」
「我來!」
雖然擔憂無比,但見這傢伙信心十足,冷紫兮立時站出來,主動請纓道:「我是女孩子,也是丹武雙修的一流高手,不會讓人說占秦小姐便宜,我幫她推宮行血讓她醒來,徹底弄清楚這件事情,也免得讓人遭受不白之冤。」
「呃!」
秦飛揚濃眉一蹙,深知小妹脾氣的他,清楚這丫頭一旦醒來,肯定會袒露實情,到時想誣陷這小子沒門,當即毫不猶豫拒絕道:「不行,小妹剛才已經受過一次刺激,而且嚴重到暈了過去;她是我唯一妹妹,我不能讓她醒來面對某個骯髒的人,再當着眾人面講授屈辱經歷,受一次更嚴重的刺激,而且這件事情有北宮小姐、冷小姐親眼所見,根本不必在多此一舉,所以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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