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蕊、夏父二人審問極其簡單,兩人將實際情況一交代,分局人員對照執法記錄儀一驗證,兩人在這起大案中又是被動參與者,警察叮囑隨時接受傳喚後,當場釋放。
不過夏千蕊一出警局,不顧父親阻攔,立刻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看守所而去。
涉及五條人命案,蘇齊屬於重刑犯,直接被帶到了看守所。
父女二人坐這齣租車,一陣七拐八繞之後,車子竟然出了市區,夏千蕊一見立刻感覺不對,看着滿頭大汗司機道:「不是說去二龍看守所麼,怎麼來到郊區了。」
「有人讓我把你拉到這裏的!」
剛剛接到出租車集團電話,說車裏兩個危險人物,出租車司機便按照集團電話指示,直接將人拉到了郊區,迅速打開車門道:「說這裏面有你想見的人。」
「呃!」
夏千蕊有些遲疑下車,卻見荒郊野外一片荒涼,哪有什麼想見的人,一回頭出租車飛馳而去。
哧!
不等父女二人反應過來,又一輛豪華保姆車急剎車停下,車門打開衝上來兩個黑衣人,駕着父女二人向車上推去。
夏父縮着腦袋如鵪鶉一樣大氣不敢出一下。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救命啊,綁架啊!」
夏千蕊卻不肯屈服,用力掙扎大喊大叫,但對方力大無比,根本掙脫不得。
不過片刻功夫,車子停在嬌軀一棟別墅,父女二人也下了車。
「千蕊!」
一個俏臉傲氣女子在二樓揮着手臂,俏臉上洋溢着歡快笑意。
「雪麗!」
一見這個以前跟帥哥屬下,昨夜一起去素場,最後留下來陪那幫狂少的姐妹,夏千蕊恍然過來,心底有遭到背叛的痛苦,淚水忍不住涌了出來:「你,是你告訴這些人我住在哪裏,他們才能帶我父親找到我的住所,才有那些人突然死亡,蘇爺被警察抓了起來,一切都是那個都少搞得鬼,對不對!」
「千蕊,你別怪我!」
盯着這個小姐妹,雪麗美眸閃過一抹妒忌,卻勸慰道:「我這也是都為了你好,那蘇齊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能打能拼,闖出了一點小名頭,哪比得上狗少這種豪門闊少。狗少現在一動手,他立刻就身陷囹圄,根本不是狗少對手。狗少那種大人物,為你費盡了這麼多心思,你應該感動才是。好好伺候狗少,將來房子、跑車、名牌珠寶、衣服、包包,你要多少有多少。再偷偷告訴你一句,狗少出手可大方了,昨晚就給了我五百萬呢。」
「喜歡你繼續陪!」
一見好姐妹淪為說客,夏千蕊心頭更痛,轉身向外衝去:「但不管他給多少,我不會陪他那個無恥小人!他陷害了蘇爺,還將我綁架到這裏,我要報警抓他。」
「報警,哈哈哈!」
一聲長笑自樓頂傳來,披着金色浴袍的諸葛二狗從二層樓探出頭,臉頰閃過一抹猙獰,狠厲眸光落到夏父身上,輕笑道:「夏伯父,是你帶你女兒來我別墅做客,還是我綁架你們來的。」
「呃,是你!」
一見這個青年,竟是昨晚和陳峰一起接他們、給肖迪五人一人一個擁抱的人,好像就是那個什麼狗少大人物,曾今也是商場沉浮的夏父,敏銳的感覺到其中一些不對勁,如今又見那威脅神情,立刻瞭然過來雙腿有些發軟,強自賠笑道:「狗少,是我主動來做客,不是你綁架來的,千蕊她小女孩脾氣發作了,你別給她一番見識。」
「哈哈哈,好!」
諸葛二狗仰首一陣大笑,眸子透着狡詐之光:「我諸葛二狗向來遵紀守法,怎麼也不會幹綁架人的違法事情。你們兩個好好招呼夏伯父,你和雪麗帶千蕊小姐上樓。」
立時三個保鏢、傲氣美女雪麗,不由父女二人分說,直接推搡父女二人進了別墅。
眼見父親被二人帶走,夏千蕊去無能為力,自己也被一個保鏢,曾今好姐妹雪麗,一起架到了樓上。
「卑鄙小人!」
面對這個極度虛偽魔都狂少,夏千蕊竭力忍住眼淚,揚起尖尖下巴,怒目嬌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想干你了!」
看着這個傲嬌小美女,男人的征服欲升起,諸葛二狗捏着那尖尖下巴,唇角挑出一抹邪笑:「看着你這傲氣的樣子,本少就像把你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你,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敢拒絕本少,你是第一個,所以本少一定要得到你。」
高傲美女雪麗在一旁笑吟吟,美眸中卻全是妒忌。
「你、無恥!」
聽着那不堪入耳的話語,夏千蕊俏臉羞紅,急忙向窗台衝去,步步後退搖頭:「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不但設計陷害了蘇爺,還把我們綁架到這裏,我即便跳樓也不會讓得逞的。」
「那你跳啊!」
諸葛二狗唇角挑起一抹邪笑,步步緊逼上前:「這裏只是二樓,你跳下去最多也不過皮肉傷,況且有本少在這裏,你以為你有跳樓的機會!」
嗖!
步步上前諸葛二狗,突然拉住一道殘影,眨眼間出現在夏千蕊身後,一把攬住了她的小蠻腰。
「啊!無恥,你放開我,放開我!」
夏千蕊驚的花容失色,立刻蛢命掙扎,怎奈對方手臂如鐵箍,根本掙脫不了半分,瞄着那充滿欲望的眸子,心底升起一股極度厭惡,立時芳心一橫,銀牙咬了下去:「淫賊,即便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啊、啊!」
「咬舌自盡,好剛烈啊!」
修為已達宗師巔峰,對於夏千蕊每一個動作,諸葛二狗都了如指掌,只等她一口銀牙咬上丁香小舌,一把將夏千蕊下頜捏開,看着這個連求死都不能的小美女,邪氣凜然道:「不過你越這樣,本少興致就越高,你越是反抗,本少就越我感到興奮。沒有本少的同意,你想死都不能。不過本少向來以德服人,從不喜歡逼女人,本少要你乖乖、心甘情願的伺候本少!」
「休想、你休想!」
俏臉梨花帶雨,夏千蕊拼命搖頭:「即便你這無恥小人殺了我,我也不會向你屈服的,更不會心甘情願。」
「是嗎!」
諸葛二狗眯眼一笑,扭頭丟過去一個眼色。
一直笑吟吟旁觀的雪麗,立刻打開了房間裏壁掛液晶電視,出現一幅陰森慘烈有些懾人畫面。
昏暗的地下室內,夏父被綁在一個刑架上,身上衣衫襤褸、鮮血淋漓,一個黑衣人拿着皮鞭,仍在不停抽打,一陣陣悽慘求饒叫聲,不停從夏父口中發出。
但黑衣人仍未有半點停頓,反而拿出一個鉗子,先咔嚓剪斷一根拇指粗鋼筋,隨即套上了夏父小拇指,隨即扭頭看向電視屏幕,好似在等待什麼型號。
「爸爸、爸爸!」
雖然對父親十分失望,但畢竟是親生父親,如今一見父親被折磨如此悽慘,夏千蕊一顆心不自覺疼了起來,美眸噴火盯着眼前男人,忍不住吼道:「你個禽獸,快放了我爸爸,有什麼衝着我來,你到底想幹什麼,嗚嗚嗚!」
「嘖嘖嘖,哭的好讓人心疼!」
拭去俏臉上的眼淚,諸葛二狗眸子平靜無比,但聲音卻帶着一絲惋惜:「我也是憐香惜玉的男人,見到美人落淚也心生不忍。我現在再問你一變,你是否願意做本少的女人,一心一意、心甘情願、絕無二心。」
「你……你休想!」
父親被這個男人毒打,此刻又處於威脅狀態下,自己又如何能心甘情願,夏千蕊淚如雨下、本能不停搖頭:「你休想,我即便死,也絕不向你這禽獸……啊!」
「好!」
一聽仍舊拒絕,諸葛二狗立刻向下一揮手。
咔嚓……啊!
昏暗地下室內,黑衣人鉗子猛然一合,一截小拇指落地,斷指處血湧出來,夏父身子一顫、慘烈無比嚎叫,整個人如觸電一樣,篩糠似顫抖不停。
但黑衣人並未罷手,鉗子夾住了第二根手指,轉頭再度看向屏幕,似乎又一次再等信號。
唰!
整個房間靜了下來,即便為金錢而投靠的雪麗,此刻見了這血淋漓一幕,也忍不住嬌軀顫抖。
「哈哈哈!」
諸葛二狗卻仰首一陣大笑,看了懷中的小美人一眼,輕嘆道:「小美人,我知道這老頭子把你做個工具,根本不配做你的父親,我現在就幫你教訓他,替你好好出一口氣。不用急,他有十根手指頭,現在才掉了一根,等我把他十根手指全部剪下來,在剪去他十根腳趾頭、再拔掉他一根根牙齒,替你好好出氣。」
「爸爸、爸爸、爸爸!」
夏千蕊瘋了一樣嚎叫,整個人哭的聲嘶力竭,但她在諸葛二狗手中,就像一個孱弱的布娃娃,根本反抗不了半分,雙手雖捶打不停,但卻傷不了這惡少半分,只能哭泣求饒道:「你個禽獸、你個惡魔、你快停下手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
「本少說了,會讓你心甘情願答應!」
諸葛二狗挑唇一笑,腦袋高高揚起、眸子有些輕蔑冷厲道:「既然你答應了,那就給本少先脫光吧,繞着這個屋子爬一圈,先做一隻聽話的小母狗,讓本少泄泄氣!」
「嗚嗚嗚!」
夏千蕊不停抽泣嗯噎,如狂風暴雨中一顆無助的小百花,顫抖着嬌軀解開了第一粒扣子。
……
「蘇隱!」
二龍看守所審訊室,所長廖青拍着桌子,對着內間的嫌疑人,聲色俱厲道:「你當場殺害五人,執法記錄儀記錄的清清楚楚,鐵證如山無可更改,如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師交代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讓他們五人爆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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