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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
看着油頭滿面、邪氣斐然的表哥,蘇齊一剎那有些怔住,立時清楚表哥這是受刺激過度,心性大變了。
試問誰全心全意奉獻給一個女人五年,把她當做女神一樣供奉,到最後換來背叛不說,還羞辱自己取悅別的男人,這讓任何一個人也受不了。
心性大變還算堅強了,不殺人都不錯了!
心想也要給表哥一個發泄渠道,蘇齊心頭一嘆退了開來,再度施展皆字秘、感知表哥精神狀態。
宇軒、李靜雅這對昔日名義男女朋友,彼此注視這對方,眸子裏都有各種複雜情緒。
「宇軒,我說過我們已經一刀兩斷了!」
看着這個有些變了樣的名義前男友,李靜雅心中不自覺有些發怯,但想起以往他在自己面前恍若哈巴狗一樣,立時揚起尖尖下巴,仍然神情高傲道:「我已經說清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結果,從此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再有什麼交集。你表弟雖然有些功夫,但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誤,王少在魔都的地位你也清楚,你敢動王少一下後果你清楚。不要在妄想什麼了,有王少疼我就夠了,我根本不需要你疼……啊!」
啪啪啪……
宇軒邪氣凜然盯着這個前女友,眸子裏充滿了對以前的自己如此**的嘲弄,一見前女友仍然在他面前高冷傲慢,立時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啪嘰一巴掌對那張以前朝思暮想的俏臉抽了過去,隨意一把抓起以前根本不捨得碰扯的長髮,扯着前女友腦袋後仰,毫不客氣左右開弓抽起耳光:「需不需要疼是你的事情,願不願意疼你是老子的事情,不要老子疼是嗎?那老子今天非來疼你!疼不疼、疼不疼,你個賤人回答老子,到底疼不疼!」
「呃!」
一見表哥如此『喪心病狂』,蘇齊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表情哭笑不得,心頭又儘是無奈。
皆字秘感知表哥內心,發現他是受打擊刺激過度,進而否定自己這個人、否定自己以往所做一切,人格中又分裂出一個與以往完全對立人格,原有人格隱藏新生人格之下,簡而言之就是邪惡的外表之下仍舊有一顆善良的心。
不過這顆善良的心怕再受傷害,便在外殼套了一層壞男人的保護裝,來實現自我保護、逃避現實。
「呃,這傢伙瘋了麼!」
同樣也見過宇軒在李靜雅面前哈巴狗模樣,如今一見他左右開口抽自己女人,王源簡直與有些不敢相信,心頭又氣又怒但又忌憚蘇齊不敢動手。
「疼、很疼、非常疼!」
連續十多巴掌毫不留情抽打,立刻將李靜雅抽的俏臉漲紅、鼻子流血、一時有些蒙了,不由自主回答之後,看着眼前那張邪氣十足面孔,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以前那個把自己捧在手心怕摔看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男人,驚懼之後便是憤怒:「宇軒,你、你竟敢打我、你竟然打女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男人,得不到我之後竟如此對我,我幸好慶幸當初沒讓你碰我,我把自己交給王少是對的,你現在就是個卑鄙無恥王八蛋。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王少會讓你坐牢的,你給我們等着……啊!」
砰砰砰……
稍微停下喘口氣的宇軒面容邪氣凜然,根本無視李靜雅各種咒罵,稍微回了一口氣之後,見則拜金婊咒罵不停,立時一拳打在她小腹、一拳接一拳不停打下去:「嘿嘿,賤人你說的不錯,老子現在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王八蛋,以後老子也要做天下間最壞的男人。竟敢打女人,不打女人又算什麼壞男人。以前老子把你當個寶,你把老子當顆草。老子辛辛苦苦養你五年、把你當神一樣供着、碰都沒捨得碰你一下,你轉眼對別人岔開腿了,這些老子都不怪你,但你特麼卻還為了取悅別的男人,在老子表弟面前如此羞辱老子,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一個好人嗎,好人就該這樣被你們欺負,老人就該如此被你羞辱。老子卑鄙難道你善良,老子下流難道你高潔。老子無恥難道你高尚,你特麼給現在的老子一樣貨色,你有什麼資格說來抨擊老子,你不過就是一個薄情寡義、仗着臉蛋有幾分姿色的心機婊,我草你馬勒戈壁!」
「你、你!」
拳拳命中小腹,前男友瘋狂超出想像,李靜雅嘴裏泛着酸水、眼中淚流滿面,不由瞄向現任靠山,神情帶着祈求道:「王少,救我、救我,快把我從這個瘋子手中救出,我快受不了了,快叫人救我啊!」
「救你馬勒戈壁,老子現在自身難保!」
雖然有些不忿自己女人被打,但瞄了不演出臉色鐵青蘇齊一眼,王源仰起頭裝作沒有看到姘頭求救。
「哎!」
對於李靜雅這種自作自受,蘇齊並未有半點憐憫,畢竟表哥都被他們刺激的心性大變,有些近乎精神病了。
不親自下手,都是你自己強忍克制了。
只是頭疼表哥如今這種狀態,不能真讓他做天底下最壞的男人吧,難不成用皆字秘強行改變他的人格!
「哈哈哈!」
一見王大少明哲保身,宇軒喉嚨里發出低沉笑聲,變拳為膝一個膝頂撞了過去,冷酷十足道:「賤人,老子以前把你當女神,為了你甘願刀山火海、吃糠咽菜,勇闖天堂地獄,你現在找的男人呢,看着你挨打都不管,你是不是犯賤瞎了眼!」
「王少,你!」
見王大少根本在逃避,心機婊李靜雅立刻明白他的打算,忍不住心頭一陣悲涼,在**疼痛折磨下,不自覺說出了真心話:「不錯,我就是一個賤人,我就是貪慕虛榮,但我眼睛沒瞎,我跟王少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跟你我只能過苦日子,嗚嗚嗚!」
「苦日子!」
宇軒冷笑一聲,一個膝頂接一個膝頂撞過去,怒到了極點:「你特麼那還叫苦日子,老子自己住民房給你租公寓樓,你整天上學屁的工作沒有,老子打三份工,還放貸不說每月給你四五千,老子哪個月捨得花過那麼多,你那還叫苦日子,老子又過的什麼日子,普通人又過的算什麼日子。賤人,你說啊!」
「別打了宇軒,求求你別打了,我知道自己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李靜雅根本沒感覺自己錯誤,不過**疼痛之下立刻催促他求饒哭訴,可憐兮兮道:「求求你別在打我了,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你是個好人……啊!」
「我特麼不是個好人,我永遠也不要再當個好人!」
又是一個膝頂撞過去,宇軒仿佛受到刺激揚天大吼:「老子以前也是傻逼瞎了眼了,竟然看上了你這樣的婊子;今天你帶人如此來羞辱老子,這就是老子給你的回報。你不是要給老子一刀兩斷麼,老子就給你一刀兩斷。你狗眼看人低認為老子是個窮逼,對你總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決定後悔,跪着回來求老子。」
「嗚嗚嗚!」
李靜雅不停抽泣,低頭也不搭話,但心頭卻恨意沖天:「**絲都想逆襲,但又有幾個能成功,你註定是個窮逼!等着馬上出去以後,看我怎麼報警抓你!」
撲通!
感覺氣也出的差不多了,宇軒憤憤冷哼將李靜雅推到在地,看也不看這個讓他蛻變的女人,揉了揉酸痛胳膊,揚天一聲長嘆:「爽啊,做壞人就是他媽爽!老子以後要做天底下最壞的男人,天天都這樣爽歪歪!」
「咳咳咳!」
蘇齊看的一怔無語,忍不住上前勸說道:「表哥,其實天底下也不全都是這種無情無義的女人,好女人還是有很多的,咱不能走進死胡同里啊!」
「表弟,我以前才走入了死胡同,我以為真心付出就會有回報,我以為做個好人與人為善就能得到善意,但你看到表哥這五年來的付出了吧,被人在你面前百般羞辱、連狗都不如啊,哈哈哈!」
宇軒仰首一陣大笑,神情透着一種經歷大是大非的明悟:「也許外人都感覺我這樣很瘋癲,但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沒遭慘,不見天下婊子多,痴心總被絕情玩。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絕對不能寵啊!表弟,這是表哥三十年總結的金玉良言,你一定要記在心上,千萬別重蹈表哥覆轍。」
「這算什麼毛的金玉良言啊!」
看着表哥情真意切的勸慰,蘇齊頓時有些無語,但也清楚表哥遭遇刺激太大,這個受傷的男人一時鑽了牛角尖了。
這種狀態強行扭轉對他傷害極大,只能讓時間慢慢沖淡,撫慰他心靈那種難以言喻創傷。
宇軒一轉身盯着王大少,唇角挑出一抹邪笑:「賤人收拾了了,該輪到你這狗少了!」
「你、你想幹什麼!」
王源臉色一變,豁然起身怒斥道:「你打李靜雅,我已經給你一個面子,讓你拿這賤人出氣,但你別得寸進尺,否則別怪本少冒險,與你們撕破臉皮,我立時冒險開口叫人。況且你根本不是我對手,別來自取其辱,咱們就此扯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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