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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看看若秋。」應如明說着。
「那這樣吧,明天吧,今天我們都離開了,就厲辰煜一個人陪着若秋,今天就不要打擾到她了,而且你今天若是去看若秋的話,我想,厲辰煜也不會放過你,到時會在醫院裏大吵大鬧的,對若秋也不好。」何灩文說着:「明天我會繼續去看若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她。」
「嗯。好。」應如明覺得何灩文說的對。
「她有沒有疑惑?對我有沒有懷疑什麼?」應如明又問着何灩文。
「有,但是我解釋清楚了,你放心好了。」何灩文說着。
「嗯,那就好,那就好。」應如明再一次嘆了一口氣:「沒什麼問題就好。」
其實,何灩文也知道他們肯定是不相信的,所以,解釋清楚就好了,也不管他們相信不相信。
不相信也沒辦法對於何灩文來講,事情就是這樣子的。
「嗯,沒事了,我打電話給你主要就是通知你一下這件事情,讓你知道一下。」何灩文說着。
「好的,我知道了。」應如明感激道。
「那就這樣吧,你也別想太多,他們還年輕,醫生也說了,如果這個孩子真的保不住了,那麼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要孩子的。」何灩文最後安慰了一句應如明。
「也只能這麼想了,現在也只能希望若秋的孩子沒事。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應如明渴望的說着。
「嗯,大家都這麼希望,那就這樣。明天再聯繫。」何灩文說完就準備掛電話了。
「嗯,明天再聯繫。」應如明掛了電話,嘆了一口氣,緊擰着雙眉看着前方。
「怎麼說?」安珂慶關心的問。
「能怎麼說呢,總之,我通知她一聲就好了。」何灩文覺得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如果,這個孩子真的保不住的話,我想,若秋會恨她。」安珂慶說着:「若秋是多麼的渴望要這個孩子,結果,有了還保不住了,還因為應如明。」
「嗯。」何灩文點頭:「會吧。」
「算了,別多想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只能順其自然了。」安珂慶看着何灩文一直緊擰着雙眉的樣子,關心的勸着:「身體最重要,你趕緊休息一下,昨天晚上幾乎一夜沒休息,今天也沒有休息就去找應如明了,現在若秋也沒事了,趕緊的休息一下。」
「嗯,你也是。」何灩文點頭。
於是,他們倆個人就休息了一下,準備今天養好精神,明天的時候去醫院看看安若秋。
厲清宗帶着張阿姨回到家,細心照顧着,而張阿姨一直都緊皺着雙眉,自責着。
「你啊,別再自責了。」厲清宗看着張阿姨依舊那一副自責的樣子的時候,心疼的勸着。
「我沒有啦。」張阿姨為了不讓大家擔心她,於是說謊說自己沒有,其實,張阿姨也告訴自己,不要自責了,不要再自責了,但是,就是忍不住的自責,心裏忍不住的難受。
|「你還說沒有,我還不了解你啊,你就是在自責。」厲清宗說着。
「唉」張阿姨嘆了一口氣:「既然被你看穿了,你就別告訴阿昊與若秋了吧,免得他們心裏不舒服,又要擔心我。」
「嗯,放心吧,不會的。」厲清宗點頭:「依依」
突然,厲清宗深情款款的看着張阿姨,溫柔的叫着。
張阿姨的心緊緊的揪了揪,有些不好意思的不敢去看厲清宗問:「嗯?什麼事?」
「若秋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跟我去領證了嗎?說出來你就跟我去領證?你對我是不是記起點什麼了呢?」厲清宗雙眸發亮的看着張阿姨問。
張阿姨抿了抿雙唇,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問題當着厲清宗的面要怎麼回答呢。
若是是安若秋問的話,她可以如實的回答。
雖然安若秋是張阿姨的兒媳婦,但是,張阿姨早就把安若秋當成自己的親女兒一樣的看待了,什麼話都可以說的那一種。
張阿姨沒有說話,厲清宗就知道張阿姨又害羞了。
「你啊,還是跟年輕時差不多,還是那麼容易害羞,你年輕時就這麼容易害羞。」厲清宗一臉寵溺的看着張阿姨笑着說。
「呃我年輕時是怎麼樣子的呢?」張阿姨想知道自己年輕時的樣子是什麼樣的。
「是我喜歡的樣子。」這讓厲清宗怎麼解釋呢。
「呃呵呵」張阿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這樣吧,等以後有空了,我再慢慢的跟你講。」厲清宗願意給張阿姨講她年輕時的樣子,願意跟張阿姨說一些他們年輕時的一些事情。
希望張阿姨能慢慢的記起他,記起他們的感情。
「對了年輕的時候,我認識應如明嗎?我看到應如明的時候,心裏有些不舒服,總感覺她是一個很陰狠的人,她有沒有對我做過些什麼呢?」張阿姨覺得這件事情要問厲清宗才知道。
厲清宗肯定知道年輕時的一些事情的。
「肯定啊,應如明年輕的時候就一直追着我,我那個時候就跟你在一起,因此,她找過你很多麻煩這個女人啊,真的是心狠手辣的。所以,你對她印像不好也是正常的。」厲清宗嘆了一口氣。
「我總感覺我之前被丟入大海,跟她有關。」張阿姨緊擰着雙眉,認真的看着厲清宗說着。
「你說,你之前是被丟入大海的?」厲清宗有些激動的看着張阿姨問。
張阿姨點頭:「好像是,有一點印像了,我見到應如明的時候,我有一點印像,我是被丟入大海的,我好像是記得,我也是被人帶上車子,然後被丟入大海,但是具體的我不記得了。」
張阿姨隱約的記得這些:「而且我是在海上被我養父母救起來的,所以,我覺得我依稀的記得我被丟入大海這件事情也是正常的。畢竟那是要害我的命,印像肯定是很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