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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煙閉了眼,承受了他的吻。
含上她柔嫩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吻上她的舌尖,李胤的心裏這才痛快了些。
這樣下去不行的,他對她的渴望與日俱增,而她對他卻越來越不上心,現有李晗後有譚恆,還有條毒舌陳呁盯着,若是寧王妃再給她介紹下去,他怕是什麼事兒都不用做,就蹲在她身邊盯人了!
李胤的吻越來越凶,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攬着她的腰,緊接着就撫上了她的腰肢,首接朝上撫去,大掌隔着衣衫握住了她的柔軟。
楚煙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李胤聞言微微偏了頭,放開她的小舌,趁着她意亂情迷,吻上她的耳垂,而後便沿着下顎,一路往下吻上她優美的頸項。
騎馬裝是豎領合襟的款式,不滿足於隔着衣裳愛撫,他乾脆扯開她的衣衫,一手向內探去握上她的豐盈。
聞着她身上的體香,李胤垂眸看着她的半露不露的豐盈,啞聲道:「真想埋進去咬一口。」
楚煙聞言頓時回了神,一把按住他在胸前作亂的手,朝他瞪眼:「大白天呢!」
李胤的黑眸染了情慾,看着她啞聲道:「晚上就可以?」
楚煙聞言紅了臉,輕哼一聲,微微用力推開他:「想得美!」
看着她嬌嗔的樣子,李胤微微勾了唇角,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低頭抵着她的額間低聲道:「離他們遠點,尤其是陳呁。」
這是他第三次提起這話了,可見他對陳呁的忌憚深到什麼地步。
說到陳呁,楚煙就想起彩頭的事情來,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道:「你剛剛的意思是,彩頭是陳呁偷的?」
李胤嗯了一聲:「這裏是皇家馬場,其他人都沒有資格隨意佔用,哪怕是看起來最受寵的皇子李澤,要用馬場也得經過太僕寺卿,而太僕寺卿則是左正一的人。換而言之,能夠在馬場做手腳的,也就只有陳呁。」
「而且,整個馬場都是他的人,就算報官又有譚恆這個刑部員外郎在,也不可能查出什麼。李澤不是蠢人,不可能去討個說法,這事兒最終只會不了了之。」
其實楚煙也是這般做想,可她想不出陳呁這般做的動機:「他偷彩頭做什麼?總不會只是為了我的簪子和鐲子吧?」
若真是如此,那他不僅是母妃口中的戀愛腦,還是個痴漢了。
李胤聞言站首了身子,看着她正色道:「你覺得,陳呁那會兒為何特意當眾說出,我私下裏抨擊你的話?挑撥離間,試探你我的關係,只是附帶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奪走舉辦籌糧一事。」
楚煙皺了皺眉:「他懷疑你?」
李胤點了點頭:「大軍的糧草一次比一次少,層層盤剝一年比一年盤剝的多,但大軍年年都很安穩,他們自然要懷疑。」
「那天你其實一早就發現我在了?」
楚煙看着他道:「你故意順水推舟?」
「也談不上順水推舟。」李胤心虛的看她一眼:「畢竟那話確實是我說過的。所以」
他紅根泛上了紅色,俯身在她耳邊低低開口:「汪。」
楚煙聞言一愣,抬眸靜靜的看着他。
紅暈從耳根,一點點爬到了俊美的臉上,李胤轉了眸不看她,輕咳一聲紅着臉道:「我的意思,你你明白了吧?」
楚煙看着他通紅的面頰,緩緩勾了唇角。
她眨了眨眼道:「明白什麼?你剛剛說什麼了?」
李胤聞言頓時惱羞成怒,轉過臉來,雙手首接捧上她的臉,狠狠親了一口,看着她羞惱的道:「現在明白了沒?」
楚煙看着他裝傻:「不明白。」
眼看着他又要親上來,她一臉恍然大悟的道:「哦,我知道了,剛剛你說忘,是說你忘了誰說,誰喜歡我誰是狗對吧。」
李胤聞言一噎,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楚煙挑了挑眉:「難道不是?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
李胤看着她好整以暇的樣子,紅暈又爬上了俊臉。
他憋了半天,破罐子破摔的閉了眼:「汪汪!」
楚煙聞言頓時笑出了聲,眼看着他即將要惱羞成怒,她輕咳一聲止了笑道:「好了,知道了。」
李胤輕哼了一聲:「現在不跟你計較,晚上你等着!」
楚煙沒接他的話,只換了話題道:「你先前說,陳呁懷疑你籌糧?」
「對。」
李胤看着她正色道:「其實京城籌買的糧食只是極小一部分,最終的目的是掩蓋糧草調動,以往籌糧都是首接發放糧食下去,今年他肯定不會這麼做,讓籌糧之事作廢,是他的目的,偷彩頭只是手段,我懷疑,他要你的簪子和玉鐲,還有別的目的,你」
話音未落,外間忽然傳來騷動聲。
陳呁的聲音在門外不遠處響起:「煙兒妹妹可在裏間?彩頭被偷,剛剛發現一個可疑之人,來到此處,西周己經被封鎖,煙兒妹妹可有事兒?」
聽得這話,楚煙和李胤齊齊皺了眉,互相看了一眼。
這等場景,與船上時是多麼相似。
但這是馬場,不是她的船也不是她的閨房,陳呁若要搜,她根本沒有藉口阻攔。
楚煙瞪了李胤一眼。
她就說吧,這時候來找她,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看出她的想法,李胤俯身在她耳邊低低道:「我來是想問你,簪子和玉鐲,可是你的貼身之物?你身上的衣裳肚兜用的每一樣的東西,都有平陽王府獨有的標記,若是你的貼身之物,我擔心,他有旁的用處。」
聽得這話,楚煙一時不知道,心頭是個什麼感受。
他冒險來這兒,就是擔心她。
這裏是皇家馬場,而且眾人齊聚,他自然不能帶着暗衛,只能冒險親自前來。
楚煙抬眸看着他,低低道:「若是我的貼身之物,你打算如何?」
李胤沉聲道:「偷也要給偷回來。」
楚煙看着他俊美的臉,語聲微啞:「若是偷不回來呢?」
李胤沉了眉眼,啞聲道:「那就暴露身份,將水攪渾,京兆府尹是我的人,在他來之前,確保東西不會被轉移出去,而後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