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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越和黎歌下樓去。
秦墨琰和宋明月已經起來。
秦墨琰把門打開,就看到喬司御神色慌張的抱着牧晨熙走進來:「抱歉,叔叔,深夜打擾了,我妻子突然昏過去了,我想讓黎歌給她看看。」
喬司御目光焦灼,聲音啞的厲害。
秦墨琰說:「先進來,歌兒她們下來了。」
宋明月轉身去房間,帶着喬司御把牧晨熙抱到了一樓的客房。
蕭靖越看到了,他說:「歌兒,我去拿醫藥箱,你先過去。」
黎歌見是牧晨熙也着急了,她快速跟着過去。
喬司御剛把牧晨熙放在床上,看到黎歌進來,他猩紅焦灼的雙目落在黎歌臉上:「黎歌,快幫我看看晨曦。」
黎歌沈着臉走過去,坐下給牧晨熙把脈。
過了一會,他疑惑的看着喬司御,「中毒,晨曦怎麼會中毒?」
喬司御大吃一驚,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中毒,昨天晚上她回去後就發熱了,半夜我突然感覺她不對勁,她醒來幾分鐘就暈過去了。」
黎歌有些意外,「是禁藥。」
喬司御凝眉,眸底泛着濃濃的殺意。
秦墨琰和宋明月遠很驚訝,怎麼還會有禁藥出現?
「黎歌,你一定要救救晨曦。」除了黎歌,他想不到還有誰能救晨曦。
是王家還是顧家?
還是那場車禍!
王嘉藝的瘋狂舉動,讓他疑惑。
黎歌說:「可以救,但要找到根源,如果我沒有猜錯,這種手法應該和製造火毒的人是一起的,還要弄明白,晨曦是在什麼地方中毒的,她這幾天早晚都待在我這裏,那些人沒有機會下毒。」
喬司御眯眼,看着床上臉色紅潤的妻子,她現在還在發燒。
喬司御想了想,問道:「會不會是前幾天的那場車禍?」
在那場車禍中晨曦並沒有受傷,只是肩膀上有淤青。
黎歌也不確定,「中毒有一段時間,現在才開始毒發,高熱症,一般人受不了。」
黎歌看到蕭靖越進來,接過他手中的藥箱說:「你們都先出去,我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這兩個小時你們不能進來打擾我。」
蕭靖越凝眉,心疼的看着老婆,這兩個小時過後天都亮了。
但幾人還是出去了。
黎歌快速配好輸液瓶,給牧晨熙輸液。
然後給她針灸,讓她在最短的時間裏退燒。
客廳里。
蕭靖越看着秦墨琰:「爸,媽,你們先去休息吧。」
秦墨琰:「嗯!有什麼需要再叫我們,我去把夢夢抱到我們那邊去照顧。」
蕭靖越:「好!」
宋明月和秦墨琰離開後,蕭靖越給喬司御倒了一杯水。
「喝點水。」
喬司御懶懶瞥了一眼他:「謝謝!」
喬司御喝不下去,就靜靜的坐着。
蕭靖越也沒有說話,靜靜的坐着。
兩個大男人干坐着。
一陣冷風吹過來,蕭靖越才問:「怎麼會突然中毒了,你沒有派人保護牧晨熙?」
喬司御凝眉,想到最近發生的種種,「我有派人暗中保護她,但不能面面俱到。」
蕭靖越也明白,他也暗中派人保護黎歌,可是很難面面俱到。
一個惦記着你命的人,總會找到機會下手的。
「有歌兒在,不用擔心。」蕭靖越不會安慰人,只能用最直白的方式安慰他。
他也曾經經歷過,知道喬司御此刻的心情。
喬司御:「嗯!」
兩個小時後,黎歌從客房裏出來。
喬司御和蕭靖越已經在外等着了。
喬司御緊張的問:「晨曦怎麼樣了?」
黎歌一臉疲憊:「晨曦已經退燒了,等她醒過來就沒事,先不要告訴她中毒的消息,她身體裏的毒是通過另外一個人傳播到她身體裏的。」
黎歌看向喬司御,「你最近和那和晨曦那啥」
黎歌是在說不出口,小臉瞬間爆紅。
兩個大男人:「」
成年人之間說這種事情,本不會這樣矜持。
但黎歌先紅了臉,氣氛被帶動,兩個大男人也害臊起來。
喬司御坦然承認:「嗯!最近我和晨曦經常在一起。」
黎歌:「」
她指了指客廳的位置:「你先去那邊坐下,我給你診脈。」
喬司御頷首,就算昨天沒有來,今天也要過來找她看看。
幾人移步大廳,黎歌給喬司御診脈。
幾分鐘後,她凝眉看着喬司御:「原來中毒的人是你,他沒有做措施,導致晨曦跟着感染,這種毒素裏面有媚藥的成分,你當時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在解毒的。」
喬司御俊顏越發的冷:「嗯!兩年前我被顧家小姐下毒,然後和她有了一段醜聞。」
「顧家給你下的毒。」黎歌凝眉,難怪會這樣。
這種都很霸道,如果不及時解毒,後遺症非常大。
「這兩年來,你應該一直在吃藥壓制,但並不是特效藥。」
黎歌覺得他太不負責任,怎麼可以這樣做,晨曦完全是受害者。
喬司御很抱歉:「我並不知道會傳染給晨曦,我只知道絕對不能讓晨曦懷孕,之前一直都有做措施,後來搬家之後她沒有準備。」
他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嗯!你要是做措施就不會,你沒做措施,就會給她身體帶來一定的傷害,你們目前不能要孩子,晨曦更不能懷孕,這種毒素,會導致基因發生改變,生下來的孩子會有不同程度的畸形。」
黎歌把事情交代清楚,喬司御也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了她。
他要把晨曦治好,不能讓她留下後遺症。
黎歌聽完,大吃一驚,喬司御和顧落顏之間,是因為顧家下毒,而他要拿犯罪證據,真偉大,他親自動手,這說的過去嗎?
而且研究這種毒藥的人更是可怕。
為了綁住喬司御這棵大樹,連自己的女兒都捨得送上門來。
不是人!
「黎歌,能解嗎?」喬司御緊張的看着她,深邃的俊顏上露出一抹少有的狼狽,憔悴得不像話。
「可以,我讓師兄去找藥材來配解藥,一會我在你手臂上抽血,然後做個分析,在此之前,我要去睡兩個小時。」
她很累,必須睡覺。
蕭靖越站起來,拉着黎歌的手上樓。
「喬司御,你去照顧你老婆,需要什麼自己找。」
喬司御早已經進了客房,看着床上臉上蒼白的牧晨曦,他伸手,撫摸着她冰冷的臉蛋,他凝眉,怎麼會這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