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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霄。」蕭靖越聲音很嚴肅。
那邊的雲青霄說:「靖越,我查過了,兩輛大貨車都是被人偷了的,撞了你們的人在第一時間逃跑了,那附近的監控錄像被破壞的很徹底,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以我多年的經驗,對方是高智商犯罪。」
蕭靖越冷笑,眸底泛着濃濃的嘲諷:「高智商犯罪?沒有一點線索?那大貨車不就是線索嗎?從哪裏偷的?從什麼地方開走車上難道找不到一點指紋嗎?」
但他肯定一點,這次撞他的不是蕭寒擎。
蕭寒擎這段時間都很老實的呆着,因為有個兒子,每天都帶着兒子出去玩。
他現在的這份安寧是他父母用一輩子的牢獄之災換來的。
想來他也開始珍惜現在的生活了。
當他也明白一點,有野心的人永遠不可能停下腳步來。
雲青霄很遺憾的告訴他:「要是能查到一點線索,我難道會特意給你打個電話嗎?江予城那邊的人跟蹤醫生,就看能不能從這個醫生的身上找到突破點了。」
蕭靖越臉色越發的沉:「繼續找!這次沒成功,下一次他們還會再繼續計劃怎麼殺我的,把眼睛擦亮一點,爭取下次找到線索。」
雲青霄:「嗯!掛了。」
蕭靖越掛了電話,黎歌就問:「找不到一點線索嗎?」
蕭靖越頷首,倦怠的眸中戾氣爆走:「青霄是這樣說的。」
黎歌若有所思,她記得當時她當時趕到的情景,兩輛大貨車是並排的,一前一後明顯的就是不想讓他們兩人有逃生的機會。
「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竟然動用了兩輛大貨車,目的就是想讓你們受傷或者是出事。」
黎歌一直覺得那個醫生有問題,看那個男醫生的眼神,就覺得這個醫生沒有醫德。
「算了,你也別多想,這件事情,等你好了之後再去查吧,就像你說的那樣,對方不可能會放棄,只要你走出這裏,他依然會想辦法的動你,到時候依然能查到對方是誰。」
黎歌也覺得這次的事情有點棘手。
但她還是有幾個懷疑對象,沐陽!
「嗯!」蕭靖越把手機放在一旁,就看着黎歌。
意思很簡單,就是讓黎歌餵他。
黎歌看出他的意圖,笑着說:「你的手是可以動的。」
蕭靖越卻依舊想被老婆寵着:「老婆,我胸口疼,拿不起筷子,我怕疼。」
黎歌驚訝的看着他,拿不起筷子的人,剛剛不是還拿起了手機嗎?
「老婆,我餓。」蕭靖越依舊看着她,是那種黎歌不餵她,他就不吃飯的模樣。
黎歌被他氣笑了,看着他有點可憐巴巴的,她好笑的看着他說:「好好好,我餵你。」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餵給蕭靖越吃。
蕭靖越張開性感的唇吃下去。
蕭靖越笑看着黎歌,聲音里似乎都飄着甜味:「老婆,好甜!」
他說老婆好甜的時候,黎歌被她聲音甜到了。
黎歌骨頭都酥了,後背不由自主的躥起一股電流來。
黎歌沒好氣的笑着說:「蕭靖越,這粥明明是鹹的,哪裏是甜的呀?」
蕭靖越微微低頭,垂眸深邃對看着她:「老婆,因為是你餵的,所以覺得甜。」
黎歌:「」
「呵呵」黎歌忍不住大笑起來。
蕭靖越也跟着他笑了起來,「蕭靖越,你真是越來越壞了,但嘴卻越來越甜。」
蕭靖越看着她笑的很開心,她冰肌玉骨,皮膚很白,眼眸透澈晶亮,高挺小巧的鼻樑下面是性感的唇。
蕭靖越忍不住了,微微彎腰輕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
就這輕微的動作導致他胸口傳來劇痛。
「啊」蕭靖越疼的倒吸一口氣。
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剛才那股劇烈的疼痛,讓他想把對方碎屍萬段,並不是說他忍受不了這樣的疼痛,而是不能抱着他老婆親親。
看着老婆未施粉黛也美得驚艷的臉,他每天都想要親親。
黎歌心疼的凝眉說:「好了,坐好,好好吃東西,吃完之後趕緊吃藥,明天就沒有那麼疼了。」
「哦」蕭靖越不鬧了,把粥和菜都吃完了。
黎歌從醫藥箱裏把藥丸拿出來。
又給他接了一杯熱水,再把藥丸遞給他。
「快吃下去,這種止疼藥副作用是最小的。」
「嗯!我老婆給的都是最好的。」蕭靖越嘴巴就像抹了蜜一樣,每一個溫柔的字都讓她心跳加速。
黎歌有些受不了了,但這也是他們結婚以來,兩人最甜蜜的相處方式。
黎歌覺得自己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享受這種情竇初開的戀愛腦。
但不管什麼年紀,是自己想要的快樂,那就是真的快樂。
吃了藥後,蕭靖越感覺很困,眼皮在打架。
「老婆,我好睏。」蕭靖越努力的想睜開眼睛看黎歌。
黎歌溫柔的手掌輕輕的撫摸着他的額頭,靠近他耳邊低聲說:「老公,睡醒了就沒那麼痛了,安心睡吧,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呢。」
蕭靖越安心的閉上眼睛,嘴角還帶着淡淡的笑。
黎歌無奈一笑,心裏好像承認了之前自己那些有些偏激的想法,有點墨守成規,有點偏激又固執己見,以為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就想按照自己界定的生活規則,帶着四個寶寶好好的生活下去。
但她現在改變那樣的想法了。
她也有遇到真愛的幸運。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直以為自己是對的。
可等到時間長,了年長了,才發現原本堅持固守的一些東西未必是正確的。
那些一直討厭迴避的東西,也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不堪。
黎歌笑着幫蕭靖越拉好被子,她站起來,看了他一會,這張臉,真俊呀,還是她老公。
黎歌聽到隔壁房間有動靜,她快速過去看,是蘇沂醒了。
「蘇沂,你醒了。」黎歌走進去。
蘇沂迷茫的看着四周,他這是在哪裏,病房不像病房的。
要不是聽到黎歌的聲音,他一定會問自己一句,我是誰?我在哪?
「夫人。」蘇沂笑了笑,他想起來了,他應該是在夫人家的地下室,地下室有個實驗室。
「感覺怎麼樣?」黎歌站在一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