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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重,壓的黎歌不太舒服,她雙手撐着他的胸口,低聲說:「下去,難受。」
蕭靖越健碩的健碩身體微微往上移了一些。
才凝視着她低聲說:「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他有些急了,聽到她說他是她最重要的人,他激動的全身細胞都充斥着愉悅。
原來,這就是被一個人認可的感覺是這樣的,很愉悅。
黎歌瞪了一眼他,他這樣,就像得到糖吃的小孩一樣。
「不記得了。」她紅着臉看向窗外,故意不說,剛才是有那個氣氛在,她現在不想說了。
蕭靖越低聲愉悅的笑了笑,在她耳邊低聲說:「歌兒,你害羞的樣子更迷人。」
黎歌臉更熱了,蕭靖越溫柔的吻落下,下一刻,他就掐着她的腰,有規律的運動
黎歌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蕭靖越很熱衷這種事情,從她回來後,幾乎時時刻刻纏着她,她之前沒有用心感受他的情緒,現在她突然感受到蕭靖越那種不安的情緒,而且很強烈。
黎歌心底嘆息,也許只有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才會明白愛一個人有多深吧。
又過了幾天,黎歌臉上的疤終於淡了。
柳似月陪着黎歌去理髮店剪了齊耳短髮,微微燙卷,顯得她越發乾練又有魅力。
兩人從理髮室里出來,黎歌接過柳似月懷裏的小辰燁。
小辰燁抓着黎歌柔滑的頭髮完,玩的不亦樂乎。
黎歌剪了短髮,越發的美,小傢伙更喜歡黎歌了,時不時的把頭靠在黎歌臉上。
「啊啊」柳似月看着無比嫉妒,「這小子,我每天都抱着他玩,他都不跟我貼貼。」
黎歌笑的更開心了。
「小辰燁最喜歡媽咪了。」黎歌忍不住親了親他粉嫩的小臉,「真是個小帥哥。」
黎歌母愛泛濫,她真的很喜歡小辰燁。
柳似月看到前邊的商城,說:「歌兒,我們進去喝杯咖啡。」
黎歌:「嗯!走吧,反正沒事,多玩一會再回去,小傢伙最喜歡出來玩了。」
小辰燁好奇的看着四周,他臉小,但眼睛特別亮,又愛笑,四個月的寶寶,笑的時候偶爾流口水。
黎歌時不時的給他擦口水。
兩人只顧着逗小辰燁玩,沒有注意到身後跟着她們的人。
到了咖啡廳,兩人在門口位置坐下,黎歌把小辰燁放在車裏,說:「我去點咖啡,你看着小辰燁。」
柳似月:「嗯!」
黎歌剛走,柳似月就要去抱小辰燁。
突然,有人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姐,你的錢掉了。」
柳似月轉身看過去,是一名中年男子,地上果然有錢。
但不是她的,她就沒有帶錢的習慣。
「這位先生,不是我的。」
柳似月說完就要轉身,這時,男人又說:「那是誰的?」
柳似月剛說不知道,就看到窗外有個男人抱着一個孩子跑了。
柳似月覺得孩子衣服
她猛的看向嬰兒車裏,小辰燁呢?
不見了。
柳似月猛的站起來,她身後的中年男子已經往另外一邊跑。
「歌兒,小辰燁被人搶走了。」
端着咖啡往回走的黎歌一愣,手中的咖啡掉在了地上。
「還不快追?」黎歌怒吼一聲。
她朝着門外跑去,只是跑了幾步,她就摔倒在地。
黎歌衝着柳似月喊:「別管我快去追,我腿跑不了。」
「哦哦!那你注意安全,我去追。」
柳似月脫了高跟鞋,拼命的往外跑,她邊跑邊撕心裂肺的喊。
「搶孩子了,抓住他,快抓住他。」男人指着抱着小辰燁的男人大吼。
但路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抱着孩子進了車裏。
柳似月:「」
「啊你給我站住,站住。」柳似月記得跳腳,淚流滿臉,這是思陽唯一的牽掛呀,要是丟了可怎麼辦?
「柳似月,你怎麼了?」
猛的聽到秦聿風的聲音,柳似月拉着他的手,哭着說:「小辰燁被人搶走了。」
秦聿風不可置信,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搶孩子。
「快,上車,我的車就在路邊。」
秦聿風平時和柳似月不太對付,兩人經常拌嘴,就因為第一次見面不太愉快,兩人心底都有氣。
但真的遇到事情,兩人也不會計較那點小事。
上車後,柳似月哭着說:「太快了,我沒有看清楚車牌號碼。」
秦聿風沉着冷靜,這種案子也遇到過很多次,他說:「沒事,交給我。」
他吩咐手下查這一段的監控。
但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對方敢在這裏搶孩子,那麼,周圍的監控必然會被黑。
但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吩咐手下查,而且設了路障,出城的車都要查。
黎歌用力爬起來,就給蕭靖越打電話。
「歌兒。」蕭靖越那邊聲線溫柔。
「蕭靖越,你能找到江予城嗎?小辰燁被人搶走了,我懷疑是他幹的。」黎歌急迫的說,她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她的腿,沒辦法跑。
蕭靖越看向對面坐着的江予城,說:「不是他,他在為辦公室談合作。」
黎歌不解:「那會是誰?」
蕭靖越站起來,安撫她:「歌兒,你別着急,我馬上過來找你,你給我發個地址。」
他知道她腿不能承受重力,根本無法跑。
黎歌:「好!」
黎歌掛了電話,看到大哥帶着柳似月離開,不知道柳似月有沒有看清楚車牌號碼。
蕭靖越辦公室,
江予城猛的站起來問:「靖越,怎麼了?」
他從蕭靖越的話里判斷得出來,和他有關係。
「小辰燁在k商場被人搶了。」
「什麼?」江予城大為震驚,心底滿是着急,「是誰?」
蕭靖越搖頭:「跟我走,路上你好好想一想會是誰,那天你媽媽也看到了孩子?」
江予城心裏咯噔一下:「我媽媽現在應該做不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會不會是杜家?」
兩人說話間,已經進了電梯。
蕭靖越心裏猜測:「有可能是?」
畢竟江予城讓杜家破產,聽說杜知願連夜出國,二老也氣病了,還有杜知願的大哥死死撐着。
杜家已經被逼上絕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不奇怪。
上車後,江予城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陌生號碼,心裏突然有了好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