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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三個男人幾乎下意識的看着小四寶。
小四寶轉身,快速的出手。
老三快速往後退,小四寶眼神凌厲,用力踢了一腳他的膝蓋。
他整個人下意識的跪在了小四寶面前,劇烈的疼痛讓他站不起來。
另外兩個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小四寶,這小小的身體裏居然爆發出這麼可怕的力量來。
小四寶哪會給他們震驚的時間,小小的身體跳躍起來,連環腿猛擊兩人的胸口。
兩個大男人連連後退,最後砸到了門上。
而小四寶穩穩落地,擺出繼續戰鬥的姿勢。
咦!最近力氣增加了很多,果然還是多吃點有力氣。
老二這才看清楚是小四寶動的手。
他哭喪着臉,「我靠,我們四個大人竟然不如一個孩子。」
真特麼慚愧!
對不起自己呀!
柳似月這才悠閒的下樓來。
「寶貝,真厲害!」柳似月激動的朝着小四寶豎了豎大拇指。
剛才嚇死她了,怕小四寶一個人對付不了四個,看來她的擔憂是多餘的,小四寶可太厲害了。
小四寶憤怒的看着四人,看向柳似月的時候,又軟軟萌萌的,可愛的想把他抱回家去養。
老二:「」這也太區別對待了吧。
着軟萌可愛就是假象呀。
小四寶雙手環胸,抬頭挺胸,眼神傲然的看着老二:「現在還敢看不起我嗎?」
老二:「」我特麼都想拜你為老大了。
外面傳來警笛的聲音。
四個男人聽到警笛聲,面如死灰。
這是他們這輩子最委屈,最不甘心的一次。
居然敗在了一個小孩子手中。
敗在一個孩子手中,連說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小四寶把門打開,讓警察進來。
四個男人被警察制服,帶着離開。
柳似月帶着小四寶過去錄口供。
而黎歌剛好到了另一處別墅外。
她解開安全帶,看向蕭靖越精緻禁慾的側顏:「蕭靖越,這七天都不要過來打擾我。」
蕭靖越目光閃了閃,「七天?這麼長時間嗎?」
黎歌:「嗯!這七天我需要全神貫注的做事,不能被打擾到,要不然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蕭靖越:「好!記得設計圖的事情,你也要為公司盡點力。」他忍不住提醒她。
黎歌目光閃了閃,沒太多興趣,她公司都是請職業經理管理。
「嗯!」她略顯敷衍的頷首。
她拉開車門要走,蕭靖越又猛的拉住她。
「還有」事還沒有說出來,蕭靖越的唇,就吻上了她的唇。
站在院子裏的陸逸琛:「」
他臉色陰沉沉的看着蕭靖越。
蕭靖越掀起眼眸,瞥了一眼他,那眼神在宣誓主權,這是我的女人。
陸逸琛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蕭靖越則是心情愉悅的看着陸逸琛。
他知道陸逸琛不會有機會了,但這一刻,心底依舊很解氣。
蕭靖越緩緩放開黎歌,「記得想我。」
黎歌:「」
好自戀的蕭靖越,怎麼會以為她會想他?
但容易害羞的黎歌臉色爆紅,眼神躲閃,拉開車門下車去。
蕭靖越看向院子裏,陸逸琛一個不在那裏了。
看着黎歌進去了,他才開車離開。
離開之前,又瞥見了黎歌家隔壁的鄰居在院子裏打電話。
蕭靖越眯了眯眼眸,就覺得這男人挺眼熟的,他似乎在哪裏見過。
上次急着宣誓主權,沒有看清楚,這一次,看得清楚,卻有一種熟悉感。
黎歌開門進去,小五快速跑過來,激動的看着黎歌:「黎小姐,這一天一夜沒發生任何事情。」
黎歌:「嗯!接下來這七天很關鍵,你們一定要守好。」
「好的,黎小姐。」小五開心的說。
秦聿風也正好從地下室上來,純黑色的套裝穿在他身上,顯得身姿更加頎長,手放在褲兜里,儒雅如風。
「歌兒,回來了。」
黎歌輕笑着頷首:「回來了。」
美男賞心悅目。
自小,她身邊的男人,除了蕭寒擎之前,都是特別帥氣的。
蕭寒擎是她所認識的男人當中最不帥氣的那一個。
黎歌笑着走過去,「哥,北北昨晚把血送過來了嗎?」
秦聿風頷首:「送過來了。」
黎歌:「嗯!那我下去了,這七天都會很忙,儘量別再來打擾我。」
秦聿風感激的看着她:「好!早上和晚餐我都會送到門口去的。」
黎歌:「嗯!」
黎歌真要下去,就看到陸逸琛提着自己的東西,很有自知之明的上來了。
「逸琛,你的藥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你每天記得塗抹,看不出傷疤之後,還要繼續塗抹幾天。」
「哦!」陸逸琛情緒不太好的應了一聲。
黎歌有些疑惑,陸逸琛這是怎麼了?
但接下來的事情很多。
黎歌也沒有太在意,她一頭扎進實驗室,就再也沒有上來過。
沐陽焦急的等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有消息。
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難道又被抓了?
他驟然停下腳步,看着窗外霧蒙蒙的天空,心情格外的鬱悶。
他盯着手機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一遍,兩遍,沒有人接。
第三遍,終於打通了。
「你好,這裏是青岩派出所。」那邊傳來警察嚴正的聲音。
沐陽:「」
他快速掛了電話,臉色鐵青。
「該死!」沐陽怒氣沖沖的看着窗外,他的心情比那霧蒙蒙的天空還要陰沉。
短短几天,他的心腹都損失了。
老三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依舊被警察抓了。
「好你個黎歌,我倒真是小看你了。」沐陽憤怒的怒吼。
沐憶剛好進來,看到爸爸這樣震怒,就知道是黎歌又惹爸爸生氣了。
她忍不住憤怒的問:「爸爸,黎歌又怎麼了?」
沐陽怒道:「這女人,三番五次破壞我的計劃,還把我的人送到了大牢裏去,我饒不了她。」
沐陽眼神冰冷似利劍,陰沉沉的看着窗外。
沐憶冷笑,眼底氤氳着殺意,「爸,我有辦法,可以讓她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沐陽看着女兒,見她臉上一臉恨意,很心疼,要是沒有黎歌,她女兒也不會因為苦等多年沒有結果,他低聲問:「小憶,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