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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站着做什麼?趕快進來啊。」上官婭回頭瞥了她一眼,見她不為所動,然後有些不太高興:「怎麼,你看到棺材害怕了,不敢進嗎?或者你覺得我會吃了你?」
她的話讓孟多愣了一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有什麼可怕的,再說了,你堂堂一個公主,說了會保我周全,自然會說話算話。」
說完,她緩緩走進洞裏盯着半空中的浮棺,抬頭望了好一會兒:「那裏是誰?」
上官婭昂着腦袋,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傲慢,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揮了揮手,而那副黑棺材緩緩的下降,降到了可看到棺材蓋的樣子便停了下來,但,棺材並沒有着地。
「你很好奇這裏面的人是誰嗎?」
聽了這話,孟多點點頭,然後說:「你是讓我直接看呢,還是讓我猜一猜?」
上官婭輕笑,她又揮了揮手,棺材蓋一點點的滑落,而棺材裏躺着的是一個男人,他穿着銀色戰甲,還帶着一個面具,根本看不清面貌。
「他是誰?」孟多問
「是玄哥哥」上官婭對她微微一笑,望着黑棺里的人,眼中滿是愛慕:「當年,他為了救我慘死在慕容炎的刀下。他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以死呢,我我不想讓他死我想讓他繼續留在我的身邊。」
孟多微微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帶着試問性的口吻道:「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回到現實中,我明明看到是你,揮刀刺向了慕容明玄,怎麼反過來是被慕容炎殺死的呢?」
上官婭臉色微變,她抬頭,怒視着孟多,最後又是微微一笑:「隨你怎麼想,總之,如果沒有慕容炎,我的父皇母后,包括我的姐姐都不會死。」
對於她的冷漠注視,孟多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所以,你做了這麼多事情是想他復活嗎?可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們已經是上千年前的人了,就算真的復活了,那也不是人啊」
上官婭站起身,撩了下裙擺,坐在一旁的石頭上自顧自的說:「我是一個公主,一個被遺棄在外的公主,在我回宮前,嬤嬤怕我以後受欺負,所以,她教了我一些禁術,我以為,這個禁術,我永遠都不會派上用場,可是啊,在我父皇母后去世的那天,我就發誓,要讓慕容炎血債血償!」
「然後呢,你殺了慕容明玄?」
「不是我殺的玄哥哥,是慕容炎!」上官婭瞪着猩紅的眸子看向孟多,頓時嚇得她不敢再說什麼。
孟多看着上官婭,現在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說些刺激她的話,想了想,她又問:「那我又可以幫你什麼呢?」
上官婭回過神,原本猩紅的雙眸瞬間變得正常,她站起身,緩緩走到孟多身邊:「我需要你的血,你,心甘情願給我的血」
孟多一愣 ,她沉默了一會兒:「為什麼會需要我的血?」
「其實,比起你的血,我更想要你的身體」
「你想要我的身體!」孟多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忍不住重複這麼一句。
上官婭視線落在那口黑色的棺材上,便繼續說:「你也看到了玄哥哥的身體未腐爛,他復活後,我們倆還是會有所不同。因為,我,不是實體。」
她似乎有點失落,下一秒,她繼續說:「可我現在並不想傷害你,畢竟,你也是個可憐人。」
孟多一愣,她可憐?難道是因為她年紀輕輕就死的早嗎,所以她才覺得自己可憐嗎?
下一秒,她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那我的血,對你能有什麼幫助?」
上官婭收起自己那抹失落的神情,驚訝的抬起頭:「怎麼,難道那個老傢伙沒有告訴你?」
「你說的是誰?」孟多微微皺眉,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當然是陸閻那個老傢伙,難道他沒告訴你,你的血, 可以讓人修煉,也可以讓死人復活。」
「這怎麼可能呢!」孟多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上官婭打了她一會兒,看她這滿臉的疑惑,那個老東西是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她。陸閻,好歹也活了這麼多年,還是茅山人,他不說,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反正,她現在之下綱要孟多的血,就僅此而已。
見孟多不說話,上官婭乾脆打破沉默:「其實我們可以做個等價交換,你給我你的血,我會幫你找到害你的兇手。」
「我該相信你嗎?」孟多歪着腦袋看向她,她都去世三年了,整件事情並沒有半點眉目嗎,難道,她一個死了這麼久的人就可以了?
面對她這狐疑的目光,上官婭冷漠的開口:「我在這世上已經上千年了,你覺得,我找不到害你的兇手嗎?」
孟多:「」
「怎麼,你還是在懷疑我嗎?」上官婭有些不高興,漆黑的瞳孔,漸漸變成了紅色。
「不是」孟多弱弱的開口,下一秒,她沉沉的嘆了口:氣:「我的血,真的能讓慕容明玄復活嗎?」
「當然。」上官婭十分有把握的回應了這兩個字,她等了上千年,才等到了孟多這樣的人。
「我們等價交換」孟多抬起頭,眼中是堅定的目光,陸十一偵探以及警察都查不到的事情,她,上官婭這個上千年的人,應該可以幫到她吧。
上官婭滿意一笑,然後憑空變出一把鑲着紅寶石的匕首:「伸出你的胳膊。」
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孟多猶豫了幾秒,便擼起袖子,將胳膊伸到她的面前
當孟多回去的時候,陸十一和陸閻已經回來了,進院子的時候,他看到他們倆脫在地上的髒衣服,上面都是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去稻田地里打滾了。
「你去哪裏了?」
陸十一端着洗臉盆,臉盆里的水也都是髒髒的黃泥水。
「你們去哪了?衣服髒成這樣,都是泥。」
『嘩啦』陸十一先將臉盆里的水倒掉,然後冷着臉不耐煩的回了句:「去地里了,你呢,不是讓你在家裏好好呆着嗎?」
說到這,瞥了眼她鞋上的泥,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