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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她一臉平靜的看着面前的人:「我該怎麼稱呼你?傅則,還是,傅恆?」
他沒有說話,從懷中拿出一個名片的小盒,遞給了孟多。
孟多看着面前的卡片,上面寫着:ba董事長,傅恆。
不過,這個真的傅則說的沒錯,雪崩前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可是,那個已經替他死去的真傅恆,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孟多在回到醫院裏的時候,金曼麗已經走了房內濃郁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兒,有些刺鼻,但也挺好聞。
「你去見傅恆了?」
陸十一看着她悶悶不樂的臉,也猜出了大概了,於是,他便開口說:「咱們眼中的那個死去的傅則,其實到我們那的第三天,傅恆,就主動找到了我。說實話,一開始,我真的有打算幫他奪舍,可是如果失敗了的話,它會消失,而傅恆也會死, 我更是會被當成兇手被警察抓起來。你說,如果你是我的話,你會選第一種還是第二種?」
聽了他的話,孟多愣了愣,下一秒,她露出笑容:「這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說了。」
對於她這副淡然的表情,陸十一是有些意外,可既然她不提,自己也沒必要繼續解釋了。
這時,孟多再次打破沉默:「祁琛知道我是死在她的手術台上了。」
「這怎麼可能呢?」陸十一凌着眼睛,下一秒,又帶着質疑的目光看着她,「你不會和他說什麼了吧?」
「你覺得我能跟他說什麼?」孟多也反問,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懷疑自己。
陸十一沉着臉,想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孟多很生氣,這種被冤枉的感覺,還真是不舒服,再說了,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懷疑自己了。
想了想,她冷着臉道:「我回去了,明天補給你送飯。」
「你不給我送飯讓我吃什麼呀?」
陸十一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但孟多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半個月後,陸十一出院了,在這段期間,生活很平靜,唯一讓孟多覺得有些不開心的就是金曼麗總會來。
而陸十一也沒有忘記張道人說的話,每次想下定決心和孟多不相往來,可是,心底里卻有些捨不得。
這天,孟多正在店裏回着微信上面的消息,然而,陸十一卻風塵僕僕的來到店裏,「先別回了,你趕快穿上衣服跟我走。」
「要去哪裏呀?」孟多不解的看着他。
「別廢話,跟我走就是了。」
就這樣,不由分說的拉着孟多上了車。
「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孟多微微挑眉,還不忘繫上安全帶。
陸十一臉上掛着神秘的笑容,然後說:「我要送你一個禮物,很大的禮物。」
「你為什麼會送我禮物?」孟多有些驚訝,想不面白他今天抽什麼瘋。
就這樣,陸十一開着車帶她來到一個比較老的小區,站在的層樓的門口,門還是那種密碼鎖,沒等她反應過來,陸十一又說了句,「這就是給你的驚喜,大禮物!」
「給我的驚喜?」孟多還是有些懵,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送她房子啊,難道是不讓她在他那裏住了?
這個想法,很快就從陸十一的口中被證實,「咱倆畢竟男女有別還是分開住好一些。」
聽了話,孟多明顯的不高興,她低着頭沉思了一會兒,看來是自己在他的身邊是妨礙到了他和金曼麗約會啊。算了,出來住也好,免得每天像個保姆一樣被他各種指使。
想到這裏,她乾脆露出笑臉,輸入密碼鎖打開門,屋子裏頓時飄出一股霉味,她微微皺眉看着陸十一,還沒等開口,他趕緊說:「屋子裏沒人住,有味道是正常的。」
「啊~」孟多突然大叫一聲,嚇得立馬撲進陸十一懷裏。「有鬼!」
陸十一探着頭往裏面看去,結果血糊糊的人站在客廳里,正盯着他們。很明顯,他也嚇了一跳,將孟多護在自己身後,他則是上前一步,還從兜里掏出幾枚銀幣,「你是什麼東西!」
血人沒有動,那雙只有眼白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把他們倆都打量個遍兒,「你身後那個,也不是人。」
「和你有關係嗎!」陸十一說完,拿着銀幣對着他擲了過去,結果這個血人竟然接住了,而且還把銀幣給吞下去,「這個東西,很好吃,還有嗎?」
它聲音陰柔,分不清是是男是女。
而孟多也有些好奇,便從陸十一身後探出個小腦袋看着面前的這個血人。
陸十一看了她一眼,同時也發現這個血人好像沒有要傷害他們的意思,他拉着孟多走了進去。
在路過這個血人身旁的時候,孟多差點吐出來,因為他的身上散發着一股腐爛的味兒。
這時,她抬起頭看着陸十一,忍不住埋怨道:「這就是你給我的大驚喜嗎,分明是驚嚇啊。」
推開他,自己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沒想到一屁股坐下去起了一層灰。
見狀,陸十一連忙解釋:「長時間不住的房子,不僅有味道,也肯定得有灰。」
孟多白了一眼,然後視線又落在那個血人的身上,「它是啞巴嗎,感覺它好像看不見我們。」
話剛落,那個血人慢悠悠的走到門口,啪的一下把門關上了,而陸十一正要咬破手指畫符「你慌什麼!」
血人又開口說話了,他上上下下又打量孟多幾眼,然後似笑非笑的說:「原來你們就是我房子的買主。」
「你們家?」孟多和陸十一異口同聲道。
於此同時,陸十一有些好奇,面前的這個不會是什麼人穿着這身皮嚇他們吧?想到這,他走到那個血人面前,下一秒,快速的伸出手,扯了一把他的腦袋
「哎呀~」
血人大叫一聲,身上散發的氣味更加難聞了,「你幹嘛打我!」
陸十一沒說話,看着手上的粘液忍不住乾嘔。
「你這人可真逗。」血人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不滿的說:「明明是你打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
說完,他忽然發生了一些變化,幾秒鐘的功夫竟然變成了一副人樣,身上還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打着銀色的領結,款式看上去有些老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