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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隱自然聽不懂寧小茶的話:「什麼?屋頂怎麼容易着火?」
寧小茶也不解釋,笑說:「沒着火,批你的奏摺!」
她跑到茶桌處坐着,一邊喝着雪蓮茶,一邊欣賞夜色。
可惜,沒欣賞一會,祁隱抱着一沓奏摺,坐了過來。
不過,他沒像她想的那樣不老實,真的就在她對面批起奏摺了。
這人吧,總是出乎她的意料,一會正經,一會不正經。
她更喜歡他正經的樣子。
俗話說得好,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了。
她雙手托腮,欣賞了半個時辰,也不嫌膩,甚至還看得心痒痒,生出了撩撥的心。
哎,她喜歡的禁慾佛子回來了嗎?
不安分的小腳丫從茶桌旁邊探出去。
她踩他的大腿,像是蛇,沿着他的大腿往內里爬。
「別鬧。」
祁隱抓住她的腳,還輕拍了下,帶着點呵斥的意味,仿佛真成了從前那個禁慾的佛子。
她才發現他的手腕帶了串黑色佛珠。
那是他很久不曾戴的了。
他說帶着佛珠跟她在一起,是對佛的大不敬,現在這是?勾引她?
背德的刺激感湧上心頭。
她被男人放到一邊的腳再次爬向了他。
「寧、小、茶——」
他叫她的名字,低喝的聲調,帶着警告的意味。
寧小茶咬着自己的指尖,朝他媚笑:「殿下,看一眼奴婢嘛。奴婢可比奏摺好看多了。」
她自稱奴婢,還喊祁隱為殿下,感覺在玩角色扮演。
嘿,有點上頭。
祁隱神色清冷,目光落在奏摺上,似乎不為所動。
他在挑起寧小茶的勝負欲。
寧小茶也確實來了勝負欲,從筆筒里挑了個狼毫筆,用綿軟的毛拂過脖頸,很癢,癢得她哼了出來,身體跟着顫抖。
祁隱餘光掃了過去,眼裏一暗,忙低下了頭。
他還是裝出禁慾的模樣,實則已經開始咽口水了。他的想像力太發達,已經想着拿狼毫筆描摹她的身體了,到時她肯定叫得更好聽。
寧小茶還不知自己即將承受什麼,所以,因為無知而無畏,還拿狼毫筆去拂他的下巴、脖頸,笑問:「阿隱,癢不癢?」
「小茶,別鬧。」
祁隱躲開她的狼毫筆,繼續去批奏摺,心裏則想看她還能使出什麼手段。
他要失望了。
寧小茶聽他的話,沒再鬧了。倒不是沒興趣了,而是想看他裝多久。本就是他先來勾引她的呀!
「那你好好批奏摺吧。我去洗漱睡覺了。」
她說着,就起身去淨室了。
祁隱傻眼了,愣了片刻,如寧小茶所想的一樣,跟過去了。
他站在她身邊,看她洗漱,表情很鬱悶:「你怎么半途而廢啊。」
寧小茶忍着笑問:「什么半途而廢?你不是在批奏摺嗎?」
祁隱更憋悶了:「你故意的!」
寧小茶一臉天真地問:「故意什麼?」
祁隱不說話,拿了洗漱用品,也開始洗漱。
寧小茶比他快一些,洗漱好正要走,被他抓住了。
她想甩,沒甩開,就問:「你幹什麼?」
祁隱抬眸瞧着她,眼神幽暗:「小茶,還沒結束。」
「什麼沒結束?」
「剛剛的事。」
「剛剛什麼事?」
她揣着明白裝糊塗。
祁隱生氣了,抱起她,往床上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