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有了那麼多專業的老師,娛樂圈內的科班生才能稱之為科班生。
作為專業的老師,人家不僅有很多代表的作品,自身的教學水平那也是非常的高。
就說盧玉瑩吧,民族樂高音女歌手,而且還是國家隊那一級的女藝術家。
這麼多優質的師資,就是南傳音樂學院在國內音樂圈裏立足的根本。
盧玉瑩由淺入深的教學方式,讓前世野路子出身的周知非都獲益匪淺。
她在教學的時候,就像是以前老師教導小學一年級學生那般,真就她唱一句後就讓沈湘語跟着唱一句。
然後從她的發音、肌肉顫抖等方面,去尋找她可能存在的不足。
這時就體現出了小富婆那老天爺搶着餵飯吃的天賦。
基本上她看盧玉瑩試唱了一遍,她就能明白裏面的技巧。
偶爾有些不明白的,她也能完整的複製盧玉瑩的唱法。
而且不管是「上哼」還是「下嘆」,沈湘語都能做得很好,充分展現了她的音域。
這反而讓盧玉瑩有些驚詫了,本來她還不理解沈湘語好好的一個鋼琴天才,為什麼要跑來學習聲樂,現在她總算是有點明白了。
只聽過別人說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卻沒有聽人說過上帝為你關上一扇窗,卻幫你把天花板都給鏟了。
這種天賦的學生,在盧玉瑩執教那麼多年的生涯里那也是極為的罕見。
就算沈湘語在跟着唱時偶有瑕疵,但是只要指導一遍後她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一堂專業小課下來,盧玉瑩都覺得這堂課上的異常輕鬆。
而且這一節課的進度,甚至比班上其他學生的兩節課都要快。
每個人對某方面的天賦本來就是參差不齊,更別說藝術類這種具有高門檻的圈子。
盧玉瑩合上了教材,舒了口氣後看向周知非:「周知非同學,你都聽了一節課了,有沒有覺得我哪些地方是需要改進的?」
周知非笑着鼓了鼓掌:「盧教授你真的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個臭寫歌,你才是聲樂的專家。術語有專攻,我就不外行指導內行了。而且陸教授剛剛的教學,讓我都學到了很多新的知識。」
被人夸的太多了,所以盧玉瑩對他的恭維毫無波動。
反倒是她饒有興致的開口:「你既然說你學到了很多新的知識,那不介意我考考你吧,看看你到底學到了些什麼。」
「額。」周知非突然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也不待他同意或者反對,盧玉瑩接着道:「來,你跟着我唱,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盧玉瑩就跟剛才教小富婆那般,她唱一句周知非就跟着唱一句。
五分鐘後。
盧玉瑩沉默了良久,才終於開口道:「周知非同學,你這唱歌的水平還算可以吧,最起碼在音樂學專業里,你唱歌應該是唱得最好的。橫向對比樂壇內的其他歌手,你比大部分的偶像練習生還是要強上一絲。」
周知非撓了撓頭,他一時分不清這盧教授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
應該是在夸自己吧?
盧教授剛剛話里的意思直白點翻譯,就是周知非是音樂學院學習寫歌的那幫人里,自己是最能唱歌的。
聽起來是在誇他,但是周知非覺得自己好像高興不起來。
好歹自己在前世也是個十八線歌手,怎麼在盧教授口裏的評價這麼一般。
周知非嘴巴倔強的開口:「盧教授,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啊呸,盧教授,我剛剛只是沒有發揮好,要不要再按照剛剛那樣再來一遍。」
「額。」這會就輪到盧玉瑩有些撓頭,沒想到這周知非臉皮好像有點厚啊。
她沉吟片刻後說道:「再來一遍就沒必要了,以你現在的唱功,去當個普通的流行歌手其實沒有多大問題。就像你給趙易鋒寫的《心太軟》、《難捨難分》、《溫柔》等歌曲,這些歌你自己應該都能較為輕鬆的駕馭。
作為一個歌手,其實沒必要去挑戰那些難度極高的歌曲,畢竟每個人的先天條件和天賦都不太一樣,不能一概而論,只需要找准自己擅長的就行。」
「既然盧教授您都這麼說了,那我會好好考慮您的意見。」雖然明知道盧教授是在安慰自己,但周知非也不好繼續逞強。
盧玉瑩點了點頭,隨後她又有些疑惑:「周知非同學,你這麼執着於唱功,難道你現在不滿足於當個幕後的音樂製作人,是想要走上前台當歌手嗎?」
周知非立馬搖了搖頭:「不是的啊,暫時沒有走向幕前的想法。」
「那你幹嘛這麼執着?」盧玉瑩更是疑惑。
周知非煞有其事的解釋:「如果唱歌水平不夠好的話,可是會影響我成為KTV麥霸的。」
「......」
盧玉瑩滿頭黑線,這是什麼奇葩理由。
反倒是沈湘語眨了眨眼睛:「師兄,我想要去KTV。」
想到剛剛小富婆的表現,在她面前有誰能做麥霸。
周知非扯了扯嘴角:「沈湘語,如果你要去KTV的話,那你很快會沒朋友的。」
盧玉瑩拿着教案,興味盎然的看着這對「師兄妹」的互動。
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心態發生了變化,她發現自己居然越來越喜歡看年輕人那甜甜的戀愛。
但是現在還是上課時間,所以上課秩序還是要維護的,畢竟為人師表還是必須要有所作為。
盧玉瑩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讓他們把注意力回歸課堂。
「周知非同學,其實如果你想要成為一名歌手的話,那你可以去進行專業的聲樂訓練,這樣能讓你的唱功進步的非常快速。」
周知非擺了擺手,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這個還是算了,平時搞音樂創作就已經耗費了我大量的精力,實在剩餘的精力去學習聲樂。」
沈湘語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師兄又開始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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