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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悶熱,導致不少人都不願意回家,都在外邊納涼,這到是讓破破爛爛的長陽縣顯得很熱鬧。
一出來安卿淑就道:「我知道你想幫項陽宏,但這事不是你能管的,攙和進市委常委的權利鬥爭中,很快你在長陽縣的工作就開展不下去。
華亞新這人在這座城市深耕這麼多年,你真當長陽縣沒他的人?他一個眼神,這些人不配合你的工作,你在長陽縣還怎麼幹?」
蘇榆北呼出一口氣,他也知道自己來長陽縣之所以沒遇到項陽宏的問題,一是他太過年輕,誰見過這麼年輕的縣委書記,這也就導致大家都認為他的來頭太大。
這麼一來,大家也都不願意得罪他,在有那時候陳洪安還在,陳洪安對蘇榆北的態度可是相當好的,等於是蘇榆北背後有陳洪安給他站台。
這也就更導致長陽縣上上下下的人願意配合蘇榆北的工作,還不敢在背後搞什么小動作。
可現在陳洪安走了,一朝天子一朝臣,項陽宏這個市委書記現在就是個擺設,典型的聾子的耳朵就是個擺設。
市委常委真正說了算的是華亞新,這節骨眼要是蘇榆北攙和進他們之間的事,正如安卿淑所說,華亞新都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能讓蘇榆北這工作干不下去。
可看項陽宏這麼為難,蘇榆北一是於心不忍,當初在省里的時候項陽宏給他的幫助不少,當然幫蘇榆北的前提是看出他有能力,這才幫他,算是一種前期投資。
可這也是人情啊,二那他跟項陽宏都是林正濤的人,身上林正濤的標籤這輩子都別想撕下來,等於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他不幫項陽宏,誰幫?
但現在是想幫一沒這個能力,二也沒辦法。
蘇榆北也只能嘆口氣道:「我知道,可看着他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你也知道我跟他的關係!」
安卿淑道:「我當然知道,但這是考驗他個人能力的時候,如果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當一任市委書記他也就到頭了,林部長的資源是不可能在給他的。
資源就那麼多,是要給有本事的人,比如說你!」
蘇榆北不由一愣,有些詫異的道:「給我?」
安卿淑點點頭道:「如果你能證明自己的能力,林部長所有的資源都會給你,原因很簡單,林家從政的人就他一個,他兒子、兒媳不是體制內的人。
至於那個林淼淼,她除了惹事,你說她還會幹什麼?
你是林正濤一手提拔起來的,只要你能證明自己的能力以及人品,他不把資源都給你還能給誰?給了你,哪怕他退下來了,哪怕他不在了,林家也有你庇護着,懂嗎?
所以我的意思很簡單,項陽宏的事你不要管,他鬥不過華亞新對你是好事,到那時候林正濤所有的資源都是你的。」
說到這安卿淑突然停下腳步,目光灼灼的看向蘇榆北道:「如果我是你,我甚至會幫華亞新!」
蘇榆北猛然瞪圓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蘇榆北做夢都沒想到安卿淑會這麼說。
但蘇榆北也明白安卿淑的用意,她是在為自己着想,如果自己幫項陽宏度過了眼前的難關,那麼林正濤的資源就不會全給他,而是要跟項陽宏分。
誰分的多,還得看誰的個人能力更強。
資源就那些,是一個人獨佔好,還是兩個人分好?
答案很簡單,是一個人獨佔好。
但這太殘酷了,就為了資源,為了自己以後的路,就要捨棄自己的戰友,甚至不惜在他背後捅一刀。
這樣的事蘇榆北自問干不出來,他確實坑了安卿淑兩次,但都是不痛不癢的,可他如果在項陽宏背後捅刀子,那對項陽宏來說將會是致命一擊,徹底毀了他的仕途。
安卿淑看着蘇榆北道:「你別這麼看着我,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商場上是,仕途上更是。
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不用我給你講,你想成為人上人,你想爬得更高,很多時候你是要踩着敵人,乃至於自己親人朋友的屍骨往上爬的。」
蘇榆北呼出一口氣,突然道:「如果哪天我們也到了這個境地,你也會選擇踩着我往上爬嗎?」
安卿淑的回答很快,也很簡單:「會!」
安卿淑的回答很冷酷,也很無情,但卻是赤裸裸的現實。
蘇榆北不由苦笑一聲,剛要說話,但誰想安卿淑卻主動拉住了他的手柔聲道:「如果到了那天,其實我更希望你能跟前兩次似的,背後捅刀子,踩着我的屍骨往上爬,我希望你能站得更高,看得更遠。」
蘇榆北再次一愣,看着眼前的佳人,一時間心情很是複雜,其實蘇榆北也知道,安卿淑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自己一個道理,想站得高,想看得遠,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個代價是冷酷而無情的。
蘇榆北搖搖頭道:「我不會,為了自己的前途,背叛自己的朋友、親人,乃至於愛人,這樣的前途我寧願不要。
你可以說我幼稚,說我無知,但我知道一個道理,一個人冷酷、無情到這個地步,他得到的在多,官當得在大,又有什麼意思?」
安卿淑呆愣愣的看着蘇榆北,自己喜歡的小男人,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樣。
如果此時換成呂宏宇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在背後捅項陽宏一刀,沒機會他也要創造機會,因為他要獲得全部的資源,不願意讓人跟他分享。
而安卿淑接受的仕途教育,是跟呂宏宇是一樣的,沒有半分人情味,有的只是利益、利益,還是利益。
安卿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蘇榆北了,因為他跟自己遇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樣,他更有人情味。
安卿淑突然輕輕靠在蘇榆北懷裏,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頭貼在他強壯而有力的胸膛上,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
倆人認識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做如此親密的接觸,一時間讓蘇榆北不由有些心猿意馬,手立刻有些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