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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當然是真的了,林小姐你還不知道吧,今天來了很多外國訪問的友人,蔣子耀每當這種場合是一定會去參加的,所以他今天是不會再來了。」
而士兵則是愣了一下,緊接着很肯定的說道。
「太好了!」
秦桑心裏緊繃的那根弦總算是鬆動了一些,激動不已的差點跳起來。
「林小姐,怎麼那麼開心。」
而士兵似乎也有點不解的看着秦桑,不明白只是蔣子耀不來了而已,就開心成這樣了,小臉上似乎都洋溢着笑容
軍人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轉過頭去不敢去看秦桑的臉蛋。
而秦桑則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還沉浸在終於可以擺脫掉蔣子耀的激動當中。
「太好了,我現在就去見總統先生!」
半個小時之後。
「林小姐,相信你也聽說了,現在交通基本恢復了很多,明天就能徹底恢復了。如果你想要離開的話,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去。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
而總統先生見到秦桑,則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是要回去的,但是再回去之前我必須要見到您,拿到您的血!」
「什麼?」
而總統先生聽到秦桑的話,顯然有些吃驚的抬起頭來,微微皺着眉頭驚訝的看着她。
「事情是這樣的。」
現在房間裏只有她和總統先生兩個人,秦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紅了眼眶,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什麼,怎麼會…她當時沒死,還有一個孩子,歐少擎」
而總統先生聽了秦桑的話,則是完全驚呆了。
他渾身都在發抖,雙手更是抖得連筆都握不住,一下子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極其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秦桑。
「這件事情是真的,勞拉夫人現在也知道了,但是最要緊的事」
秦桑不禁眼眶一酸,強行忍住自己想要落淚的衝動,把歐少擎現在的病情講述了一遍。
「而他病情現在很危險,已經被我安排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想要治癒他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秦桑面對着面前的總統先生,不禁略微有些哽咽的說道。
「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我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是我的兒子,我一直以來都很欣賞他,也許是因為他和他的生母比較像吧」
而總統先生在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頓時感慨萬千起來,眼神當中也露出了懷念和追憶的神色。
「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麼我都願意給他,哪怕是把我的性命拿走。」
而總統先生在得知了歐少擎的現狀之後,立刻變得擔心起來,眼神當中更是寫滿了堅定。
秦桑苦笑,然後把喬布先生之前診斷的時候說的原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總統先生。
「沒問題。」
總統先生此刻沉浸在激動的情緒當中,就連手都在發抖,聽到這番話之後,立刻爽快的答應下
來,當即就找到了一把小刀,然後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殷紅的鮮血滴滴嗒嗒的流了下來,流進了一個秦桑早就已經準備好,並且隨身攜帶的小瓶子裏面。
「謝謝您,我要說的話終於帶到了,他的病情很危急,我必須立刻趕回去。」
秦桑則是長長的鬆了口氣,但是心中的擔憂卻依然沒有降低,一想到歐少擎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她就無論如何也不能安下心來。
「好孩子,這件事情實在是麻煩你了。你趕快回去吧,只是今天交通還沒有完全恢復,我會派人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
而總統先生也是回過神來,眼神當中帶着萬分的感慨和悲痛。
秦桑看得出來,他一定很愛歐少擎的生母。
因為剛剛在講述從前的往事的時候,總統先生的眼眶都紅了,一直緊緊的攥着拳頭,強忍着他激動的情緒。
「好,那就多謝總統先生了,我現在就回去了。」
秦桑緊緊的攥着手裏的那個小玻璃瓶,玻璃瓶裏面流淌的是殷紅的鮮血,更是歐少擎的希望。
她終於拿到了總統先生的鮮血,接下來就要日夜兼程的趕回去了。
秦桑回到自己的病房裏面,更是激動得幾乎一夜沒睡,一直到凌晨的時候才閉了一會兒眼睛,卻被窗外的嘈雜聲音吵醒了。
「怎麼辦,誰能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是啊,這也太可怕了,不知道總統先生要怎麼處理,那些人也實在是太可憐了」
「沒有辦法,自古以來這種事情都很嚴重,只怕我們短時間是沒辦法離開了。」
秦桑才剛剛睜開眼睛,就聽見窗外的聲音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到,似乎都寫滿了焦慮。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就算是發生在緊急的事情,秦桑也不禁暗中下定決心,一定要把血液安全的送回去再說。
「林小姐,您醒了。你不是打算今天離開嗎?趁着今天還能走,趕快離開吧。」
而門口的軍人也是一臉焦慮,此刻看到秦桑推開門走出來,更是好心的說道。
「怎麼回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桑聽到這個軍人一這樣說,心裏面更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便立刻開口問道。
「是啊,林小姐你還不知道吧。今天凌晨傳來的消息,附近的城市發生了嚴重的疫病!」
「什麼?!」
秦桑一下子就愣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明明水災已經控制住了,為什麼還會有疫病呢?
「不管了,林小姐,你還是先離開這裏吧,畢竟接下來的任務可能比較艱險,而且你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對了,今天好像有人來找過你,還在外面等着呢。」
那個士兵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緊接着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有點詫異的說道。
「是誰?」
秦桑也有一點疑惑,只是等她推開門出來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愣住了。
因為在門外等着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剛剛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一直跟隨着她保護她的那個勞拉夫人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