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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歌詢問:「您知道?」
霍北宴也開了口:「奶奶,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老夫人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外面,搞得神神秘秘的。
然後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孫媳婦是不是有雙重人格?不過平時那個副人格不跑出來,主人格壓住了副人格,所以事後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許南歌:「」
霍北宴:「」
霍老夫人就自顧說道:「我看過很多小說和電視劇的,很多主角都是有這個病,還有一本小說,男主有好多個性格呢!那女主嫁給了一個人,又好像是嫁給了好幾個,現實版的一妻多夫,真是爽啊!」
許南歌:「」
霍北宴抽了抽嘴角:「奶奶,口水要流出來了」
霍老夫人立刻擦了擦嘴角,接着才意識到什麼,瞪了霍北宴一眼,然後看向許南歌:「孫媳婦,你有精神分裂症嗎?」
許南歌撫了撫額頭:「還真沒有。」
她每年都體檢的,而且鑑於小時候生活環境太壓抑,曾經還被李婉如洗腦,許南歌很注重自己的心理健康。
霍老夫人迷茫了:「那還能是啥情況?」
許南歌搖頭不解。
霍北宴則道:「無論是什麼情況,如今南歌都是我的妻子。別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許南歌還想說什麼,可見霍老夫人打了個哈欠,面露疲憊之色,就意識到她累壞了,於是直接轉移了話題:「對,其實真相如何,也不怎麼重要,奶奶,你早點休吧。」
霍老夫人就點了點頭,看向他們:「反正我不管,你們如今是合法夫妻,可一定要好好過呀!」
許南歌點了點頭。
兩人又要出門,許南歌的手卻被霍老夫人拉住了,接着霍老夫人看向霍北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私密話要給孫媳婦說」
霍北宴:「」
他聽話的出了門,關門時,隱約聽到霍老夫人正在詢問:「孫媳婦,臭小子床上功夫還行吧?如果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能諱疾忌醫」
霍北宴:!!
房間裏,許南歌也面色微紅,沒想到霍老夫人竟然問的這麼直白。
她撫了撫額頭,眼見霍北宴出了門,這才苦笑了一下:「奶奶,人走了,有什麼話您直接說吧。」
霍老夫人面色恢復了正經,握着許南歌的手嘆了口氣:「我其實是想跟你談一談葉可柔的事情」
提起那一位,許南歌微微一愣。
想到霍北宴之前屢次消失不見,或者整晚都沒有回來,她心中其實都有猜測。
只是她向來冷靜克制,等着霍北宴來給她解釋,因此就沒有多說什麼。
霍老夫人嘆了口氣:「北宴這個人別看面上冷冰冰的,其實重情重義,責任感很強。這是他的優點,可同樣的,這也是他的缺點。」
霍老夫人開了口:「南歌,我也不想偏心自己的孫子,我只是當年讓你和他結婚時,並不知道葉可柔的存在,那臭小子忽然回來說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了,我一時着急,才讓你們兩個辦了證。」
許南歌繃緊了下巴。
霍老夫人就語重心長道:「我自己的孫子,我自己了解。他責任感強。既然選擇和你共度一生,就會一輩子都不會辜負你!至於葉可柔那邊我也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理,我先告訴你一聲,免得你什麼都不知情吃了虧。」
老夫人這話完全是站在她的角度考慮問題,讓許南歌心中一暖。
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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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歌和霍北宴又搬回了老夫人的院子來住,而霍詩情想要厚着臉皮住進霍家,霍北宴卻要把人趕走。
霍寶祥和霍元傑頗有微詞,可霍北宴卻表現的非常強勢。
之前肯讓步,不過是因為霍詩情手中有特效藥。
現在許南歌提供了藥物,讓霍北宴在三人面前再也沒有了顧忌。
霍元傑說:「詩情如今好歹和楚家訂了婚,怎麼能從外面出嫁?必須要從霍家出嫁!」
這是想用楚家來壓他。
霍北宴冷笑道:「大哥如果捨不得女兒從外面出嫁,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霍元傑急忙詢問:「什麼?」
霍北宴輕描淡寫:「分家。按理說我成為家主後,大房早就應該搬出去的,大哥明顯也有好幾處房產,到時候出去住了,想怎麼把女兒接回家都沒問題。」
霍元傑:!!
他還想着爭一爭家主之位呢,怎麼可能輕易分家!
霍北宴見他閉嘴,這才帶着許南歌往老夫人的院子那邊走去。
天色漸晚,許南歌披着月光走在前方,她仍舊還在思索今天老夫人說的那件事,總覺得她和霍北宴是被人給算計了。
可對方是誰,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正在思索時,垂在左邊的手卻忽然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霍北宴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在想什麼?」
許南歌詢問:「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早就查了自己結婚那天的行程記錄,發現兩年前結婚領證的那天,她全程都在實驗室里待着,正在研究氫能油的問題,有公司的工作人員為證。
那麼出現在霍家,並且知道她其實才是許夫人女兒的那人,又是誰?!
霍北宴也蹙起了眉頭。
兩人一時間都想不通是怎麼回事,乾脆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他們剛進入老夫人的院子裏,霍北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許南歌沒想聽他電話的內容,可因為此時並肩而走,裏面的聲音就露了出來。
是一道柔和的女聲:「北宴哥哥,你能來陪我吃晚飯嗎?」
霍北宴面色沉沉,只吐出了兩個字:「沒空。」
對面就又開了口:「可是我又犯病了,你不在,我根本吃不下東西,北宴哥哥醫生說我再不吃,胃受不了的」
許南歌不自覺豎起了耳朵,就聽霍北宴沉默了下,最終道:「好,我過去。」
聽到他這個回答,許南歌心中微沉,像是一塊石頭忽然壓在了上面。
她沒說話,見霍北宴掛了電話,就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
剛走了兩步,手腕卻再次被霍北宴握住。
許南歌回頭,就看到男人認真地看着她:「陪我一起去?」
許南歌微頓,心底忽然升起一抹微妙的感覺,她知道這是霍北宴做出了選擇。
今天這一面,或許就是最後一面了。
許南歌不是矯情的人,於是勾唇道:「好啊。」
兩人往外走,一起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