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騎着兩輛三蹦子,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到漁溪礦場的家屬樓這邊。
此刻,家屬樓這裏有四名警員在向民眾了解情況。
看到馮勇他們過來,其中一名警員,快步向他們跑來,對馮勇說道:
「隊長,情況和咱們了解得差不多。
譚婆婆和她小孫子就住在,她兒子生前分配的房子裏。
家裏原本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大孫女,被譚婆婆的兒媳婦一起帶走了,就留下他們一老一小。
昨天他們應該是進山去撿柴火,準備送去賣的,沒想到遇上了大爪子......」
聽到警員的話,馮勇皺了皺眉,15歲的大孫女也被兒媳婦帶走了,十五歲都已經是可以幹活兒養家的年紀了,那女人也真夠狠的,就單獨扔下老的和小的。
「現在能聯繫得上,譚婆婆的兒媳婦和大孫女嗎?」馮勇問道。
警員搖了搖頭,說道:「剛才問了一遍,這邊沒人知道她們去哪了,倒是有人知道譚婆婆的女兒家在哪裏,已經讓人去通知了。」
「也行吧。」馮勇嘆了口氣,隨即問道,「那現在山裏是啥情況?」
警員回答道:「聽說是,在咱們來之前,已經有七八個獵人進山去找大爪子,礦區的安保隊出動了12個人在山裏尋找。剛才,覃隊也帶了7個人進山。」
「行,你們繼續走訪調查,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線索,或者問道譚婆婆兒媳婦、孫女的聯繫方式。」馮勇點了點頭,讓他們繼續。
而他自己,則是和石林、陳桂林、王石油三人,一起進山,去尋找那頭大害蟲!
四人先一起來到案發現場,譚婆婆被大爪子咬死的地方。
這裏已經被人收拾過,譚婆婆的屍身已經被人收走了,但地上還有很多的血跡和大爪子留下的痕跡。
王石油伸出手,和地上大爪子的爪印比對了一下,發現這個大爪子的爪印比他的手都還要寬一些,他一臉震驚的說道:
「這頭大爪子怕是不小啊,爪印比我得手都要大。」
石林點了點頭,判斷道:「應該是一頭雄虎,體重怕是的有四五百斤,一般的母虎可沒這麼大的爪子。」
「這麼大的玩意兒,別說是老年人和小孩了,哪怕是青壯年的男性,怕是也得飲恨吧?」
看到地上的爪印,陳桂林也是挺吃驚的,讓他和人打架,他不虛,但是要面對一頭五百斤的猛虎,他感覺自己凶多吉少。
「管它多大,咬死人,還吃人就該死!大不多多給它幾發子彈。」
看到地上的血跡,馮勇憤怒的說道。
本來那一老一少就是兩個苦命人,偏偏又碰上這種事,真的讓他很憤怒。
他轉頭看向石林,問道,「林子,你是打獵的,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們快速找到這頭大害蟲?」
這時候,石林拍了拍自己的大衣,從他大衣的內兜裏面,紫貂跑了出來。
石林手抓着紫貂,把它放到面前的血跡、爪印還有一盤的虎毛邊上,讓它嗅一嗅氣味。
「嘰嘰~~」紫貂嗅完氣味後,嘰嘰叫了兩聲,快跑朝着前方的一個方向跑去。
見狀,石林對三人說道:「咱們跟着紫貂一起跑就可以了,紫貂能根據氣味追蹤大爪子。」
在嗅氣味這一方面上,紫貂雖然沒有熊崽子那麼靈敏,但是比起一般的獵狗那也不遑多讓,讓它來帶路並沒有什麼問題。
馮勇幾人聞言,臉上都是一喜,感覺石林養的這紫貂還真是挺厲害的,又能幫助石林打人,還能幫他嗅氣味找大爪子,關鍵還袖珍好看,真特麼不錯。
四人快速跟着紫貂跑在山間,跑了一會兒,王石油看了看天上飛來飛去的小金雕,對石林問道:
「林子,你那隻金雕也是在找大爪子嗎?我看它好像越飛範圍越寬了,很像是在幫我們一起找大爪子的樣子。」
自打石林把這隻金雕放出去後,王石油時不時就往天上看一眼,發現金雕飛行還挺有規律的,先是在漁溪礦場這附近飛,隨後慢慢擴大範圍,像是畫圈一樣,越畫越大
「它是在找獵物,我一般帶它出去打獵,就是這樣。它在天上到處飛,四處尋找獵物,等發現大的獵物後,它就會停下來,飛在天上,等我過去打。」
石林隨意忽悠了一句,直接說金雕去找大爪子,他感覺不太好解釋,畢竟那金雕又不是人,聽得懂人話,可怎麼跟別人解釋?
聽到他的解釋,三人都是點了點頭,跟着紫貂繼續往前跑。
從案發現場開始算,到這會兒,他們差不多跑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距離漁溪礦場,已經跑出去有接近十來公里的距離。
正跑着,紫貂突然停了下來,嘰嘰叫了兩聲,竄到樹上,盯着前方。
見狀,馮勇、陳桂林、王石油都是心中一緊,握緊各自手中的槍。
然而,前方出現的並不是大爪子,而是因為4個人。
這四個人,馮勇和王石油還認識,也是市局的,領頭的那人是市局的副隊長,姓覃(q)。
覃隊長四人帶着兩條警犬,看到是馮勇帶人過來後,覃隊長皺了皺眉,對馮勇說道:
「馮隊,你今天不是要休息嗎?怎麼也跑這邊過來了?這案子是分給我們組的,你想插手?你這手伸得是不是太長了點?」
「我們過來打獵,聽說這邊發生了事情,就順便過來看看。」
馮勇隨意的回了他一句,然後對他們四個問道,
「咋樣?有找到大爪子了嗎?那個小孩怎樣了?」
聽馮勇問道這個問題,覃副隊長四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覃副隊長哼了一聲,
「出來打獵,手裏一隻獵物都沒有,馮隊,槍法得多練練啊。」
「那大爪子,我們已經有線索了,很快會找到的,這是我們這一組的案子,不勞你操心。」
說着,他還提起手中的兩隻野兔子,讓馮勇四人看了一眼,隨後一揮手帶着他那組的三名警員離開。
見狀,王石油皺了皺眉,說道:
「姐夫,這啥情況?之前老覃和你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今天咋感覺像是吃了槍藥一樣?」
「而且,他個苟日的,出來辦案子,案子沒辦成還特麼有閒心打兔子,還特麼拿出來嘲諷我們?這特麼是傻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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