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道心越仙凡 第二卷異族爭鋒 第二百零八章兩敗俱傷
李常越趁着達瓦族和血族在天牢山對峙的這些天，將手中拿到的頂階法器用本身的靈力祭煉了一番，同時用自己的精神力量將劍器的力量進行了梳理。
頂階法器的力量已經不是寶器可以比擬，這是因為頂級法器不光用了一些更為珍貴的天材地寶，蘊含了一些天地的規則和超凡之力，而且經過鍛造師的打造和熔煉，內部更是形成了獨特的品質和靈力場，如果修士本身的實力和境界不夠，是無法發揮出法器的威力的。
至於祭煉的過程，千差萬別，每個修士可能都是不一樣的，一般情況，人族和矮人族的修士總的來說分為內煉、外煉和心煉之法，人族修士這三種方法都有採用，具體的祭煉法門是根據自身的功法和術法能力而定，其中外煉和內煉差不多，心煉最少，而對應的祭煉過程的難度依次相反，外煉比較簡單，心煉最難。
而矮人族則大多採用內煉法門，內煉法門講究法器祭煉過程與本身法力相結合，同時還要兼顧一些本身的根本道術，平時修煉之時，除了鍛煉自身，還要打磨法器靈力，並且讓法器逐漸與自身的神魂力量溝通。
其實內煉之法是包含一定層次的外煉法門的，應該可以看作是外煉之法的進階，這種法門的祭煉雖然在人族中人數不是最多，但確實當前修行界中的主流。
這是因為，內煉之法伴隨着修士本身修煉的過程，法器會逐漸誕生屬於自身的器靈，如果修士根基牢固、機緣不錯突破到金丹境界，那麼這法器基本上也會作為修士的本命法寶成為修士的一大助力。
本命法寶在金丹境界修士的修煉過程中會給修士帶來很大的助力，因為本命法寶因為修士年深日久的祭煉已經和修士本身的神魂靈力相契合，所以在修士調用的時候如揮臂使，能夠發揮出修士本人圓滿的實力，而且如果本命法寶擁有一些不錯的輔助屬性，那也會反過來增進修士的修為，因此內煉之法一般來說是那些有進階希望的修士的首選。
此時李常越仔細觀摩着手中的淡金色小劍法器，時不時拿起幾枚淡綠色的玉簡用神念查看一會，目光堅定，他已經做出了選擇。
隨後他在一處比較安靜的房間之內盤坐了下來，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些他珍藏下來的珍貴材料，然後不斷地施展出一些玄奧的手法將這些材料當中的寶氣催動出來，然後運轉功法將這些寶氣緩緩注入到法器當中。
伴隨着李常越的祭煉，這柄金色小劍的色彩似乎稍微淡了一些，如果仔細觀察之下，似乎多了一絲靈動和神秘之氣息。
李常越自然還是選擇了當前內煉法門，這枚小劍是他準備了這麼久的天材地寶才趁着這個機會再矮人族這裏打造升階的，可能相對於一些大勢力來說，還算不上頂階法器中的最佳，也比不過那些幾乎媲美一些法寶的極品法器，但是總的來說製作精良，已經是李常越這一路上所能見到的最好的頂階法器了，且與他的一身手段比較契合，所以他不打算再等下去，決定以內煉之法進行祭煉，這樣一來也算是可以增加一下自己的實力。
頂階法器在矮人族這裏是難以再次提升了，但是並不意味着就此結束，只要李常越能夠搜集到合適的寶材，再以更好的祭煉之法進行改造，將頂級法器提升到巔峰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凡是頂階法器理論上基本都有機會可以再次進行提升，不用再回爐重造，不過所需要的材料和耗費的精力自然也是價值不菲，需要靈力蘊養，不可以有太大的損傷。
李常越周身不斷閃過渾厚的靈力光芒，在不斷調整自身的氣息對劍器進行磨鍊，剔除劍器之中與自身法力運轉不相合的元素，同時不斷在劍器的靈力空間之內刻畫上屬於自身的靈力神魂烙印，並且形成獨特的道紋。
一天的時間過去，李常越結束了這一次對手中劍器的祭煉，並從入定中起來，微微思索了一會。
「法力的進展近乎於無，沒有之前的那種可觀的速度了，剩下的就是不斷鞏固凝罡境初期的境界，並且將靈力打磨到極為精純的地步，才能再考慮突破凝罡境中期了！」
李常越最近這些天本打算試着突破一下凝罡境中期，這樣一來，無論是繼續去探索金丹大宗師遺址，還是面臨類似眼前的這種修士大戰，都能多一分自保之力，幾番嘗試之下，他發現，儘管之前他因為基礎牢固且功法境界較高，感悟之下一路突破到了凝罡境初期的巔峰，但是實際上他的積累已經不夠了，尤其是凝罡境初期的靈力還沒有將初期的體魄打磨完畢，與神魂的融合也沒有完成，所以突破無從談起。
「哎，凡事都有兩面性，看來不可太心急，最近的這次突破多少讓自己有些心性不穩了，要是突破這麼容易，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停留在初期巔峰數十年了！」
這些也將他拉回了現實，之前因為境界的突飛猛進造成的一種錯覺也逐漸被李常越剔除了腦海。
凝罡境界內罡的層次涉及很多方面，除了要將自身的境界修煉到外罡的巔峰，還要不斷打磨自身的神魂靈力，使其保持在充沛和巔峰的狀態，然後將體內的精神之力、靈力與體魄乃至臟器磨合到沒有阻礙，才能嘗試突破自身的極限，李常越自身的上限因為基礎牢固的關係，這個過程反而不容易完成，需要花一定的時間進行梳理，否則這個瓶頸障礙很難打破。
「不急，至少劍器的祭煉還算順利，有的時候也得知足，只是接下來的行動恐怕要有所變化了！」
既然短期內突破無望，李常越也不糾結，果斷放棄境界上的突破，做好長期的打算，修道之事張弛有度，暗合自然之道，如果鬱結於心，不得解脫，搞不好不知不覺之間就會陷入到着魔的地步，也就是走火入魔。
突破凝罡境中期短期不能實現，李常越對於之前打算到金丹境宗師遺址探險的計劃就有變數了。
現在離目的地還八字沒一撇呢，血族和達瓦族的戰鬥就爆發了，平時基本上看不到的凝罡境強者現在有「多如狗」的架勢，連金丹境都頻頻亮相，沒有內罡境界的修為，李常越可不覺得憑藉着他們三兩個人就能摻和進來接下來的行動。
就在這時，李常越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悸，他瞬間就從思考中回過神來，一個閃身，出現在了房間之外，看向北方天牢山方向，只見天空之中有氤氳之氣繚繞，就像極光一般來回變幻了好幾下，其中還不時划過數道更為耀眼的光線。
李常越眉頭微微皺起，他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那變幻的極光多半是達瓦族的防護大陣爆發出來的力量，而那些耀眼的光芒說不定是達瓦族和血族一方強者交手的餘波。
而他們所在的地方距離達瓦族的前線相隔這麼遠，竟然還能看到這樣的場景，可見戰鬥的激烈程度，雙方出動的力量恐怕都是金丹境界了，僅僅是凝罡境的層次可達不到這種程度。
「李兄弟，看來達瓦族這次面臨的血族對手不簡單啊，這才剛開始，就有這麼大的威勢，你說他們能抵擋得住血族聯盟的進攻嗎！」
這個時候，杜飛宇也從另一處房屋之內走出，而後面跟着前些天被他們救下來的上官景，此時頗為不安的看着遠方的動靜。
李常越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看達瓦族防護大陣的表現，短期內應該無礙，但是再往後就不好說了，我們還是早些離開比較好！」
又過了一會，李常越和杜飛宇都感受得一陣比較強烈的靈力波動，然後一陣強風吹過，就像水面的波浪一般從他們身邊流過。
「杜兄，柳若璃現在還沒有出關嗎？」
杜飛宇緩緩點了點頭：「我這些天在她的密室之外又接到一枚她的傳信符，保守估計還要十來天左右，不過以她的資質和宗門中的底蘊，突破應該無礙！」
嘆了一口氣然後又接着說道：「自從突破凝罡境初期以後，除了最開始的一些時日憑藉突破帶來的感悟轉化罡元，之後我的修煉進度大為減緩，幾乎是蝸牛的速度，看來不尋找些機緣，我估計就算是到了壽命大限也別想突破到凝罡中期，更別說突破內罡境界還要打通所有內臟的竅穴！」
李常越看了他一眼：「我也是如此，不過我還是建議打磨鞏固一陣，機緣固然重要，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是沒有必要摻和後面金丹宗師遺址的探索，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沒有凝罡中期甚至後期的實力，根本不夠看啊！」
杜飛宇面色糾結了一陣，最後還是沉默了下來，李常越知道他的想法，作為快到七十歲的年齡，儘管突破到了凝罡境，但是相對於其餘的同階，多少有了很大的緊迫感。
這一點李常越多少有些理解，換做是任何一個修士，如果有幸達到了一個前路有望的境界，那是絕對不會放棄對道途的追逐的。
雖然說突破到凝罡境初期以後，修士的壽命會增長到一百五十歲，氣血也更加充沛，相對於凡人來說確實是足夠了，但是對於修煉來說最好還是在一百歲以前，不濟的話也儘量不要超過一百二十歲，否則氣血衰敗，精神力層次也會出現一些不可逆轉的異變，除非遇到一些極為逆天的寶物，否則和凡人的結局也沒什麼不同。
而且因為修行之路需要不斷打破一些困難重重，動用超凡的力量，因此在這個過程中修士都會遇到自己的魔障，還會頻繁接觸到凡俗之人平時無法遇見的恐怖污濁的東西，若是本身境界神魂穩固，還可以屏蔽，倘若一直衰落下去，難免會被侵蝕。
如此一來，那些超過百歲的很多凝罡初期修士，基本會將修煉上的精力用來穩固自身，就更沒有機會用來勇猛精進地去突破中期了，所以對於杜飛宇來說他突破凝罡中期的時日也就還有三十多年、四十來年的樣子。
這多少就讓人有信心不足的感覺了，畢竟剛突破凝罡初期就六七十歲，再突破中期哪有這麼簡單，而且就算是突破凝罡中期，也不過是增長二十來年的壽命，後期真人層次豈不是徹底無望了。
至於李常越自己倒是不太擔心，畢竟他才二十多歲，而且已經到了初期巔峰，可以不用擔心壽命問題。
兩人趁此機會再次交流了一會凝罡境修行上的問題，還順帶着指點了一下還在鍊氣初期的上官景，這倒是讓上官景大感驚喜。
上官景多少有些略顯拘謹：「多謝兩位大人，如果只是憑藉自己去摸索這些過程，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精力和時間！」
不過上官景似乎也沒打算改口，還是像在外面那樣小心翼翼應對，李常越和杜飛宇也不打算再糾正，不管怎麼說，如果有上官景這麼一個半徒半仆的存在在身邊，也算是一個很好的下手。
而且上官景常年以來似乎養成了這種穩重的習慣，倒是讓李常越對其多少有些肯定。
有的人天命如此，做不了那種有機緣的主角命運，認清現實，做好符合身份的事其實是一種極為明智之舉，上官景這一點就很不錯，任何時候都沒有越過這種世間規則，如此而言未來未必就沒有前路。
杜飛宇無奈擺了擺手：「用不着如此客氣，自家人就不用講這麼多規矩！」
李常越接着說道：「你雖然突破到了鍊氣境初期，但是真氣還是略顯虛浮，術法的領悟也欠缺很多，因此你要明白，省去一些彎路並不意味着對修行就是好事，自己體悟得來的東西終究不是外面可比的！」
以李常越目前的境界和實力，自然十分容易就看透上官景當前境界中的層次和問題，於是適當地點出一些礙難。
上官景此時正一副沉思的樣子，努力消化着李常越和杜飛宇說的一些修行上的引導。
半個時辰以後，夜幕開始再次降臨，遠方大陣產生的極光在夜色的襯托之下更加絢麗，似乎將小半個夜空都照明。
又過了一會，天空中開始飄落下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中擾動着一股不安的氣氛，李常越此時微微皺起眉頭，他的識海隱隱感覺到不遠處的矮人族坊市中似乎有一股隱晦的氣機閃動，充滿一絲惡意，只是距離稍遠，一時之間難以捕捉到這股氣機的方位。
李常越不打算出頭，這個時候出現這種情況十有八九又是血族聯盟一方的強者在背後搗亂，畢竟正面攻打矮人族的大陣多少都有些困難，倘若能夠從內部攻破，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片刻以後，先是一陣劇烈的靈力波動，距離此處莊園數里之外的地域冒出一陣夾雜着血光的火焰，接着砰然一聲巨大的聲響從遠處傳來，當中還有一些怒喝之聲。
李常越和杜飛宇起身來到了莊園附近，朝着那個方向看去，不斷的靈氣波動傳來，顯示出有強者正在交手。
莊園的防禦陣法只能用來防禦鍊氣層次的人手打擾，應付不了凝罡境層次的強者，即便是能抵擋一二，萬一真有強敵來襲，只能坐以待斃，因此兩人還是要查看一下局勢，如果真是局面險惡，只有立刻將柳若璃在閉關中喚醒，然後脫離此地這個戰爭漩渦。
此時附近的莊園和洞府也紛紛走出不少居住的修士，神色不安地看向戰鬥的方向。
「不好了，有妖族的強者大舉進攻，前方戰事不利，矮人族聯盟一方損失不小！」
這些人中一個略顯消瘦的鍊氣後期的中年男子悄聲對周圍的人說道。
另外一位身材略顯妖嬈的婦人略顯不屑：「你又沒到前線去看，怎麼會知道矮人族不敵！」
消瘦男子面上一囧，但隨即面上憤然說道：「雖然前線沒有去，但是我剛才在矮人族一處駐地聽到一些前線的消息，妖族的援軍到了，矮人族一時不慎，損失了七八名凝罡境強者！」
另外一名黑衣老者正要說些什麼，突然一陣惡風從遠處襲來！
「不好，那襲擊此地的強者一方朝着這個方向來了，快躲！」
黑衣老者面色大變，手中的拐杖一揮，朝着一處院落後方的陣法之中飛身而去！
之前還在觀望的一眾修士全都大驚失色，趕緊朝着遠方躲避，場面一度混亂，然而不待眾人逃離，數道巨大的血色雲氣從天而降，瞬間將數十名鍊氣境界的各族修士淹沒在了其中。
「哈哈哈哈，想不到能夠一次撈到這麼多精純的血氣，總算是彌補了一些！」
一個身形高大，周身有黑氣繚繞的中年大漢肆無忌憚地大笑，與此同時，另有兩人從他的身後閃現而出，目光不善地看向此處的修士所在的一大片莊園。
李常越和杜飛宇在看到兩人飛來的一刻，已然將周圍的防禦陣法啟動，不過他們兩個並沒有立刻抽身而去，而是暫時回到莊園之內。
「大，大人！」上官景見此情形手都有些顫抖，「那幾人這麼強悍，我們沒什麼事吧！」
李常越皺眉說道：「先不急，矮人族的強者還在後面，等等再說，我不相信矮人族的實力這麼不堪！」
果然那三名妖族強者剛毀掉幾處莊園，隨後就飛來數道流光，朝着三人殺了過來。
「不知死活的妖族崽子，簡直找死，給我拿命來！」
隨着一聲響徹半空的呵斥之聲，一隻似乎要把空氣燒結的巨大火焰之手朝着三個妖族強者席捲而去，隨後又有三道威勢巨大的術法緊隨其後攻擊而來！
「嘿嘿，看來前線的損失讓你們難以抵擋了，難怪後方如此空虛，這點力量可不夠看呢！」
魁梧大漢咧嘴一笑，並不畏懼火焰大手，抬手舉起一個只有十幾寸高的奇怪古銅色小瓶，單手虛空一划，一道巨大血色光柱從中飛出，然後如同龍捲一般席捲而出，瞬間就抵住了火焰大手。
李常越目光微微一縮：「凝罡境後期真人，而且看來也算是巔峰層次了！」
上官景神情有些驚恐地躲在後面，這種程度的戰鬥讓他見識到了修士之間的巨大差距和手段的可怕，像自己這樣的在人家手裏，揮手之間就能滅一大片，比螻蟻還不如！論起實力，比眼前的兩位還要恐怖許多倍，着實讓他心裏沒有底了。
杜飛宇見到這種程度的攻擊，微微張了張嘴，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什麼，神色稍微有些黯淡，似乎在糾結考慮着什麼。
李常越大概猜到了杜飛宇的心裏，杜飛宇因為覺得金丹境宗師的遺址是一次機緣，並不打算輕易放棄探索的機會，儘管李常越說了其中的利害，但是金丹境宗師所掌握的修煉手札、寶物、功法和丹藥藥方這些不是外面的大路貨能比的，相當於一些名門大宗的鎮宗之本，比他們手中的功法不但更為完整，還有一些可以參考的前人意志，此外階位更高的功法也不缺少，倘若能夠拿到一兩件，可謂對以後的修行大有裨益。
就說他們手裏修煉的功法，總體到了上階甚至頂階層次，實際上還缺少一些細節和法門，如果和宗門的鎮宗功法相比，還要降低一些層次。
至於階位的評定，散修層次的標準和大派之間的標準還是有些出入的，普遍都有些偏低了。
回到眼前，只見那妖族大漢施展出來的道術卻是詭異非常，那血色光芒不但攻擊凌厲，還具有一定的腐蝕靈力的效果，幾番交手之下，妖族大漢就壓制了對面的矮人族真人強者，好在身邊的另外一名矮人族凝罡境中期強者協助，總算和妖族大漢勉強相持。
另外的兩名矮人族強者則分別和兩個凝罡中期強者打得難分上下，不過總的看來，妖族一方還是佔有一絲略微的優勢。
為首妖族大漢似乎還有餘力朝着四周觀望，一邊催動各種術法壓制對手，一邊陰狠得意地說道：「哼，看來你們矮人族沒有什麼餘力，要是就這麼點手段，那就給我去死吧！」
對面的矮人族老者面色憤然，他的實力只是步入凝罡境後期不太久，難以和對面的這個實力精銳，已經成就凝罡後期多年的大漢相比，這大漢已經到了開始凝練神魂鑄就丹元的階段，雖說距離突破金丹期這並不算什麼，但是也遠不是他能正面對抗的。
可惜目前矮人族的凝罡後期巔峰的強者都在前方坐鎮，否則也由不得着大漢如此在後方肆虐。
此時他身邊另外一名凝罡中期強者的矮人族傳音說道：「魯兄，長老會說會有大宗援手，他們怎麼還不來？」
「會來的，只是這樣，就多少會暴露我們的一些底牌，眼前這妖族試探意思明顯！」
「噢，原來如此！」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那妖族大漢似乎失去耐心，只見他胸膛一股，然後張口噴出一股血黑色的霧氣，然後單手虛空結印，一道強大的道術似乎在醞釀當中。
「不好，這賊子要施展強大的頂階道術了，我們抵擋不住！」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黑色閃電朝着他們兩人飛來，眼看兩人就要難以抵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一道迅猛的劍光由遠及近，似乎跨越虛空，帶着攝人心魄的光芒切開了妖族大漢的兇悍一擊！
劍光余勢不衰，繼續朝着妖族大漢飛射而來！
妖族大漢驟然色變：「我靠，不好，是正宗的劍道高手！」
只見他雙手急速揮舞，然後將周身的靈力和血黑之氣凝聚，抵擋在了身前，一陣狂風吹過，大漢在兇猛的劍光之中被迫退了數十米，臉色略微發白，喘了幾口氣！
「想不到妖族現在都這麼狂妄，不過他們都死在了我的劍下！」
此時一位身穿青色長袍，頭戴一根簡單的髮簪，面容有些清俊的中年男子凌空淡然看着眼前的大漢。
「你是誰，矮人族聯盟中什麼時候勾結了這麼多人族修士！」
「千影宗，韓銘！」
妖族大漢略微遲疑地看向對面的韓銘：「什麼，千影宗，你，你們為什麼要參與進來，要知道矮人族損失慘重，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們妖族此次可是勢在必得！」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韓銘神色不屑，看了周圍的人一眼，繼續說道，「矮人族固然有所損失，但是你們投靠的血族也好不到哪裏去，哦對了，你將是死在韓某手下第五個妖族靈階修士！」
「什麼，不可能！」
妖族大漢大吃一驚，神色再次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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