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某一天,許大茂獨自一個人坐在某家茶樓的包房內,板着臉看着面前的閻解成與尤鳳霞兩人。
「師...師父,我錯了,我不敢了」。閻解成怯生生的抬起頭,唯唯諾諾的說道。
「你錯了?你他媽的還有臉叫我師父?閻解成啊閻解成」。
「你真他媽的丟老子的臉,真以為開了家酒樓你就是什麼大老闆了是吧?」。
「真覺得在外頭穿身西裝就是什麼人物了是嗎?老子告訴你,從今個兒開始閻家酒樓不用你了!」。許大茂一拍桌子,
滿臉怒意的罵道,罵完之後還覺得不解氣,站起身來就朝着閻解成的臉上一連抽了兩個大嘴巴子。
「師父,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敢了,我發誓,我以後好好幹活,一定不賭了」。閻解成當即跪在地上,雙手抓着許大茂的褲腿,
滿臉驚慌的哀求道。
那副模樣像極了一個走投無路的賭徒一般,讓一旁的尤鳳霞也是對其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自從被許大茂拒絕之後,她也是沒少對其身邊人做着一些研究,也花費了不少代價打聽出了許大茂身後的勢力。
得知分局以及城區武裝部的一二把手都是他的靠山,甚至是一些部門領導更是與其稱兄道弟之後,尤鳳霞對許大茂這條大腿是心動不已。
可費勁功夫都沒能從其身邊的人下手,又幾次登門拜訪都吃了閉門羹後也是發愁得不行,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下,
在某個佛爺的口中買到了一份屬於閻解成的情報,得知了對方近些日子以來沒少在某家歌舞廳內賭博,她也是立即盯上了對方。
在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也發現了對方光是在賭桌上就輸了幾萬塊錢,並且還在外頭與兩三個經常去歌舞廳跳舞的女生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
又通過溢價的形式從某位放印子錢的人手中將閻解成簽署的兩份借條拿到了手上,先是將一份借條作為禮物敲開了許大茂的辦公室大門。
從而獲取了一次能夠與許大茂見面的機會。
「染了賭的人,是成不了事的,閻解成,回電影院當放映員吧」。許大茂抬起腿一腳將其踹倒之後重新坐回了沙發上,面色冷漠的嘆了一口氣。
「師父.........」。閻解成連滾帶爬的再次爬了過來,淚如雨下的試圖想要再次開口哀求。
「借條我會替你買回來,那三個女人我會替你打發掉,但是從今往後......你不能在出入在閻家酒樓里,你就老老實實當個放映員吧」。
「懂點事吧,把嘴捂掩實點,不然的話.......我保不住你的」。
「是.....師父,我,我知道了」。閻解成一聽見許大茂最後的那句話,頓時猶如失去了所有精氣神,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低着頭走出了包間。
「借條三萬五,我明天讓人給你拿五萬,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想做買賣的話,營業執照去找工商的陳副主任吧,我明天會給他打個電話」。
許大茂收斂起了怒意後拿起公文包就準備離開。
「許局....您留步,這是我送您的禮,哪能問您要錢啊?」。
「您給我十分鐘時間,聽我說說唄」。尤鳳霞一顰一笑之間攔在了許大茂身前,緊接着在其面前將手中那張記錄着閻解成借款兩萬元的借條用打火機將其點燃。
在這段時間的調查中,她也得知了許大茂的為人,曾經貪財好色,但在跟了某位領導之後就一改了往日的作風。
如今能夠有着這般地位,不僅僅是靠着領導喜愛,還有着一份不錯的定力,尤其是對女色也是相當防備。
所以她也逐漸清楚了,用女色是根本不可能使其對她有什麼好臉色。
「呵呵,錢不要,營業執照也不辦?那你這是打算用這件事情......威脅我嗎?」。
「在東城區,你想怎麼玩?呵呵」。許大茂見狀也是故作饒有興致的將公文包扔回了一旁的沙發上,緊接着點燃了一根價值不菲的外地香煙。
虛眯着眼睛打量着尤鳳霞那頗為不錯的臉龐與身材,玩味的說道。
「哪敢啊,許局長您的名頭,我也打聽清楚了,您就算是借我八個膽兒,我也不敢威脅您啊?」。尤鳳霞落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諂笑着說道。
「我也沒功夫跟你繞,這件事情總體而言也算是我承了你一份人情」。
「你也別跟我扯東扯西了,給你五分鐘時間,說說你想用這份人情換點什麼東西?」。
「就五分鐘,過時不候」。許大茂轉過身伸手掐住了尤鳳霞的下巴,又抬起了另一隻手示意道。
「我想給您辦事,而且還想跟您做點生意,一批全新的家用電器跟一批大哥大!」。
「利潤分成什麼都好說,您也可以考核考核我的能力,別的不敢說,我至少能比那個閻解成跟於莉強上不少」。
「當然,許局長要是抬愛,我也不介意給您做一個排解憂愁的朋友」。尤鳳霞一邊抬着下巴露出一抹嫵媚動人的笑容應和着許大茂,
一邊張開紅唇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雙腿更是直接搭上了許大茂的大腿上,身體微微前傾就要靠了上去。
「跟我談買賣?電器?呵呵,我可管不了緝私的事情」。
「你要說在城裏做點小買賣,渠道正兒八經的進來的話,那還有能談」。
「但出了這塊地界,我許大茂的話可就沒那麼好實了」。許大茂鬆開手掌,微微一笑搖頭說道。
「如果我有自己的渠道能運進來,那這筆生意......許局長有興趣嗎?」。聽聞許大茂話里的意思有些鬆動之後,尤鳳霞眼睛裏閃爍着一抹喜色。
「是嗎?那你說說看,我考慮考慮」。許大茂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搓了搓下巴,示意對方說下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