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的爹爹解決了赫連蒼擎心裏面的所有疑慮,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的腦海之中總是會出現一個女子的身影,似乎還總是出現一點片段。
這是因為有人曾經抹去過赫連蒼擎的記憶,可是這種記憶抹去的並不徹底,有的時候它會不由自主的出現。如果他對那個女人的愛越深,這一種感覺就是出現的更加明顯。所謂有所思便會有所想。
「伯父,那麼你肯定有辦法可以恢復我抹去的記憶,對嗎?」赫連蒼擎感覺既然他們是狐仙,肯定有着凡人所不能到達的辦法,自己的記憶也許就可以恢復。
「當然,我既然答應你了,必定會幫你恢復記憶。只不過,要想到達你腦海之中的記憶之淵,來幫你找尋記憶,我們需要一個人的幫忙。現在我們狐族的法力已經不如當初了,又經歷了經年的詛咒,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那個人卻肯定能幫到你。他的法力是我們狐族之中最高的,經年的詛咒也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受到影響,所以他一定可以幫你恢復記憶。」聽完阿蘭爹爹的話,赫連蒼擎的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失落的。
當時他就是因為他們曾許諾的條件才答應幫他們,而現在幫助他找到丟失的那部分記憶卻還需要另外一個人的幫忙。
可是,那個他們所說的法力高強的狐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他都一概不知。就算是他找到了他,那個人會平白無故的幫他的忙嗎?
聽阿蘭爹爹的口氣,似乎那個人並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不然為什麼他一個人可以躲過詛咒,卻不肯幫着其他的狐族之人呢?
「他在哪裏,他會幫我嗎?」赫連蒼擎追着阿蘭爹爹緊緊的問着。
「那個人是一個怪人,他曾發誓不與我們狐族有任何的往來,所以我們不便出面去找他尋他幫忙。不過你不一樣,王上第一不是我們狐族之人,第二有恩於我們狐族,就算他和我們狐族有仇,可是他畢竟也是鬼魅狐狸一族。我們的族規是有恩必報,他必然會幫你。」阿蘭爹爹倒是十分誠懇的說着,似乎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那個狐仙似的。
可是,事情真的會這麼容易嗎?為什麼赫連蒼擎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呢,而且阿蘭爹爹好像還有些什麼事情對他有所保留。
心裏的疑惑很多,不過再繼續問下去,赫連蒼擎也覺得阿蘭爹爹不會再告訴他什麼了。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去找那個人呢,如果能找到那一段丟失的記憶,知道他到底為什麼會失去這一段記憶,又是誰把他這一段的記憶抹去,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自己對葉傾城的心究竟是怎樣。
「既然這樣,我也好自己一人去了。不過,那人在哪裏,你們可要告訴我,不然我怎麼下手?」赫連蒼擎問這個問題絕對不是白問,鬼魅狐狸住的地方其實已經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就像是毒源部落他是一個間。
而鬼魅狐狸所在的這個地方,雖然不是一個間,卻是另外一個與人世間隔絕的地方。如果不是鬼魅狐狸中的一員帶着他來到這裏,外人是進不來的。而且這裏看起來是那麼的空曠,到處都是茂密的樹林子,要是讓赫連蒼擎一個人在這裏找一個遁世的狐仙,簡直是比登天還要難的。
「爹爹,就讓我陪着王上去吧,他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叔……那個怪人我害怕他會對王上動什麼壞心思。」看着阿蘭的樣子,神情似乎有點不自然,而且還有點不放心。
這讓赫連蒼擎覺得有點奇怪,那個人有那麼奇怪嗎?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有點懼怕那個人的,究竟為什麼會這樣?這裏面又有着哪些他不知道的秘密呢?
「胡鬧,你怎麼能去!你還是一個人在家裏等着吧,等着王上回來。你再跟他一起回凡世。」阿蘭爹爹嚴厲的責怪着自己的女兒,阿蘭跟着赫連蒼擎去又怎麼了,怎麼還能說她胡鬧呢,看起來他一點也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跟着去。是害怕有什麼危險嗎,還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受到什麼傷害?
這些我們都不清楚,我們也無從得知,一切都只能是我們的猜測。赫連蒼擎越發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肯定阿蘭爹爹有事瞞着自己,而且自己這一次去找那個神秘的人一定不會那麼容易,甚至會遇到很多的危險。
不過,他不害怕。他赫連蒼擎是一個不懼怕任何困難的事情,為了找回這一段丟失的記憶,就算讓他付出一點必要的代價他也不會有所抱怨的。
「阿蘭,那你就在這裏等我好了,讓你爹爹告訴我怎麼找到他就可以了,我一個人去找他就行。而且剛才你爹爹都說過了,他和狐族之人之間有着恩怨,如果你也去了,恐怕也不好,畢竟你是狐族的女兒。」赫連蒼擎聽出了阿蘭爹爹話裏面的意思。
既然人家都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陪着自己去,他也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非得要阿蘭跟着自己,仔細想想,也許自己一個人去更加的方便辦事吧。那個法力高強的狐仙想必是和整個狐族產生了很多的衝突的,不然的話他不會說出那麼重的話來。現在竟然成了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畫面。
阿蘭是狐族之人,跟着自己倒也違背了諾言,他要是再傷害阿蘭一分,他還得保護她。再說,赫連蒼擎是一凡人,沒有任何的法術,恐怕也不會是那個法術高強狐仙的對手,萬一真的起了什麼衝突,他還真的不好逃脫。
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命運了,要看老天要怎麼幫着他了。他在心裏默默的祈求上天,一定要讓他可以順利的找到那個神秘人,然後讓他幫着自己恢復自己的記憶,到時候他也是功德圓滿了,可以回去了。
這幾天是魁大賽,他一直很忙很忙,都沒有時間去嫣然閣看看那個女人。他交代玉容千萬不能讓那女人參加魁大賽,可是最近他心裏總是默默的不安,似乎……
所以,他得儘快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