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我們一提起那個房間,這傢伙就什麼也不說了。 --所以那裏肯定有什麼古怪,不知道我們要是問問鑰匙在哪裏我們自己進去看,他會不會說呢?」阿蘭見好像從店掌柜的嘴裏問不出什麼話來,有點着急。
「我們只能試試吧,希望如此,實在不行,我們就去他的房間裏面搜。就算是大海撈針我們也要把那一把鑰匙給找到。」葉傾城說的是斬釘截鐵,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不管有多麼困難,她都會一定做到。
「張大哥,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葉傾城的聲音開始變得溫柔,她自己都有點受不了自己這樣。不過現在也什麼也不管了,只要能讓這個人開口就行。
「對,我和兩個妹妹都是好朋友。」真是奇了怪了,只要不說那個房間的事情,什麼問題他都會回答,什麼話也都會接。只要是說到那個房間的時候,他就會立即自己閉口,什麼都不說了。
就像他現在根本沒有喝醉一樣,真是奇怪極了!
「既然我們是好朋友,那麼我們就應該彼此信任才對。你想要保守的秘密可以告訴我,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啊,另外我還是你的好妹妹。對好妹妹說說有何不可呢?」這個辦法再不行,葉傾城只好自己去找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店掌柜竟然說了。
「你說的對,那麼我就告訴你。嘿嘿……嘿嘿……」他笑了起來。
葉傾城趕緊趁熱打鐵問着,「那個房間的鑰匙你放在哪裏了?」
「在我的鞋子裏面。嘿嘿……嘿嘿……」又是一陣笑,他竟然把鑰匙放在了鞋子裏面。葉傾城和阿蘭頓時都無語了。
不過也沒有辦法,她們只能忍着臭味,從鞋子裏面拿出了那一枚小小的鑰匙,總算是順利的解決了這個事情;。
她們兩個趕緊的拿着鑰匙趁着店掌柜還沒有清醒,來到了那一個外面被鎖了起來的房間。
「姐姐,你說這人真是的。竟然把鑰匙放在了這地方,怪不得剛才我翻遍了他的全身都沒有找到這一把鑰匙。他放的這個地方誰能想到啊!就算是想到了,恐怕也沒有人像咱兩這樣吧,還給拿了出來。我剛剛都已經洗了好幾遍手了,可是仍然感覺自己的手上有一種臭腳丫子的味道。」說完,阿蘭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放到鼻子上面,做出了一個嘔吐的樣子。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不要再說這麼多了。你去幫我看着點,二樓要是沒有人上來,我就用這把鑰匙把『門』給打開了。」葉傾城和阿蘭兩個人就像是做賊似的東張西望。
萬一她們開『門』的時候被店小二給逮個正着怎麼辦?他肯定會拼命阻止她們兩個,甚至會把這事告訴店掌柜。那樣事情就完蛋了,她們要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事『弄』清楚。
然後再悄悄的把鑰匙再給店掌柜放回去,讓他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了,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
「姐姐,現在店小二正在下面忙活。也沒有住店的,所以沒人上來。你就放心的把『門』打開吧。」從阿蘭那裏得到了一切安全的消息,葉傾城便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一把鎖上面。
這把鎖設計的十分巧妙,如果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葉傾城小心翼翼的把鑰匙放進去,然後就聽到鎖咔嚓一聲開了。
她和阿蘭便邁着小步子,一點又一點的走進。順便手裏從懷中掏出來匕首,萬一裏面有個什麼危險,她們也好有一個應對措施,不是嗎?
進去之後,葉傾城立馬傻了眼。怎麼會這樣?阿蘭也怔住了,這裏太可怕了……
這裏就像是一個現代的解剖室,裏面有着一些不同的瓶瓶罐罐。葉傾城聞到這裏有一股惡臭味,原來自己有的時候聞到的那一股惡臭味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她打開了一個瓶子,裏面竟然泡着一隻手。甚至手的一端被砍斷的地方還存留着斑駁的血跡,還沾染這鮮血……
那隻手不知道是在什麼『藥』草裏面泡着,已經腫的很大很大了,如果不是那長長的指甲,還有上面塗的指甲油,她根本無法辨認這是一個『女』子的手;。
另外這裏還有很多像是這樣的瓶瓶罐罐,阿蘭也打開了一個,直聽得她尖叫了一下,葉傾城趕快過去捂住了她的嘴。
「不管看到什麼東西,都不要出聲。萬一被別人聽到就慘了……」葉傾城對她說完,自己也嚇傻了。雖然她作為一名現代的法醫,也是醫科大畢業的高材生,平時屍體解剖什麼的都已經見過了。可是現在再看到這樣的情況,竟然出現在這裏,她除了害怕之外,還有一點噁心。
店掌柜竟然變態到這種地步了?
把每一個青『』瓷的瓶子全部打開,裏面無非都是人的四肢和頭顱。仔細看那些不整的四肢,會發現最終她們會拼成『女』人的樣子。雖然有些骨頭、肌『肉』不見了,可是很多重要的部件都在。這說明這些『女』子是被活生生的給肢解的。
簡直是太變態了,這就像是現代教科書裏面寫的變態惡魔一樣。葉傾城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這種情況……還竟然是自己親眼所見,親身經歷。
「姐姐,這一具頭顱我認識……還有那個,那個……我都見過,她們就是我和你說的失蹤的那四個舞姬。不過其他的『女』子我就不認識了。」阿蘭小聲的說着,她強忍住害怕,一直躲在葉傾城的後面。
「恩,我知道了。那四個舞姬不是失蹤了,而是已經被害死了。而害死她們的人就是店掌柜,我們所猜想的沒錯,下一個目標就是杜之若和薔薇,你看這裏還有她們的名字。」葉傾城發現在每一個青『』瓷的瓶子外面都有一張字條,上面有被害者的名字。
可是有幾個青『』瓷的瓶子是空着的,上面只有名字裏面卻沒有東西。而那名字就寫着「杜之若」「薔薇」……
「我們要怎麼做?」阿蘭心裏有點害怕,便問着葉傾城。
「靜觀其變……」葉傾城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了一陣鼓掌的聲音,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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