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傾城去往御膳房的路上,不巧又碰到了宋清淼那個丫頭。是不是這就算是冤家路窄呢?
「哎呦,這不是落妃嗎,這是去哪裏啊,不會去御膳房吧?你是不是也聽說了御膳房又死了一個丫頭,聽說還是被邪祟害了性命。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好了,萬一招惹了邪祟,到時候遭殃的可是落妃你啊,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宋清淼說完,給了葉傾城一記白眼。
雖然有的時候這個宋清淼是挺討厭的,不過不得不說,有的時候這個丫頭十分的精明。就像是現在,自己壓根就沒有跟她說過什麼,她卻知道自己要去御膳房,她有點像是她肚子裏面的蛔蟲了。
看樣子這些日子以來,她們兩個之間的緊密接觸真是讓她們兩個之間彼此了解了許多許多。
「呵呵,清妃娘娘真的太了解我了,竟然知道我要去御膳房。對啊,我是聽說了宮裏面鬧鬼害人的事情,我現在去御膳房就是想要看一看鬼究竟是怎麼殺人的。可是清妃娘娘卻不過去了,莫不是因為害怕?你剛才警告我,怕我招惹了邪祟,想必娘娘是因為害怕招惹邪祟才不想過去的。」葉傾城本來也無意想要非得把宋清淼喊過去。
可是平時和她較勁習慣了,而且誰想到宋清淼這麼的不容易被激。輕輕一個激將法,這丫頭竟然非得和自己一起去御膳房看看了。
「誰說本宮害怕了,你都敢去,本宮為什麼不去呢?好,我們現在就一塊過去看看。小甜,我們現在就跟落妃娘娘一起過去,我們也去看看這鬼怪是怎麼殺人的。」雖然宋清淼十分逞強的說着,可是葉傾城從她不安的眼神之中還是可以看出她是害怕的。
也許她也懼怕那個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邪祟的鬼魂吧。
來到了御膳房,誰曾想到赫連蒼擎也竟然在那裏。還有幾個宮裏面的御醫,正在檢查躺在地上的死屍。
「皇上,你怎麼也在這裏啊?」宋清淼在看到赫連蒼擎的時候,臉色和剛才的恐懼完全不一樣了,也許是想取悅自己心上的男人,甚至在他的面前她不想要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想要把自己最堅強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
「恩,宮裏最近不太平,朕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作祟。真要是有鬼,也要給她捉出來,朕找來幾個仵作,特意是來驗屍的。」赫連蒼擎看到宋清淼的時候十分意外,依照他對她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看到屍體,她應該是十分恐懼的吧,可是今天,宋清淼的表現一切都是讓人感到十分意外的。
不過,赫連蒼擎不經意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葉傾城,頓時他明白了。為什麼宋清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恐怕她是不甘心自己在他面前顯得不如另外一個女子。
赫連蒼擎是了解葉傾城的,而葉傾城曾經就破過命案。她不害怕屍體,好像她什麼也不曾害怕。記憶裏面的她,這樣的葉傾城,到底她有沒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呢?
「落妃,你怎麼不過來給朕請安?」赫連蒼擎見葉傾城一直站在那裏,沒有一點點要過來和他說話的意思,便主動喊她過來。
其實葉傾城不過是在想,剛剛自己怎麼能把仵作認成是御醫呢?自己真是傻了,另外看到宋清淼一臉諂媚的去討好赫連蒼擎,她就感到十分噁心,反正她不想看到赫連蒼擎。
她本來以為赫連蒼擎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裏的,現在的他貴為一國之君。這種死了幾條人命的小事對他來說,應該用不到他自己興師動眾的來這裏吧。到時候派幾個人來處理調查一下不就行了,誰曾想到他自己竟然來了。
「臣妾落妃給皇上請安,聖上金安萬福。」就算心裏面一萬字不願意,可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葉傾城還是決定做做樣子。既然現在她是赫連蒼擎的妃子,那麼就按着身為一個妃子應該的禮儀來做。
「呵呵……起來吧。怎麼,剛才是沒有看到我嗎?」在她的面前,赫連蒼擎一直不習慣用朕這樣的字眼,仿佛用了這樣的字眼,就把他們兩個本來就已經疏遠的距離給弄的更加的疏遠了。
他是想要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近的,他可不想要越來越遠。
「回聖上的話,剛才臣妾一直在看死屍罷了,所以注意力並不在皇上的身上,請皇上責罰。」葉傾城早就摸清楚了赫連蒼擎的脈,就算是她這樣說,他也不會生氣的。
其實她心裏倒是希望赫連蒼擎可以生她的氣的,這樣更好,借着這個理由,她就更過火的和他對峙,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赫連蒼擎肯定會更加生氣。沒準就把她送到冷宮了,這樣豈不是正好順了她的心意。
宮裏面的女人都巴不得留住皇上的心,而只有葉傾城是一個意外,她全心全意希望赫連蒼擎徹底的放棄她,最好把她扔在冷宮裏面不管不顧,這樣就最好不過了。
「我不會責罰你,既然你對這次的案子這麼在意,那麼它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可以破了它,就算是邪祟在作怪,你也要把邪祟給我捉住。」可能葉傾城也沒有想到吧,赫連蒼擎竟然把這樣的一個爛攤子交給了她,他就這麼相信她一定可以把這個案子給破了嗎,如果真的是鬼魂在作怪,她又不是什麼道士,難不成還要學習一眉道長一樣,然後畫個符咒,拿出什麼青銅鏡來捉鬼?
就算她有那樣的本事,估計現在殺了這麼多人的鬼魂肯定也是一個惡鬼。他就看着自己和一個惡鬼作鬥爭嗎?
天吶,就算她是一個穿越來的現代人,就算她天賦異稟,可以修煉等級,可是她這麼一個姑娘,真要是出來一個什麼惡鬼,她可真的不知道要該怎麼做。就算不是一個惡鬼,能夠殺掉這麼多人的人肯定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吧,萬一她要真的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