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放了傾城吧。 」
「父皇,不要求他!赫連蒼擎,有種你殺了我啊。」
「傾城莫要說傻話,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然父皇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
聲音還在此起彼伏,葉斐然跟葉傾城的聲音一直充斥着他的鼓膜。在聽到那個女人的話語的時候,他心裏有種微微的疼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份感覺,可是他不會忘記他身上背負的國讎家恨。
曾經和她經歷的種種早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現在在他面前的葉傾城,不過就是仇人的女兒罷了。對她,不會有愛,只會有恨。所以,他要折磨她。他要聽娘的話,按着她的計劃慢慢來……讓她生不如死,還有葉斐然,即使他死了,也要讓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心。他的女兒,他也會「好好」的對待。
「赫連蒼擎,傾城是無辜的。你就放了她好嗎?要不我現在就死給你看,我只求你不要傷害她……」一個絕望的父親還在為自己的女兒做着最後的嘗試,他甚至希望那個魔鬼可以放了她。
在這一場權利的遊戲之中,錯的是他,而後果卻讓她的女兒來承受了。作為她的父皇,他的良心怎麼也過不去。
「呵呵。葉斐然,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了好嗎?葉傾城無辜?那麼你當初怎麼不想一想,我也很無辜呢?你逼的我母妃抱着我跳下懸崖,要不是我命大沒有死。那你現在還過着你錦衣玉食的生活呢吧。」赫連蒼擎倒是說的是實話,在這場遊戲裏面。他也是受害者。
「好了,現在就讓你看一場精彩的演出吧。」赫連蒼擎邪魅的笑了。
他端起了一杯酒,然後硬硬的灌在了葉傾城的嘴中。她是拼死抵抗的,可是無奈力氣根本無法跟赫連蒼擎相比,她還是敗下陣來。
苦澀的感覺,那汁液開始慢慢的在她的體內發揮了效力。然而,她無法反抗,只能任由那個男人做些什麼。四肢無力,全身變得鬆軟,輕飄飄的,就像是一團。然後,全身開始發熱,口乾舌燥……
「啊……啊……好難受……」她開始一聲聲的低吟。赫連蒼擎將她打橫抱起來,扔在了旁邊簡易的「床上」。姑且可以把那當做是床,那又不像是。全部都是草堆起來的,赫連蒼擎扯過旁邊的帷幔,把帷幔鋪在上面。
看着在上面躁動不安的葉傾城,他衝着葉斐然笑了笑。他就是要當着他的面,輕薄他的女兒。之前那一次,他還記得。她身子的溫度,她身體上有着好聞的香味,他都記得。然而,這一切他根本不在乎。
他所做的都是在報復。
「赫連蒼擎,我求你……不要啊,不要這樣對她。傾城,我的女兒,是爹對不起你啊。」最後,葉斐然並沒有用朕,也沒有用父皇這樣的字眼。這像是一個平常百姓人家的父親,在祈求他放過自己的女兒。
然而,看到葉斐然越是傷心難過,赫連蒼擎才更會感到開心。有一種報仇的快感充斥在他的心裏,就像是一種成功之後的喜悅。
「不要,不要碰我。我恨你,不要……不要……」葉傾城的意識是迷糊的,在她還沒有完全喪失自己的意志的時候。她在拒絕,他都已經傷害了自己一次了。為什麼現在還要做這樣的事,而且還是當着她父皇的面。
她不要這樣,可是她的身子卻是出賣了她。
她明明不想迎合她,然而她卻在他的身下承歡。他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她的身體,她的眼睛裏面滿是淚水。然而最難受的莫過於她的心,原來心碎就是這樣一種感覺啊。
葉傾城在現代的時候也不曾交過幾個男朋友,每一次分手的原因也不過是為了幾句口舌之語。她明白,她不愛那些男人。當初跟他們在一起,也不過是迫於爺爺的壓力。不想看到爺爺難過,所以才跟那些人談戀愛。
那時,分手的時候她不會難過,不會心疼。然而,這一次,她的心好痛好痛。在她想要交付一個人真心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直被利用。她的愛,在一瞬間就像是被風吹起的塵土,一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愛情,是那麼的不堪一擊。不過,也怪她自己,錯付了良人。
「葉傾城,你就叫吧。你叫的越大聲越好,我就是讓你的父皇看到這一切,讓他看看我是怎麼好好對待他的女兒的。你說,現在他會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喝下那一杯毒酒呢?不過,現在不着急,我們慢慢來……」他開始新一輪的衝擊。進去出來……循環往復,看到她因為疼痛猙獰的面容,他的心有點觸動,可是又能怎麼樣?
「求你……放了我父皇,好嗎?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放了我父皇。我求你了……」意識快要不屬於自己了,她明白了。赫連蒼擎不僅僅對她使用了千嬌百媚,而且還使用了另外一種東西。她不知道那個藥的名字,可是她卻知道它的效力。那種藥,可是讓她聽話,在某個瞬間,可以讓她做什麼,就會做什麼。
她的體質,同樣對那種藥無效。是她倒霉嗎?好不容易慶幸自己有着與別人不同的體質,可是體質暴露出的弊端在這一刻全部讓她給遇到了。
她究竟要怎樣?她只求他可以放了她的父皇,那樣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她的生命,她也在所不惜。
「葉傾城,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都是我手裏的人了,呵呵……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赫連蒼擎猛然停止了他的動作。
而看到漸漸失去自我意識的葉傾城,看樣子是殺死他的時候了。
來到葉斐然的身邊,他把一把刀握在葉傾城的手裏。然後在她的耳邊慢慢說「挑斷他的經脈,然後餵他喝下毒酒。」
葉傾城重複着他的話「挑斷他的經脈,然後餵他喝下毒酒」……
葉斐然七竅流血,經脈全斷,他死的十分痛苦。而殺了他的,卻是他最深愛的女兒。不過這樣也好,死在自己女兒手裏總比死在那個男人的手裏好。他已經十分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