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刻印在靈魂上的坐標術式,真當日便開始研究了。
不過由於是大規模的東西,還是費了真好一番功夫,隨後利用日曜之塔籠罩了整個木葉,給每個人都刻印上了坐標。
靈魂相關的秘術這個世界了解的太少,真在施行之時也近乎沒人察覺到異常。
這晚,真沒去別的地方,而是來了綱手家裏。
靜音見到門外站着的是真後並未太吃驚,而是十分恭敬地讓他進來。
綱手大人身上發生這樣的事,陛下過來探望一番也很正常。
但綱手對於見真這種事有些牴觸,在知曉了這邊的自己和真那種類似於地下情人的關係之後,更讓她有種偷情的感覺。
這樣的偷情,她可一點也沒有享受其中。
「你來有什麼事嗎?」
見真一點也不客套地直接進了自己臥室,綱手不由開口詢問。
真輕笑道:「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
這樣輕浮的話語綱手才不想接,她可不是什麼年輕小姑娘,會因為這種挑逗的話而面紅耳赤。
反倒是真這種明知她不是原來的綱手之後,還這樣一副態度對她,讓綱手心裏微微有些厭煩。
她顯然是有些小瞧了真的臉皮,在綱手的目光中,真直接坐到了她的床上,背靠着她的枕頭。
綱手皺了皺眉。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那正好,一起睡吧。」
真說着,還伸手拍了拍床鋪,示意她上床來。
綱手按捺着心裏的怒氣,強作鎮定地說道:「你知道,在我那個世界,我已經多少歲了嗎?」
真雙手環抱胸前,笑道:「那又如何,我又不會嫌棄你。」
「……」
對方的這副作態,有些挑戰綱手的心理底線,在她原來那個世界,敢對她這麼輕浮的人,多是她在外旅行時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地痞。
那些人的下場無一例外很慘。
綱手還是勉強露出個笑容來:「陛下,您也知道,我並不是這邊世界原來的綱手,希望您能夠理清我們現在的關係。」
現在畢竟是在對方的地盤,綱手已經是最大限度地在忍耐了。
真卻反問道:「我們的關係,綱手,你知道在這裏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嗎?」
綱手則說:「那是這邊的綱手和您的關係,並不是現在的我和您的關係,我並不是您所認識的之前的那個綱手,您對我而言只是個剛認識不久的陌生人而已。」
真聽聞此言輕輕挑眉,笑吟吟說道:「你說的不錯,不過在你來之前,我已經習慣了這個時間來找這邊的綱手,我們也習慣去做一些有趣的事,現在你霸佔了這邊綱手的身體,不如也由你來……」
真的話還未說完,便勐覺一陣勁風襲來,綱手拳頭剎那間停駐在了距離真的臉頰不過兩厘米的位置。
綱手這一拳並沒有收手,而是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擋了下來。
眼看綱手冰冷的神色,真卻笑容不減地說:「膽子不小啊,你知道對我出手會是什麼下場嗎?」
綱手咬了咬牙,此刻也冷靜了下來,卻震驚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不受控制了,想要收回拳頭都無法做到。
她冷哼一聲,說道:「不是你在故意激怒我嗎?」
真伸手在她的臉上撫摸了起來,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和下巴。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你知道在這邊,你最重要的工作是什麼嗎?」
「我不想知道!」
真咧嘴輕笑道:「就是取悅我,你應該已經見到過了吧,衣櫃裏的那些好玩的東西。」
「……」
綱手想要躲開他的手,但連扭頭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不由目露屈辱之色。
她沒想到自己來到這邊後會遭受這樣的境遇,她能夠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那隻無比噁心的手在她的身上各處遊走。
好在這感覺並未持續太久,便中止了。
視野有限的綱手也不知道真在做什麼,便咬牙開口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真此刻打開了綱手的衣櫃,在裏面翻找了會兒,找出了那個陀螺圓錐一樣的小玩意兒,底部圓盤處還帶這個小鈴鐺,輕輕一晃便能發出清脆的聲音來。
叮鈴—
這鈴鐺設計的十分巧妙,即便是被布料緊緊勒着,也不會妨礙它發出聲響。
真「啪」地一巴掌拍在了綱手的屁股上,頓時讓綱手的耳根染上了紅暈。
活這麼久,她還從未被如此輕薄侵犯過,這屈辱的滋味令她無比難受。
真將那個帶着鈴鐺的圓錐拿到了她的面前,輕輕晃了晃。
「你猜這是什麼東西?」
綱手冷嗤一聲:「它是什麼東西關我什麼事!」
「怎麼會不關你事呢。」真咧嘴笑道,而後將臉湊到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清了真所說的話之後,綱手的童孔都不由收縮了下,她拼了命地掙紮起來,但仍然無力反抗。
「混賬!你膽敢!」
「我會殺了你!我絕對會殺了你!」
「日向真!」
她聲音都變得高空起來,聽着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剛才說的話完全觸及了她的心理防線。
真看她這副模樣卻樂呵呵地輕笑起來,而後走到了床上坐下,手裏把玩着那個帶鈴鐺的小玩意兒,看着綱手的面部變化,聽着她在那兒辱罵自己。
好在他已經隔絕了這裏的聲音,不然大晚上的別說靜音了,周圍的鄰居都能聽見綱手的喊叫。
等到綱手罵的累了,真才又慢悠悠地起身,無視了她滿是怒火與憤恨的眼神,開口道:「幹嘛這麼抗拒,之前的你可是經常求着我陪你玩呢。」
「……」
似乎是自知反抗無望了,綱手也不再理會真的話語,緊咬銀牙,目光死死盯着真一聲不吭起來。
「不如這樣吧。」真又說道。
「你好好的、客客氣氣的懇求我一下。」
真說話時又將手裏的鈴鐺玩意兒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求我的話,我就把它收起來。」
「……」
綱手聽他說話,下意識地便是要開口辱罵,但又勐地將到嘴邊的話語止住。
去開口求他……
的確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是讓她放下尊嚴的事。
但和對方即將要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比起來呢……
綱手心裏此刻做起了劇烈地掙扎,她低垂着眼眸,感覺全身都在發抖。
為什麼會這樣,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間處在了這樣的境地,自己堂堂五代目火影……
這邊世界的自己,難道喜歡這種變態的遊戲嗎?
「考慮好了嗎,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叮鈴—
那鈴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仿佛催命的魔音一般。
綱手此刻突然有些懊惱起來,為何會貪戀這邊的世界呢,在得知了回去的方法之後,了卻執念直接返回不就好了嗎。
但現在再去想這些事似乎已經晚了。
對方手裏的那個東西在她面前晃來晃去,那清脆的響聲也讓她有些精神恍忽了。
她緊咬着紅唇,嘴角都溢出了血來。
「陛……陛下。」
真聽見了她有些顫抖的聲音。
「求求您……放過我吧……」
「不要……不要把它……」
看着面前綱手低聲哀求的模樣,真有些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綱手,你在那邊的世界是五代目火影是嗎?」
「……」
五代目火影……這個名號在綱手此刻聽來感覺無比的諷刺。
堂堂火影會這樣受制於人嗎?
堂堂火影會這樣被人羞辱玩弄嗎?
「我還在想,身為火影的你,會和這邊的綱手有什麼不同呢,現在看來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人的樣子也都一樣啊。」
綱手咬牙垂眸道:「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可以放過我了嗎?」
真又晃了晃手裏的鈴鐺。
「不要。」
綱手聞言怔了怔,而後大怒道:「你!」
真笑吟吟說道:「我怎麼了?我是在騙你啊。」
叮鈴—
綱手還沒來得及開口辱罵,便感到對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腰上,驚恐之色逐漸爬滿她的臉上,她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口黑枯枯的井裏,無盡的黑暗將她吞沒。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