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微微一笑,跟着父親爺爺繼續往前走去m)
這時候,在他身後正跟着父親納蘭震天並肩走着的納蘭牧雪不由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
剛才,那臭小子是不是說的自己?
可既然心裏裝着自己,為什麼接二連三將婚約否定掉?
應該不是自己,不是,是不是?
她用複雜的神色望着林逸,一時思緒混論。
其實,女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把自己看成是真善美的化身,林逸說到美麗、善良、善解人意,她們總會不自覺代入,於是心裏就產生了各種想法。
說到這點,不得不佩服林逸,其實他這樣說的目的,終究是耍了個小小的手段,沒有直接說出心底女人的名字而是用了一些列抽象的形容詞,讓人不經意的深陷其中,目的也只是為了擾亂蘇婉晴的心神以免被她問出更多的事,想不到竟然收到如此奇效。
最終,納蘭牧雪搖了搖頭,似乎想拂去心中的想法。
&雪,你怎麼了?」納蘭震天看出女兒似乎魂不守舍,不由疑惑道。
&沒什麼。」納蘭牧雪加快了腳步。
……
酒店門口,五名穿高叉深v青花瓷旗袍的女迎賓們站成一排,將眾人一一迎進酒店內。
說是酒席,其實更像是大型的宴會或者partty,宴會以自助餐的形式,在寬廣明亮的大廳內舉辦,各種美酒佳肴在懸空的水晶燈的映襯下,顯得晶瑩剔透,令人食指大動。
其中不乏舞池,還配合着輕柔的音樂。眾人一進大廳,便體會到了一種舒適的感覺,很是享受。
唐萬林端着一杯紅酒,高興道:「林老爺子、林兄、納蘭兄,還有小逸,來,為慶祝咱們的醫院和醫館順利開業,幹了這一杯。」
林耀宗喝不慣洋酒,便以茶代酒,眾人高舉杯子,輕輕碰了一下,一口而盡。
隨後,納蘭震天招呼納蘭牧雪道:「牧雪啊,以後我老了,你這個代理總裁可要轉正了,以後和林家合作的事還是要靠你呢!所以,是不是現在得和小逸喝上一杯,已交流一下彼此感情,使得合作更順利?」
納蘭牧雪目光冰冷,在黑色蕾絲晚禮服的映襯下,更像是一隻驕傲的黑鳳凰。她心裏雖然牴觸父親的建議,但還是點了點頭,對林逸道:「我敬你。」
說罷還不等林逸反應,便一口將杯中紅酒銀飲盡。
林逸拿着紅酒杯苦笑一聲:「牧雪,其實上次……」
&麼也不用說,喝了。」納蘭牧雪打斷林逸的話。
林逸只得點頭,舉杯將頭一仰,猩紅的液體灌入喉嚨之中。
等林逸放下酒杯,這才發現,納蘭牧雪的臉色因飲酒過快,而變得有些紅潤,如白玉生霞,給人一種嫵媚動人的感覺。
一時間,林逸的眼神有些發直。
色狼!
看見林逸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納蘭牧雪心裏沒來由的生氣,對納蘭震天道:「爸,我喝完了,現在可以了吧。」
不等父親開口,納蘭牧雪立時走開了,引得納蘭震天一陣搖頭嘆息。
&逸,你別見怪。牧雪就這般德性。」納蘭震天不好意思道。
林逸笑着搖頭:「沒事,其實還是怪我,要不是當初我一時有些猶豫要不要接受婚約,也不會鬧成這樣。」
納蘭震天聽了心中一喜,有戲。
&現在呢,你隨時可以答應這個婚約,我們納蘭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我也很希望有你這麼個好女婿。」納蘭震天笑着說。
林臻也希望兒子能夠答應,本想幫着說兩句話趁勝追擊,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唐萬林卻急了:「我說老衲,你可不能奪人所愛啊,林逸明明是我唐家早已內定好的女婿,怎麼能說改就改了,我可不答應啊!」
一時間,林臻不由哭笑不得。
他也不好再插話了,畢竟人家唐氏集團的總裁硬是要把女兒送上門,拒絕人家豈不是駁人臉面?
&逸,你怎麼看?」他將目光轉向林逸,期望對方給出答案。
同時,另外二人的目光也瞬間轉向林逸,眼神灼灼,不用看也知道想表達什意思。
&看……」林逸猶豫了半晌,硬是沒憋出一句話,急的兩位大亨吹鬍子瞪眼,「我看我還是先上個洗手間吧。」
在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同時,立即往洗手間的方向溜去。
&逸,別跑啊!」
等眾人反應過來,大廳中已找不到林逸的影子,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急的乾瞪眼睛。
其實林逸並不是去上廁所了,而是躲在一處人多的角落,通過他們的遮擋,以躲避三人的視線。
&險啊,差點就陷入其中逃不掉了。」林逸拍了拍胸口,端起服務生送上來的一杯紅酒一口氣喝乾。
……
一處安靜的角落,歐陽森手拿紅酒杯無心喝酒,卻把眼神直直盯向遠處穿一身黑色晚禮服,正孤芳自賞的納蘭牧雪,眼神中滿是無奈和不甘。
&少,你這是幹什麼呢?難道上次還沒把那女人玩夠,怎麼還戀戀不捨的樣子。」李藥走過來調侃道。
提到上次的事,就是歐陽森心中的一處痛。
他雖然冷靜城府,但此時卻忍不住吐露心聲道:「上次我根本沒有得逞,那臭婊子被林逸的妹妹那鄉下來的死丫頭給救了,還害的老子受了點輕傷,真特麼窩囊!」
說罷恨恨捏住高酒杯杯沿,一口將杯中紅酒喝乾。
一聽這話,李藥頓時笑了:「想不到我們的森少也有吃鱉的時候,真是讓人意外啊!」
歐陽森目光一冷:「你在幸災樂禍?」
&李藥喝了口酒道,「我只是為森少惋惜,那可是到嘴的肥肉啊!看她傲人的身材,飽滿的胸部和誘人的豐臀,真是人間尤物哦!」說罷還不由舔了舔嘴角,似乎要阻止口水流出來一般。
歐陽森眼中的寒芒一閃而過,隨即一把抓住李藥的衣領將其按在牆上:「在我沒搞到手之前,少打她的注意!」
李藥想不到歐陽森脾氣如此火爆,悻悻的聳了聳肩:「森少別動怒嘛,我只是想幫你而已,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把她搞到手,你要不要聽?」
見李藥不似說謊,歐陽森微微心動,問道:「什麼辦法?」
&先鬆手嘛,摁的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歐陽森狠狠瞪了李藥一眼,這才鬆開手,李藥毫不在意整了整衣領,笑道:「既然森少這麼信的過我,那就我就告訴你……看這個。」
李藥從口袋摸出一小袋用透明膠袋裝着的粉妝顆粒物體,隨手扔給歐陽森。
歐陽森隨手接過,拿手上仔細看了看:「是冰毒?」拿鼻子聞了聞,又覺得不像,不由疑惑道:「這到底是什麼?」
李藥頓時陰陰的笑了起來:「這是上次我托人從島國帶回來的好東西,它有一個很好聽聽的名字叫『雅蠛蝶』,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服了它,不出十分鐘,就會變成饑渴難耐,慾火焚身的動物。」
&蠛蝶?」歐陽森開始還有些疑惑,但聽到李藥的解釋立即醒悟,「你的意思,是讓我用這種春藥下在她酒里,到時候她就任由我擺佈?」
李藥拍了拍巴掌,望着周圍喝酒品嘗佳肴的人群,不由笑道:「森少果真聰明。這藥,用不用在於你,我還有事,不好意思失陪了。」說完李藥便迅速離去。
望着李藥的背影歐陽森神色陰晴不定,最終牙一咬,暗自下了決心。
他首先招手叫來一名女服務生,然後對她附耳幾句,又指了指不遠處的納蘭牧雪。見對方神色有些猶豫,歐陽森立即從錢包中抽出一打紅色鈔票,趁周圍人不注意,將錢塞進了對方白色衣領下深深的乳溝中。
女服務生臉色微紅,但最終點了點頭,收好錢,將歐陽森遞過來的白色顆粒狀粉末拆開,灑進了托盤中的紅酒杯中。
粉末入酒即溶,看不出一絲異樣。
歐陽森立即笑了,擺了擺手,讓服務生按自己的指示去辦。
女服務生心中惴惴,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盤中的紅酒往納蘭牧雪的方向走去。
她托盤端的很穩,一滴酒沒從杯中濺出,歐陽森看了不由笑着點頭。
待會,納蘭牧雪喝了酒之後,自己就找藉口邀請她出去一趟。
到時候不用自己動手,慾火焚身的她一定會主動臣服於自己的胯下!
似乎想到對方被自己在胯下蹂躪的場景,歐陽森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
不過下一刻,他傻眼了。
……
林逸喝完一杯紅酒,覺得還不解渴,見一個女服生小心翼翼的端着一杯紅酒走了上來,立即走過去,將托盤中的紅酒端起,在服務生驚詫的眼神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喝完,林逸放下紅酒杯,望着對方震驚的神色不由疑惑道:「請問,有事嗎?」
&沒事。」女服生這才反應過來,端着空杯子的托盤慌慌張張跑了。
林逸心中納悶,這女服生好像挺古怪的。
不過還來不及多想,他便感覺渾身有些發熱。大廳內空調的溫度似乎被人提高了幾度,讓他心中莫名的煩躁。
&逸先生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正當林逸想讓服務生把空調的溫度再降低點的時候,一個婉轉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逸疑惑的回頭,眼前不由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