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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唄的心「砰砰砰」地加速,生怕自己被人發現了抓去燉湯。
傅丞一屏住呼吸聞了聞,起身離開,在轉身的時候故意沒站穩,腳後跟踩住了糖唄的衣擺,她整個人僵成木雕。
糖唄:嚇!!!!
蘇甜給的薑湯和點心傅丞一都沒有碰,第二日讓林蕭找個地方處理了。
糖唄一晚上都沒有離開書房,因了傅丞一沒有發現她,她也就不回荷塘里了,默默地佔據了他的書牆後面的角落。
某天她回去的時候,發現她平日裏呆的那個小角落裏居然多了一個軟塌,林蕭正帶着人在處理那邊的雜物。
「都小心着點,把東西搬到側屋去,這裏騰出來,相爺平日裏要歇息看書。」
「那個軟塌放這邊,對,貼着牆,小心點,莫要壞了,都是用相爺俸祿添置的。」
林蕭心疼極了。
他家相爺雖然位居高位,奈何俸祿就那麼一點,雖然也有幾間鋪子,總歸比不得那些世家。
人家娶妻有岳丈的提點,他家相爺的岳丈如今還在大理寺住着呢,他家相爺不出銀子打點就不錯了。
「擱置一條毯子在這邊,剩餘的放那書牆的柜子裏,行了,放好就出去吧。」
糖唄站在牆角看着林蕭來來去去地佈置小角落裏的天地,那個軟塌居然是如芙蕖一般顏色,是她不曾見過的。
她一眼就相中了那個軟塌,趁着林蕭他們離開,傅丞一還沒有回來,她忍不住輕手輕腳地過去躺了一會兒。
糖唄:好舒服呀~~~
傅丞一晚膳後才回到書房。
他特意留意了一番軟塌的情況。
緩步來到書牆後,氣息盈淡,顯然那人並不在這裏,也不知道跑哪裏去玩了。
就在他指筆練字之際,那股熟悉的氣息又回來了,傅丞一默不作聲地繼續。
腦海里。
被力量壓制的那道聲音,不停地突破他的理智,好不容易成功,企圖再次蠱惑傅丞一,帶着一絲絲急切。
「宿主,你怎麼還不攻略蘇甜的愛,莫不是還想要走前世的老路嗎。」
那道聲音恨鐵不成鋼道:「宿主,你再不行動,可就來不及了。」
蘇甜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這件事傅丞一讓林蕭去查後就知道了,再過半月,那人就要學成歸來,而青梅竹馬的感情
鼻息之間那股子熟悉的氣息稍稍遠去,傅丞一眼角的餘光落在那書牆之後,翻書的動作微頓,一切又回到平靜。
剛從荷塘里消遣回來的糖唄,看着燭火之下那個夜讀的男子,雙手撐着下巴,就這麼看睡過去了,不得不夸,那小公子準備的這個軟塌真真切切地舒適,讓她犯困。
夜幕中,細微的聲響自書牆後傳來,傅丞一翻書的手再次頓了一下,再歸平靜。
糖唄醒來的時候已是天明,屋子裏早就沒有了那位小公子的氣息,只是她什麼蓋上這軟塌上的毯子了?
如此,不會被發現???
就因為那蓋在她身上的毯子,糖唄好些日子不曾去傅丞一的書房了。
白日裏傅丞一都要去當值,夜裏她時常能看到那位小公子憑欄遠眺,看起來勝似寂寥,令人看了心疼。
另一處。
蘇甜收到了青梅竹馬的書信,目露悲戚,與她而言,當年種種早已經是過去。
「綠凝,研墨。」
她修書一封,字裏行間皆是無情與冷意,大致是不想要再與這青梅竹馬聯繫了。
如今的她是丞相府的女主人,如何能夠再與外界的男子書信往來呢。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封書信被林蕭攔了下來,「相爺,這信」
傅丞一靠在書牆後的軟塌上,並沒有拆開林蕭截下來的書信,擺了擺手,林蕭很快退了下去。
他看着書牆後的空間,是他讓人佈置的不夠溫馨,還是不夠舒適,她怎麼不來了。
傅丞一的心裏跟明鏡兒似的。
每當他想要前往荷塘的時候,腦海里的那個聲音就會跳出來咋咋唬唬的。
越是如此,他越是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這中間必然還有其他的事。
程硯楓班師回朝的那一天,傅丞一作為丞相代表皇家親自相迎,程硯楓望着面前的少年丞相,想到了蘇甜,心裏一陣酸意。
林蕭跟在傅丞一的身邊,護他周全,第一時間感知到了程硯楓身上傳來的殺意。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僅限於程硯楓個人。
傅丞一有條不紊地處理剩下的時候,給程硯楓等將士接風洗塵的晚宴,是傅丞一第一次帶蘇甜參加。
如今的蘇家已經是強弩之弓,傅丞一有能力讓蘇沐舟、蘇家平安,但是他沒有這麼做,他用這幾個月的時間,布了一個局。
和程硯楓一起回來的還有蘇言,蘇甜的親哥哥,一個上陣殺敵的紈絝公子。
傅丞一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人不是蘇薄言,即便是輪迴,也不是他。
靖國入夏的時候,也是蘇沐舟出大理寺的那天,蘇甜在程硯楓、蘇言的陪同下迎蘇沐舟出大理寺,親自送他回了蘇家。
傅丞一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這讓蘇甜的心裏多少是帶了些悲戚的,這次她爹能夠平安離開大理寺,多虧了程硯楓。
入夜的時候,程硯楓親自送蘇甜回丞相府,途中遇見了夜幕歸來的傅丞一,蘇甜的眼裏多了一些委屈。
程硯楓看着傅丞一冷漠的側顏,為蘇甜感到委屈,偏偏傅丞一沒有納妾,沒有外室,平日裏多在大理寺,一副我為皇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盡責之態。
「傅相。」程硯楓在蘇甜回了丞相府後,喊住了傅丞一,目擒冷意,「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夫人的嗎?!」
傅丞一平靜地面對他的如霜目光,站在丞相府外的台階上:「程少將軍。」
「你才是蘇甜的良配。」
程硯楓聽了這話終是忍不住一拳頭揮了過去,怒道:「傅丞!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蘇甜已經嫁給了他,他卻說出如此不負責之言,程硯楓心疼蘇甜,一拳頭一拳頭朝着傅丞一揮去。
別看傅丞一謀略過人,在武力值上根本不是程硯楓這般練武之人的對手。
沒多久就見了血。
他在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