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瑩瑩13歲,關曉峰13歲,廖傑12歲,常欣13歲。
除了廖傑還是一名6年級的小學生外,其他三人,都是初一學生。
四人是逃課在黑網吧上網打遊戲時認識的,因為臭味相投很快成為了好友。
關曉峰家境最好,父母都是冰城極有名的律師,13歲就有一米七的個頭,其他三人以他為首。
四天前,無聊的四人萌生野外燒烤的想法,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野炊。
在農田裏點燃篝火,烤土豆地瓜等從附近偷來的農作物。
下班的朱可佳正巧路過,為防止發生火災,過去勸導。
其實這就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可是朱可佳警告的話,卻激怒了四人。
「再不走我就通知你們學校,還有你們家長。」
未成年人的怒火來的莫名其妙,接下來的舉動,更是令人感覺不可思議。
關曉峰繞後,趁着朱可佳不注意,用撿來準備燒火的木棍,狠狠的擊打了朱可佳的後腦,導致朱可佳暈倒。
因為見了血,四人都慌了。
關曉峰因為家庭關係,懂法,但不多。
生怕朱可佳醒來之後通知父母和學校,更怕朱可佳到時候訛上他們,就決定把朱可佳處理掉。
常欣家就住在附近,對周圍環境非常熟悉,走小路回家,將父母的農用三輪車開了出來,一路沿着土路,避開監控,來到了農田旁。
然後四人合力將昏迷中的朱可佳抬上車,再用玉米杆子作為遮掩。
常欣開車,其他三人坐車,從農田後方出去,沿着一條沒有監控的鄉間土路,來到了小樹林邊。
而後四人將朱可佳抬到林中。
關曉峰和廖傑稱沒見過真的女人的身子,於是扒光了朱可佳的衣褲。
並且對朱可佳的身材評頭論足,還拿呂瑩瑩和常欣的身材作為比較。
這令呂瑩瑩和常欣怒火中燒,和二人發生爭執。
在爭執的過程中,朱可佳從昏迷中醒來。
四人這才停止爭執,為防止朱可佳逃離報警,不顧朱可佳苦苦哀求,用石塊、木棍、農用三輪車上的鐵杴、鋤頭,對朱可佳攻擊,致其死亡。
在朱可佳死亡後,四人利用鐵杴和鋤頭開始挖坑準備掩埋。
因為體力的緣故,中間休息了好幾次,又點燃了篝火烤東西吃。
在這個過程中,呂瑩瑩和常欣對朱可佳的身材恨極,就用燃燒的乾柴,擊打、捅、燒了朱可佳的下身。
在挖好了坑之後,四人還焚燒了朱可佳的衣褲鞋襪,在翻找朱可佳物品時,發現了朱可佳的警員證。
四人的慌亂,因為關曉峰一句話就消失無蹤。
「咱們都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人就算是殺人也不犯法。」
四人對朱可佳的屍體進行掩埋後,乘坐農用三輪車從另一條路離開。
呂瑩瑩負責把朱可佳的首飾、手機拿去賣掉。
賣得的錢,和朱可佳身上的現金,被四人平分。
4間審訊室中,負責審訊的刑警差點氣炸了,要不是身穿警服,頭頂警徽,他們真想掏出槍斃了這四個畜生。
四人的父母接到警方的電話後,匆匆趕來,對自己的孩子一頓打罵。
可惜,他們的教育,實在是太晚了。
刑警們將家長們分開,先把四人全都扔進了臨時拘留室里關着。
家長們這邊打電話找關係托門路暫且不提。
臨時拘留室中。
「關哥,咱們這次是不是惹上大麻煩了?」常欣弱弱的問道。
關曉峰不屑的擺了擺手。
「放心,我爸媽都是咱冰城有名的律師,要說法律,沒人比我更懂了。」
「咱們都是未滿14周歲的未成年人,殺人也不犯法。」
「就算是犯法,也不是無期或者是死刑。」
「就算是追訴刑事責任,了不起坐個幾年牢就出來了。」
「再說了,別忘記我爸媽都是律師,他們的招多着呢!」
「比如說精神疾病,抑鬱症、自閉症、精神分裂啥的,我跟你們說,這判定賊簡單,裝就可以。」
「我爸媽肯定會申請對咱們進行精神鑑定,不知道咋弄?」
「我教你們,情緒低落,沉默寡言,一問就哭,這些總會吧!」
「到時候心理醫生讓你們做題,你們就專門挑着最不好的選項,明白了吧?」
「還可以……」
「就算是被判刑了,咱們坐牢了,不還有保外就醫嗎?」
「裝病你們還不會?」
呂瑩瑩笑道:「裝病我最擅長了,每個月我都借痛經逃好幾天課呢!」
關曉峰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算個啥?一查就查出來了,不好使的。」
「我跟你們說,要裝就裝頭疼,裝暈,嘔吐大家都會吧!」
「實在不行,原地轉圈總會吧!」
「就算是送去大醫院,醫生也檢查不出來。」
「咱們再搞點自殘,監獄生怕承擔責任,立馬就得放人。」
「而且咱們是未成年人,犯法的話,按照《刑事訴訟法》,被判五年以下的,案底會封存的,不會向外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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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咱們以後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那坐牢的時候,會不會有人打我啊?」呂瑩瑩總算是膽小了一回。
關曉峰哼了一聲道:「怕個啥?誰敢欺負你,你就打回去,把你在學校欺負那些好學生的勁兒拿出來。」
「你越狠,越沒人敢惹你。」
「不是我吹,裝逼的人我打過的多了,有一體育生跟我炸刺兒,我上去一磚頭就給他開瓢了,最後我媽去了學校,賠了點錢就把事情給壓下來了。」
「打那兒以後,我在學校橫着走,就沒人敢惹我。」
「我打了那麼多次架,教導主任也拿我沒辦法。」
「開除我啊?教導主任也不敢啊!九年義務教育保護着咱們呢!」
「現在,是法律保護着咱們,誰讓咱們是未成年人呢!」
監控室中,眾刑警聽到這幫未成年人囂張跋扈的話語,氣得渾身發抖。
一名年輕的警員大吼一聲,向着大門衝去。
隊長眼疾手快一把將他給攔腰抱住。
「隊長,放開我,我拼着警察不當了,也要弄死這四個小比崽子。」
好幾個刑警上去,連拉帶拽,連安慰帶安撫,好說歹說都沒能勸好。
最後隊長無奈,只能先把這名刑警關進了禁閉室,讓他好好冷靜冷靜。
而臨時拘留室中的對話仍然在繼續。
關曉峰不屑道:「我跟你們說,別看咱們現在被關起來了,可他們不但不敢對咱們怎麼樣,還得好吃好喝的招待咱們呢!」
「要不然,咱們就可以說在被拘留的時候受到了警察虐待。」
呂瑩瑩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啊?」
「不信你瞧着。」
關曉峰撂下一句話,起身來到了欄杆前。
「警察叔叔,我們餓啦!我們都已經一天沒有吃過飯,一天都沒有喝過水啦!」
「我們要餓死啦!我們要渴死啦!」
「我們要吃飯,我們要喝水。」
「我有低血糖,如果不吃東西,我就要暈過去啦!」
刑警支隊長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
在外人看來,警察身穿制服,手握大權。
可誰又知道,警察也有很多的無奈呢?
對這種未成年人,他們真的是打不得罵不得。
口頭教育?
別他嗎開國際玩笑。
他們的父母、老師,都教育不好,你能指望警察三言兩語就可以教育好?
他們甚至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的是重罪。
只是因為他們還未成年,才免於死刑的懲罰。
「給他們送餐。」支隊長強壓着怒火,揮手道。
一屋子刑警就沒一個應聲的,更沒一個動彈的。
主打一個老子寧可抗命,也不給這四個畜生送餐。
想吃東西?
吃屎去吧!
這時,監控室里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我去送吧!」
眾刑警大怒,紛紛扭頭怒視聲音傳來處,然後……莫名的,火氣沒了。
因為提出要去送餐的人是……孫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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