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馬(諧音,不是錯別字)幾乎是懟着別墅前的台階停下。
「給老子幹掉他!」
蔣先生已經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怒火,在此刻終於找到了宣洩口。
小40名殺手,齊齊上前,從褲襠……不是,是從皮帶扣里,將插着的手槍掏了出來。
也有從後腰掏出來,帶着螺螄粉里酸筍味兒的手槍。
還有從腋下掏出來,帶着孜然味兒的手槍。
對準了大漢馬就瘋狂扣動了扳機。
這麼近的距離,閉着眼睛都不可能打偏。
可惜,他們想打中孫平安……那真是想瞎了心。
軍用級,改裝版,防彈車啊!
玻璃防彈的。
車殼防彈的。
就連輪胎,都是防彈的。
甭說區區手槍了,就算是衝鋒鎗都不行啊!
子彈落在大漢馬車身上,就干破了一層漆皮。
落在玻璃上,就留下個白印。
雨刮器刷刷兩下,連白印都沒留下。
坐在駕駛室里的孫平安,不但沒有半點緊張,反倒是在……笑!
很開心的那種笑。
為啥?
本來尋思着帶陳宏和葛澤平出來特訓的。
誰能想到,逮着大魚啦!
還不是一條,而是一整個魚群啊!
估摸着這一波搞定,給獎勵都能把系統給弄瘋掉。
姓蔣那老頭左手邊的那位。
陳大春,綽號山雞,謀殺、故意傷害、暴力催討致人傷殘……A級通緝犯。
右手邊那兩位。
鄭貳健,綽號浩南哥,謀殺……A級通緝犯。
吳鎮雪,綽號靚坤,謀殺……A級通緝犯。
好傢夥,手裏拿槍的這小40人,至少有20個是A級通緝犯,剩下的全都是B級通緝犯。
這尼瑪,是捅了通緝犯老窩嗎?
妥妥的一波肥啊!
原來不是擔心抽獎總是湊不齊10連抽嗎?
看樣子,10連抽成就,終於可以達成了。
一波子彈打完,這幫傢伙竟然傻不拉幾的換子彈。
你當拍電影電視劇呢?
一點常識都沒有。
這麼多人開槍,就不能分批次進行,以達到無間隙攻擊的效果嗎?
非要一起開槍,一起換彈匣。
孫平安不動手,都覺着對不起人家給的這麼好的機會了。
「兌換一次性全方位防彈衣,使用。」
孫平安即將到手至少5000點積分,也不在乎這區區10點積分了。
給自己加了個保險後,孫平安推開車門,跳下車。
殺戮時刻,開啟!
自從上次工地炸彈客之後,小李飛刀他媽的飛刀,終於再次登場。
先上完彈匣的人,先挨刀。
等到孫平安衝過短短10米距離,進入人群中,這些人再想要開槍打中這個胖子,可就難於登天了。
七步之外,槍快。
七步之內,槍又快又准。
可惜,這幫槍手,遇到的是一個帶着系統的掛逼胖子。
槍確實快,那也要看這槍是在誰手裏。
這幫槍手開槍,連這胖子的肥油皮都挨不到。
可當這胖子搶了槍,當槍落在胖子手裏後,他們就知道什麼才是槍神了。
《疾速追殺》裏約翰威克的槍術。
神之一槍的輔助瞄準。
阿里拳王的神級閃躲。
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時候,那可絕對不是1加1加1等於3那麼簡單。
而是讓孫平安徹底化身為一個殺神。
兩槍胸口一槍頭,神仙來了也搖頭。
對這些手上最少沾了2條人命的通緝犯,留手?
開他嗎什麼玩笑?
這種破壞社會穩定,禍害民眾的惡徒,也就是只有一條命,這要是屬貓的有9條命,孫平安今兒個都要讓他們小命清空。
原諒他們?
原諒他們,是那些受害者的事情。
孫平安能做的,就是送他們,去見被他們殺害的受害者。
蔣先生父子倆,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
可現在,卻已經完全被這胖子毫不留情,絕不留活口的殺戮手段給嚇到了。
沒有一合之將。
開槍就是奔着殺人去的,雖然看似浪費了一些子彈,卻能夠保證每個中槍者,都徹底死翹翹,絕對不會有搶救機會的那種。
蔣先生父子倆,連滾帶爬的進了大堂,內心的驚恐,都快要從臉上溢出來了。
與之完全相反的,是被陳耀看押的皮皮蝦。
原本皮皮蝦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誰能想到,胖爺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砍瓜切菜般,就輕鬆搞定了。
皮皮蝦在這一刻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跟着胖爺混。
哪怕就是繼續當個看場子的,有胖爺這樣的靠山,以後發不發達暫且不說,至少發財是一定啦!
陳瑤手裏拿着一把刀,刀刃壓在皮皮蝦的脖子上。
可能他也沒想傷害皮皮蝦,可他篩糠一般顫抖的身體,以及帕金森一般顫抖的手,卻讓鋒利的刀刃在皮皮蝦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孫平安微微皺眉,拿着槍對陳耀比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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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就把刀扔了。」
陳耀立馬將刀扔到了地上,就好像手中抓的不是刀,而是一條隨時都可能要了他性命的毒蛇一般。
也就是這個傢伙,不在孫平安頭腦中的通緝犯名單中,要不然,廢什麼話,一槍就解決掉了。
皮皮蝦一恢復自由,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向孫平安鞠躬行禮。
「胖爺!」
孫平安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走到了面色慘白,癱軟在地的蔣先生父子倆面前。
「就你是蔣先生啊?」孫平安蹲在蔣先生身前,用槍身不輕不重的拍着蔣先生的老臉。
「有本事沖我來,別動我爸!」蔣天養大聲吼道。
砰!
回答蔣天養的,是一聲槍響。
這一槍,打穿了蔣天養的耳朵,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草,這麼近都能打偏。」
孫平安故作生氣的罵了一句。
然後將槍口抵在了蔣天養的眉心處。
堂堂道上的大佬,未來要繼承蔣先生名號的蔣天養,直接就變成了鬥雞眼。
「不好意思,剛才你說啥?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孫平安一副虛心詢問的模樣,認真的問道。
蔣天養差點沒哭出來。
再說一遍?
那特麼就不是耳朵被打穿了,而是腦袋被打穿了。
啥?
這胖子不敢動手殺人?
你特麼瞎啊?
外面倒着小40號殺手兼保鏢呢!
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是兩槍胸口一槍頭,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去問問他們,看他們會不會告訴你,這胖子不會殺人。
「你叫什麼?」孫平安用槍狠狠懟了一下。
「蔣……蔣天養!」
「你爹的犯罪證據,你應該知道在哪裏吧?說出來,我不殺你。」
蔣天養面對死亡威脅,梗着脖子,竟然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孫平安撇了撇嘴,直接槍口下移。
砰!
蔣天養的褲子大腿位置上,多出來個洞,紅色,正以這個洞為中心,向着周圍蔓延。
「啊啊啊!」蔣天養疼得歇斯底里的慘叫起來。
「呱噪!」
下一秒,蔣天養的慘叫聲消失了。
準確的說,是被懟進嘴裏的槍,硬生生給堵回去的。
孫平安撇了撇嘴,看向蔣先生。
「就你是蔣先生啊?」
「也不怎麼樣啊!你以為手底下養幾十號通緝犯就牛逼了?」
「跟胖爺炸刺兒,是誰給你的勇氣?梁……」
孫平安這才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沒出現唱《勇氣》的靜茹姐呢!
看來回頭有時間,一定要把這首歌弄出來,要不然放狠話都放不徹底。
「說出來你的犯罪證據放在什麼地方了,我不殺你,你可以接受法律的公正審判。」
「如果你不說……」
孫平安笑道:「那我無非是稍稍費點事兒,肯定能撬開你的嘴,相信我,那過程,絕對不會很舒服的。」
孫平安的憨笑,在蔣先生的眼裏,就如同撒旦的獰笑一般。
可自己事自己知。
就他做的那些事情,隨便挑一件出來,都是殺頭的大罪啊!
這裏死了這麼多人,槍聲大作的,警察很快就能趕到,只要堅持到警察來了,他就獲救了。
想到這裏,蔣先生苦笑着哀求道:「胖爺,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啊!我就是個正經生意人啊!」
「外面那些人,都是我花錢雇來的保鏢,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通緝犯啊!」
孫平安翻了個白眼,都這時候了還裝傻?
拖延時間?
等警察來?
哦!那就如你願吧!
「你!」
孫平安一嗓子,把站在一旁,縮着腦袋,跟鵪鶉似的,瑟瑟發抖的陳耀給嚇尿了。
鞋子旁邊的那逐漸擴展的一灘,這是真的被嚇尿了。
「你是誰?」孫平安問道。
「我,我叫陳耀,是,是蔣先生的財務總管……」
「嗚嗚!我沒犯過法,我真的沒有犯過法啊!」
「我,我連人都沒有打過,最多就是經常換床伴,可,可那都是她們自己主動的,我從來就沒有強迫過任何一個人啊!」
陳耀說着說着,噗通一下跪在了孫平安面前,哇一下哭了起來。
「別殺我,我真的沒做過……」
「閉嘴!」
陳耀立馬收聲。
「財務總管,算是絕對心腹吧?」
陳耀的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那你,應該知道這孫子的犯罪證據放在哪裏吧?」
陳耀伸手一指壁爐。
「壁爐下面是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個大保險箱,裏面有各種犯罪證據。」
「密碼是……巴拉巴拉!」
然後陳耀抬手一指樓梯。
「三樓蔣先生的臥室里,有一個萬里江山圖,後面是一個保險箱。」
「那裏存放着的,是更加隱秘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有蔣先生才知道。」
孫平安滿意的點了點頭。
「去洗手間清理一下,皮皮蝦,你跟着他,小心着點兒。」
「是,胖爺!」
蔣先生的眼神中,沒有了驚恐,只有憤怒。
誰能想到,他最信任,甚至將全部身家都交託的陳耀,竟然這麼輕易就把他給賣了個乾淨。
地下室保險箱裏的東西倒是無所謂,最多就是把他的勢力連根拔起而已。
外面躺着小40人,那是他的武裝力量。
大堂地上這小20條蛆,是他掌控幫派的手下。
全廢了,跟被連根拔起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臥室保險箱裏,裝得可是他東山再起的希望啊!
這下可好,完犢子了。
刺耳的警笛聲遠遠的傳來。
蔣先生面露喜色,警察……終於來了。
(漿糊:說到做到,補上昨天欠的一章!順便說一句,請叫我AI漿糊,槍手漿糊,錯別字漿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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