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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陽聞言一樂,沒想到程晚晴口中的大禮竟然是女人,還是來自東瀛的女人。
誰還沒看過幾部東瀛小電影呢?
林陽自然也不例外,對於東瀛女人確實有那麼一點期待感。
更何況,他剛剛練功導致陽氣過盛,正是需要陰陽調和的時候。
程晚晴這份禮物,送得恰到好處,恰逢其時,讓林陽一時間竟有些心動。
「惠子願誓死追隨主人,為主人做任何事。」
惠子還行了一個東瀛的鞠躬禮儀,如果再換上一身東瀛和服,說兩句經典的東瀛話,吸引力絕對能提升一個檔次。
雖然林陽此時此刻很需要,但他還沒到蟲子上腦的地步。
「我對她不感興趣,對你倒是有幾分興趣。」
林陽有些粗暴的將程晚晴抓過來,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
程晚晴身上有些匪氣,但也有着成熟女人的韻味,這一點與秦墨濃迥然不同。
「之前在電話里我不就說了嗎?願與你床上一戰,一較高下。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了吧。」
程晚晴沒想到林陽居然對她動了心思,眼神有些慌亂,但又迅速冷靜下來。
「能得林宗師青睞,我十分榮幸。不過我是個寡婦,跟我上床,你就不怕晦氣?」
林陽壞壞一笑,勾住程晚晴的右手順着衣領緩緩鑽進去,他能明顯感覺到程晚晴極力壓制着的緊張感,身體情不自禁的緊繃,卻又不敢明着反抗。
「我這人向來不信邪,自然是不怕晦氣。」
林陽體內的邪火燃燒得更旺盛了些。
就連程晚晴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從林陽身上散發出來的至剛至陽的氣息,這種氣息就是男人的魅力。
程晚晴心中不由自主的湧起了異樣的情緒,但也有着一縷不易察覺的殺氣。
畢竟如此被一個陌生男人輕薄挑逗,換做以前,這個人早就被剁成肉泥餵狗了。
凶名赫赫的黑寡婦此刻也只能忍氣吞聲說道:「你有所不知,自從我親手殺了我老公之後,我對男人就已經散失了興趣。」
「真要是上了你的床,像條死魚一樣,反而會掃了你的興。還是讓惠子伺候你吧,她是最懂男人的,保證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林陽感覺體內邪火越燒越旺,再這樣下去,怕是真要蟲子上腦了。
他鬆開了程晚晴,饒有興趣的說道:「她是你玩剩下的吧?你讓我撿你玩剩下的?」
既然程晚晴對男人沒了興趣,那麼這個貼身秘書惠子必然跟她是拉拉的關係。
「林宗師既然都不介意我是個寡婦,還會在意惠子跟我的關係?」
「行了,賠禮我已經收到了,你們可以走了。」
林陽突然變臉,直接下了逐客令。
程晚晴也摸不清楚林陽的脾氣,前一刻還有說有笑,下一秒就直接變臉。
「那我們先告辭了。」
程晚晴只好帶着惠子離開。
「想在我身邊安插眼線,打探我的秘密?這一招,很不高明。」
林陽自言自語的冷笑道。
二人回到車上,程晚晴整張臉都是陰寒了下來。
「該死的狗男人,竟敢輕薄我,太噁心了。我早晚要把他的鹹豬手剁下來!」
程晚晴覺得被林陽摸過的地方非常不舒服,恨不得立刻清洗一遍。
「程總,此人不僅實力不可低估,他的心思和智商更不可低估。像他這般年紀,有此心性,確實不簡單。」
惠子說道。
「他確實很不一般,要儘快除掉此人,我不容許洛城有這麼牛逼的人存在。」
程晚晴眼眸中殺氣凜然。
「殺他不難,可他的背後還有一位玄宗會比較麻煩。」惠子說道。
程晚晴沉思片刻,說道:「看來我們的計劃必須要提前了。本來想徐徐圖之,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我有預感,此人會是變數。」
「行,我立刻向上頭匯報,此人確實不得不除掉。」
惠子說道。
別墅中,林陽把所有藥材放進了乾坤袋中,體內亂竄的邪火讓他坐立難安,連喝了兩杯水,也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看來還是只能做個傳統手藝人先緩一緩。」
雖說林陽上次也試過了,手藝活兒不太頂事,但會有所緩解。
原本他體內陽氣雖盛,但尚能壓制,結果被程晚晴帶着惠子來一刺激,徹底是有些壓制不住了。
然而就在林陽全神貫注施展傳統手藝絕活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嫵媚的聲音。
「暴殄天物,如此精貴的東西,你竟準備衝進下水道?」
這突然的聲音,把林陽嚇了一跳。
「你怎麼找到我家的?」
林陽提上褲子,轉身看到仇月紫站在陽台上,想必是剛才翻陽台進來的。
「只要我想找,還怕找不到嗎?我來得很及時,對不對?」
仇月紫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這個身懷媚術的女人,真是一舉一動都散發着妖媚的吸引力。
「上次我就說過,再讓我看到你,我會殺了你,你膽子不小,敢跑我家裏來送死。」
林陽雖然此時心中邪火升騰,但還是努力繃着。
「我就是來送死的,你快點弄死我,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我知道,你現在也很需要我,大家彼此成全了。」
仇月紫說話間,媚眼中波光流轉,勾魂攝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林陽,就像是飢餓難耐的狐狸見了肉一樣。
「行,那我成全你。」
林陽一個箭步,沖向了仇月紫,直接將她按在床上,一隻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撕扯她的衣服。
「好粗暴,我好喜歡。」
仇月紫雖然被掐得有些窒息,但眼眸中卻無恐懼之色,反倒是閃爍着興奮狂熱的光芒。
林陽自然是不再辛苦忍耐,索性遂了仇月紫的願。
說起來,仇月紫運氣是真不錯,上一次在破舊的洛神廟,她也是被練完功,陽氣過盛的林陽一頓猛龍撞擊,差點橫死當場。
這一次,她又是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