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
這兩個字的稱呼,就像是驚雷一般炸響起來。
霍成飛雖然手腳動不了,但是腦子卻還可以動的。
他自然明白從祝先宏嘴裏蹦出來的許總兩個字意味着什麼。
雖然,他沒有見過中元藥材公司的老總是誰。
但是他也知道對方姓許啊!
等等!
許源,許總姓許!
這聞人雪歌新找的男人,竟然是最近風頭正盛的中元藥材公司的董事長?
這怎麼可能?
霍成飛的臉色登時巨變起來。
他扭頭看向許源,眼神之中,竟是浮現出一絲恐懼之色。
難怪這小子,剛剛竟然如此的挑剔中元藥材公司的缺點。
恐怕,這北州市,也只有他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說中元藥材公司了吧?
霍成飛面如死灰,先前站出來替他說話的那名好友,此刻也是嚇得兩股戰戰,幾乎都站不穩了。
剛剛他還在跟許源呵斥,讓許源跪下來道歉。
可是轉眼才發現。
許源竟然是中元藥材公司的董事長!
聞人雪歌也是將目光看向許源。
她只知道許源是醫生,跟江名城的關係不錯。
卻並不知道,他還是中元藥材公司的董事長。
白琦洋更是好奇的看着許源。
自己剛剛都看走了眼了啊!
許源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走到了霍成飛的面前。
「男人不打女人,而你」
「我我該死!」
霍成飛忽然發瘋了似的抬手朝着自己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的簡直不知道多兇狠。
他是個聰明人。
他明白。
如果今天不讓許源舒坦,許源只需要一句話,他的成興製藥,明天就得關門倒閉。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打女人了」
霍成飛痛哭流涕,跪在地上。
忽然,又用膝蓋跪在地上,朝着一旁的白琦洋走了過去。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霍成飛一把鼻涕一把淚,就要朝着白琦洋身上抱了過去。
但是卻被白琦洋躲開了。
「我們,結束了!」
白琦洋面色平靜的開口。
這麼多年,她逆來順受,已經被打的麻木了。
她不是沒有提出過分手,但是話剛說完,迎來的便是霍成飛的一頓暴打。
以至於,她後來都不敢再說了。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
霍成飛直接傻眼了。
聞人雪歌也道,「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罷了!」
許源也知道該怎麼做了,看了一眼祝先宏後,便懶得在這繼續待下去了,轉頭走人。
祝先宏哪能不明白許源的意思啊。
在許源剛離開,他便是直接宣佈起來,「自此開始,中元藥材公司永久的將成興製藥拉入黑名單,永不合作。
先前所有的合作,全部取消!」
聽完後,霍成飛整個人再也撐不住了,直接昏死了過去,面色煞白無比。
因為,僅僅這一句,對於霍成飛的成興製藥而言,絕對是致命的。
目前的北州市,中元藥材公司的勢頭很猛,想要與之交好巴結的人,數都數不清。
而那些沒有巴結的人,也不會愚蠢到這個時候去跟中元藥材公司作對。
如此一來。
也就不會有人再去跟成興製藥合作了。
畢竟被中元藥材公司封殺了,其他人再去合作,那不是明擺着跟中元藥材公司作對嗎?
出了會所。
聞人雪歌要送白琦洋回家,許源也要剛要回去,便接到了江名城的電話。
「許少,你要的資料我已經查清楚了。」
江名城開口道。
許源一愣,這江名城也太效率了吧?
「快說!」
許源道。
江名城急忙道,「李良紅,早年間原本是天虹拍賣場的鑒寶師,跟天虹拍賣場的創始人花田平是兄弟。
但是後來,李良紅眼見天虹拍賣場越來越火熱,花田平的收入水漲船高起來,心裏很不是滋味。
通過鑒寶放水,想給天虹拍賣場造成損失,但是當時的天虹拍賣場有着七名鑒寶師,是重複交叉鑑定的。
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
後來,李良紅通過掮客認識了境外賭場的人,那時候,天虹拍賣場的老總花田平已經是北州市的風雲人物了。
一次酒後,李良紅帶着花田平去玩了幾場,短短的幾個小時,花田平直接贏了一套房。
這讓他很是開心,認為自己事業運帶起了賭運,第二天照舊跟着李良紅去玩,但可惜,這一次,他輸了個底朝天,連天虹拍賣場都抵押了。
反應過來的花田平走投無路,跳江自盡,而李良紅卻是從境外賭場抽頭達到了數千萬!」
許源默默的聽着,心頭震驚不已。
這段故事,他從花琉璃的嘴裏也聽到過。
但遠沒有如此詳細。
現在看來。
難怪花琉璃在聽到李良紅這個名字之後,臉色會變得如此難看了。
江名城頓了頓,繼續道,「這李良紅很有生意頭腦,本身的眼光也不錯。
從天虹拍賣場離開之後,他便是開了一家賭石場,名為琅石閣,經營各種賭石生意和古玩生意。
目前地盤在濱月市,開的很是紅火,勢力不小!」
江名城提醒道,「許少,如果你想有所動作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到幾個國際上被重金通緝的亡命之徒。
這些人,只要給錢,就是天王老子他們也敢動」
江名城這事兒說的很是隱晦。
李良紅身份不低,若是硬碰硬很難討到好處。
許源微微頷首,「我自有主意!」
掛斷電話,許源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徑直去了天虹拍賣場。
既然知道了李良紅的信息,許源自然要有所行動。
辦公室內。
花琉璃翹起絲襪高跟美足,斜靠在辦公椅子上,眯着眼看着進來的許源。
「怎麼?剛剛沒吃夠?」
原本許源看花琉璃的時候,眼神還是偷偷的十分低調。
但兩人連最後一層窗戶紙都捅破了後,許源的眼神就變得火熱又大膽起來。
他笑呵呵的走了過去。
手指,順着花琉璃的絲襪足尖,一點一點的往上滑動。
最後到了包臀職業短裙的邊緣停了下來。
「正所謂秀色可餐,對於你,我怎麼可能吃得夠呢?」
許源笑着開口。
花琉璃貝齒咬着嘴唇,長腿一勾,一個翻身,便是坐在了許源身上。
伸出一根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挑起許源的下巴。
「那來吃,秀色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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