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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詩語雖然有點意外,但沒有拒絕,順從地任由對方吻着。
結束後,蕭寒川貼着盛詩語的額頭,有些灼人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臉上,「這些天,照顧好自己,等我辦完葬禮,再來找你。」
盛詩語臉頰泛着紅,點頭應道:「好。」
旋即,她就進門了,蕭寒川也沒待多久,很快就驅車離去。
翌日一早。
南知意剛抵達公司,就見盛詩語已經在辦公室內處理文件了。
她不免有些詫異,問:「詩語,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盛詩語抬眸看着人,道:「接下去,蕭寒川要給他舅舅準備葬禮,叔叔那邊狀況很好,所以就用不着我啦。」
南知意頓時恍然。
詩語和蕭寒川目前只是交往,還沒到那一步,所以不去參加也是可行的。
她點點頭,「那怎麼不趁機在家休息一下?公司不是有我嗎?」
盛詩語聳聳肩,「習慣忙碌,在家閒着反而不對勁,索性就過來了。」
南知意無奈笑笑,「好吧,那中午一起吃飯。」
「沒問題。」
說起這個,盛詩語才記起,之前說要請秦惜吃飯的事。
「正好,喊上你師姐吧?之前約好了,結果放她鴿子,也太過意不去了!」
南知意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撫道:「放心,我和師姐說過了,蕭家發生這種事,她肯定不會在意,孰輕孰重,還是能拎得清的。」
說着,她掏出手機,「我給師姐打電話,問問她今天有沒有空。」
秦惜那邊接得很快,並且同意了一起吃飯。
「搞定!」
南知意立刻給予盛詩語回饋。
「行。」
盛詩語笑了笑,接着翻閱文件。
南知意這時,終於瞧見她手背那紅彤彤的一片。
她蹙眉,立刻把她的手拉過來,看了看。
幾秒後,她斷定道:「怎麼搞的?被什麼燙了?」
盛詩語沒想到,自家閨蜜這麼眼尖。
她昨天回去後,就給手背上了藥,今天看着,其實要比昨天淡很多。
「沒事,昨天在醫院,不小心把湯灑了,被燙了一下而已。」
盛詩語簡單回答了一句,沒提及昨天和季安寧那點事兒。
南知意不疑有他,擔心地道:「還罷了?這麼久都沒散,說明當時燙得不輕,你心也太大了!回頭顏色變深,可是要脫一層皮的。」
說着,她立刻從包里掏出小藥包,找出了一瓶凝膠。
接着倒出來,給盛詩語輕輕塗上。
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須臾在手背上散開,疼痛立刻減到最小。
盛詩語看着給自己塗藥的人,不由笑了笑,毫不吝嗇地誇讚道:「還得是我們家知知,一下就感覺不到疼了!真厲害!」
南知意把藥收好後,遞過去,交代,「以後一天塗兩次!這麼好看的手,可別弄醜了!」
紅艷艷的燙傷,她看着都疼。
盛詩語單手撐着下巴,笑得一臉明艷,「不怕,反正有你在!」
這樣的誇讚,讓南知意不由感到好笑。
處理好盛詩語的傷後,兩人沒再多聊,坐下來一塊兒處理公事。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中午,兩人出發,去餐廳和秦惜會合。
秦惜出現的時候,渾身上下,仍舊是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這幾天,南知意因為要工作,也沒見秦惜,待坐下後,就問了一句,「師姐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秦惜摘了口罩,呼出很大一口氣,道:「做了兩個雜誌採訪,然後就是逛街購物,買買買國內很多古風元素的衣服,太美了,我沒忍住,一下買得有點多!回頭我發給你們看看。」
南知意聽了,有點忍俊不禁,「買那麼多,你家衣帽間,放得下嗎?」
秦惜睨了她一眼,驕傲道:「瞧不起姐姐的衣帽間容量麼?放心,為了以後能放下更多的衣服,我已經讓人打造新的衣帽間了!」
南知意故作誇張,「啊,那你豈不是要打造好幾棟別墅,來裝衣服了?」
「我去,這麼嚇人的嗎?」
盛詩語聽得目瞪口呆。
秦惜氣笑了,「哪有那麼誇張?別亂造我謠行不行?回頭媒體要說我敗家了!」
幾人一邊閒聊,一邊點菜。
二十分鐘後,菜全部上齊。
今天這家餐廳,主打的就是菜品多樣性,什麼口味的都有,味道一流。
南知意知道盛詩語喜歡咖喱蝦,於是就主動將盤子轉過去。
誰料,還沒開始吃,盛詩語就覺得一陣噁心感湧上來。
她連忙把那道色香味俱全的菜,推得老遠。
「怎麼了這是?」
南知意滿臉詫異,「這不是你愛吃的嗎?」
盛詩語搖搖頭,忍住胃裏那股難受勁兒,說,「是我愛的,不過我這幾天,沒休息好,胃口不太好,吃不了!」
聽到她這麼說,南知意也不勉強,連忙把那道菜,換了個位置。
聞不到咖喱的味道了,盛詩語才覺得好一點。
三個人的飯桌上,不會無聊,盛詩語吃着幾樣清淡的菜,一邊和南知意、秦惜閒聊。
席間,她吃得並不多,卻還是明顯覺得胃部不適。
等幾人吃得差不多,一股噁心感,又翻湧上來。
「我去下洗手間。」
盛詩語顧不得那麼多,當即和兩人說了句,就匆匆出了包廂。
一進洗手間,她就對着盥洗盆,吐了個昏天黑地。
直到把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乾淨,盛詩語才覺得稍微好受一些。
洗手的時候,她還有點不解。
自己身體向來很好,腸胃這些,也沒什麼毛病,這次是怎麼回事?
正納悶呢,這時,有兩個女生,恰好從隔間出來。
其中一個,還嘀咕着,「我姨媽都好幾天沒來了,不會是中獎了吧?」
這話出來,盛詩語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
她遲鈍地想起來,自己好像也延期了!只是最近事兒太多給忘了!
想到這裏,她有些難以置信地低頭,盯着自己肚子,腦子裏又一次回憶起某個晚上。
按照時間推算,的確很有可能!
靠!不是吧?才一次,就中了?
蕭寒川沒這麼能耐吧?
盛詩語帶着這個驚疑,回了包廂,整個人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