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蓯不知道秦赫到底聽到了什麼。
她想問,可他吼完,就罵了一句,「你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噁心的女人。」
然後就轉身摔門出去了。
沒一會兒,蘇子沅急急忙忙的進來,一邊罵秦赫,一邊跟魏蓯說網絡上的事兒。
魏蓯心裏難受死了。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跟秦赫在一起之後,除了跳舞,練習,比賽,就是陪他。
她身邊除了秦赫和藍奕銘,幾乎沒有別的異性。
他到底為什麼
魏蓯抓住了蘇子沅的手,「子沅,你能告訴我,我生日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昨晚應該自己去查的。
魏蓯有些後悔了。
可如今她剛退燒,整個人都沒有力氣,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詢問蘇子沅。
「我喝醉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好像,還被人下了藥」
魏蓯也不傻,她早知道自己被下藥了。
只是醒來就看到秦赫跟那女人在醫院,根本沒來得及去調查怎麼回事。
難道,是自己被下藥的事兒,被秦赫知道了,他誤以為自己跟別人發生了關係?
魏蓯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可是,如果自己被下藥了,他難道不是應該心疼自己,幫自己找出兇手嗎?
難道,是兇手故意誤導了秦赫?
如果是這樣,秦赫的目的是什麼?
拆散自己跟秦赫?
對方喜歡秦赫?
目前來看,似乎除了那個得了秦赫禮物的女孩,沒有別人受益。
會是她嗎?
魏蓯掀開了
被子,想立刻去酒店調查清楚,可剛下床就被蘇子沅按住了。
「你別亂動,你還在發燒,醫生說要繼續打針,不然會把腦子燒壞的。」蘇子沅說着,急忙道,「那天晚上,我也喝了很多,我只記得把你送去了房間,然後就回去繼續喝酒了。」
「後面還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不過」蘇子沅說着,眼神有些閃爍,「我昨天一大早,有在酒店門口見到秦赫,不知道他是不是去過酒店,看到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
魏蓯咬牙,「一定是聽到什麼了,不行,我要去弄清楚。」
「別鬧了。」蘇子沅急忙摁住她,「你現在的樣子怎麼能亂跑?為了一個朝三暮四的渣男,你命都不要了嗎?」
「他不是渣男,我不相信他會喜歡那個女人,他肯定被誤導了,我不能讓他一直誤會我。」魏蓯說着,着急道,「子沅,我很愛他,他也很愛我,我不想我們的感情被誤會摧毀了。」
「那你在這裏好好打針休息,我去酒店幫你看看?」蘇子沅道。
魏蓯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去了也做不了什麼,便點點頭。
蘇子沅一走出病房,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
她眼睛裏閃過一抹狠毒,嘲諷的看了一眼病房裏面的魏蓯,得意的離開了。
只是剛走兩步,就撞上了捧着鮮花過來的藍奕銘。
「你在笑什麼?」藍奕銘眉頭緊皺。
蘇子沅急忙搖頭,「銘哥哥,我
在想事情呢,你怎麼來了?」
說完,看到藍奕銘手裏的鮮花,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魏蓯就只是個小感冒而已,他至於嗎?
秦赫把魏蓯當成寶貝,藍奕銘也是這樣,似乎只要有魏蓯的地方,就永遠沒人能看到她。
蘇子沅的眼底滿是陰沉和怨恨。
「小蓯生病了,我來看看她,她好些了嗎?」
蘇子沅收起了自己的陰冷,微微搖頭,「剛剛秦赫來過,她現在還沒退燒,情緒也很低落。」
「我當初就說過,秦赫跟她不是一路的,她不聽,哎,她非要飛蛾撲火」蘇子沅輕嘆。
藍奕銘咬牙,「她就是傻,我說什麼都不聽,偏要跟那種男人在一起,我就說她遲早會受傷的。」
「這次要是能認清楚秦赫的虛偽也好,她也可以死心了。」
藍奕銘說完,道,「你先回去吧,我進去看看她。」
看着藍奕銘的背影,蘇子沅面目猙獰,恨不得進去把魏蓯給撕了。
想到自己目的已經達成了一般,她壓下心底的暴躁,咬牙道,「魏蓯,你不會得意太久的。」
蘇子沅自己把魏蓯送去酒店的,自然知道魏蓯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怕監控會出問題,她當時在酒店裏裝了錄音設備,只是一直忙着還沒聽。
這會兒去找到錄音,聽到裏面那男人跟女人的對話,蘇子沅忍不住大笑。
尤其,她找到門口的監控,看到秦赫在那個房間門口站了很久的時候,蘇子沅的嘴
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怪不得秦赫會這麼嫌棄魏蓯,只怕,他什麼都聽到了吧?
真是老天都在幫她。
本來還以為要花費一些功夫,才能讓秦赫知道這些呢。
接下來,她只要把這段錄音放去網上,魏蓯就徹底毀掉了。
想到魏蓯很快就會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跟當年一樣,成為所有人眼中噁心下賤的爛貨,蘇子沅就激動不已。
另一邊,魏蓯讓人調查的關於那官二代女人的事兒有消息了。
只是,結果顯示,在那天之前,秦赫跟那女人幾乎沒有任何接觸。
女人雖然一直糾纏秦赫,可他從沒有搭理過。
怎麼
但,那條項鍊,確實是有人給那女人送去的,還明確告訴她,是秦赫送的定情信物。
看到這些,魏蓯的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出院的時候,是藍奕銘來接的魏蓯。
藍奕銘抱着一束鮮花,將魏蓯從車上牽下來的,剛好被院子裏的秦赫見到了。
他上前,看着藍奕銘對她關心備至的樣子,眼底滿是陰冷,「魏蓯,你果然藏得很深,把我跟藍奕銘玩的團團轉,你是不是很驕傲,很得意?」
魏蓯心中一痛,手緊緊握成了拳頭,「秦赫,我說過,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不知道你聽到了什麼又看到了什麼,我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你是不是也這樣忽悠藍奕銘的?呵,你怎麼這麼下賤?」
藍奕銘護在魏蓯跟前,「秦赫,你嘴巴
放乾淨點,魏蓯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虧她當初為了你一再拒絕我。」
「我以為我很清楚很了解,可我還是低估了她。敢情,她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成為舞蹈大師,也是睡出來的吧?」
「啪」藍奕銘狠狠給了秦赫一拳,「秦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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