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大,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啊,你千萬不要誤會!」獨孤樓大笑。
「有誤會還能怎麼樣?你是主帥本老大都得聽你的!」蕭辰些微的有點小脾氣。
「老大,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說找個跟你像的人假扮你上陣去你就偏偏不聽,害的大傢伙在這兒替你提心弔膽的。」孤獨樓道。
「哎呀那還都是我的錯了!」蕭辰大聲道。
「你是老大你哪有錯?」獨孤樓笑道,「千錯萬錯也都是我的錯,不過老大你別生氣,今晚我就給你拿下金沙城,將功補錯!」
「誰說我生氣了?」蕭辰不滿,「本老大我這個氣量我跟你說」
就特別易怒。
獨孤樓只是略施小計,
話說以他一代名將的身份,率領着加起來足有上萬的精銳,攻下一座小小的金沙城來那算什麼本事?
根本不顯手段啊。
所以他派出蕭辰率領一幫養馬的騎手冒充騎兵出陣耀武揚威,還讓一些漁夫冒充水師在白龍江上擺下一個看起來像模像樣的陣勢,用的是拋磚引玉之計。
故意將一座大營雙手奉送,用的是欲擒故縱之計。
要讓羅斯人以為自己這邊只是一群不堪一擊的烏合之眾怕死之徒,從而達到瞞天過海的目的。
繼而就可以從容的使用趁火打劫,以逸待勞,渾水摸魚,無中生有等各種計策。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以最小的代價奪取金沙城,而對金沙城真正的攻擊,就在今晚子夜時分開始!
吳漢明率領的精銳水師在夜色的掩護下沿着白龍江兩岸順流而下,魏雲天的三千重甲騎兵馬裹蹄,人銜枚,悄無聲息的先行出發,孤獨樓親自率領的五千主力也已經緩緩開拔。
劉福海親自率領的熱氣球軍團也已經升空,慢慢的飛向金沙城頭,他們要先保持一定高度的飛行,等到達金沙城後再緩慢的降低高度。
蕭辰自然也親自隨軍出征,蕭野的二百驍騎衛,靈兒的二百飛翼衛,還有盧飛的二百羽林衛緊隨其左右,理論上就算千軍萬馬,也無人能夠傷他的毫毛!
兩翼是展開的輕騎兵,兩側則是弩車,弩車裏面是鈎鐮槍手,短刀手。
隊伍的最後則是由一隊火槍營五百羽林衛五百長槍兵護衛的二十架投石車,二十門大口徑火炮,二百架特製攻城車。
所有人馬都在營地里休息了一整天,剛剛吃飽喝足,正在鬥志昂揚的狀態之下。
然而正如諸葛小生常常說的,無論多完美的計劃,都會有至少一千個漏洞!
獨孤樓已經計劃的很周詳了,可不料在午夜進攻之前,還是發生了一些變故
卻說上官棄疾對獨孤樓這個打法深為不解,「獨孤先生,我雖然不咋懂打仗,也知道攻城要比野戰難,為啥白天羅斯人騎兵出來的時候你不揍他,非要這個時候去攻他的城?」
「那時候羅斯人銳氣正盛,而且他們肯定會提防咱們有詐,所以如果我們發起攻擊的話,肯定會激發他們的鬥志,跟咱們玩命,那咱們就算是打贏了,也必然會死傷慘重,而且也很難將之徹底剿滅,這飯就煮夾生了。」獨孤樓道。
「那咱們晚上攻城,人家騎兵不一樣會殺出來?」上官棄疾道。
「他們不敢,今天晚上無星無月,能見度極低,在這種情況下,但凡是一個理智的將軍,就絕不會派騎兵貿然出來」孤獨樓的判斷在理論上是沒錯的,但他這話才剛說完,就被事實給打臉了。
「報」一個飛翼衛兄弟飛馬趕到,在馬上微微抱拳道,「稟將軍,金沙城中剛剛出來了一彪軍馬,大概三千人左右,好像就是白天對咱們發起衝鋒的重騎兵,方向西南,目的不明!」
「啊?」獨孤樓吃了一驚,「你可探准了嗎?」
「回將軍話,準的,現在他們已經離開金沙城大概十里之外了!」那飛翼衛兄弟確定情報無誤。
「會不會是巡邏隊?」岳忠林也覺得不可思議,大半夜的羅斯人出動重騎兵要幹什麼啊他們?
「不可能有這麼大規模的巡邏隊啊,再說如果他們是要巡邏也不會奔着西南去啊,西南是常山城啊。」慧海也一臉懵逼。
「報」又是一騎飛翼衛回來報告,「稟將軍,羅斯水師剛剛出動了八十餘艘戰艦逆流而上!」
「耶?」獨孤樓真的有點迷糊了,難道那個伊萬跟自己想的一樣,也想要乘夜發起攻擊?
可是這根本不符合常理啊!
雖然說兵無常勢,將無常法,但這個舉動也未免太特麼的怪異了咋的你們不要金沙城了?
主要是羅斯人這麼做沒有任何戰略意義啊,一彪騎兵直奔西南,這是要去佔領我常山城?
八十艘戰艦逆流而上,顯然也是想要從北邊進犯常山我還在這兒呢嘿!
特麼的當我這一萬多人不存在昂?
就算伊萬當我們這是烏合之眾,已經潰不成軍,所以想要直接攻佔我們的老巢,可也不必大晚上的出動吧,你明早進攻也不遲啊。
再說水師迂迴到北方進攻常山城倒勉強合理,可是那三千重騎兵不去攻打秦剛的側翼,卻也直奔常山城像話嗎?
難道是要做一個大大的迂迴,斷絕秦剛的糧道?
不會這麼天真吧敵人!
但既然形勢忽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孤獨樓也不得不立刻調整戰術,主力繼續前進,命魏雲天的三千重甲和盧飛的五百羽林衛再加上五百火槍手立刻跟上那三千重騎兵!
另外再飛馬去報常山諸葛小生,將這個情況通報給他,屆時他自然會派出兵馬接應。
又命吳漢明立刻做好戰鬥準備,隨時迎擊來犯之敵,具體的作戰方式獨孤樓不管,既可以誘敵深入,也可以相機迎敵。
因為這支艦隊就算是殺到常山城北也對整個戰局沒有什麼大的危害性,所以吳漢明可以根據情況自己做出決斷。
五千主力繼續前進,進擊金沙城!
「漢忠,你說羅斯人這是在搞什麼鬼?」蕭辰問道。
「慚愧的很,我也搞不清楚。」獨孤樓額頭三道黑線,羅斯人行事太過詭異,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話說帶兵打仗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現在他只能隨機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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