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時到了酒店的時候,就見着盛年在一樓休息區等她。
「發生什麼事情了?」宋卿時問。
從吳家的宴會她中途離場,她就怪怪的。
「宋卿時,盛意的事情暫時還是不能讓江逾白知道。」
今天她回來才知道,江逾白帶着孩子又是遊樂場又是動物園的。
夏檬是她助理的事,他也知道了。
自己再住酒店,就太刻意了。
他那疑心,指不定就又怎麼試探呢。
她現在多少有些精神緊繃,只能讓宋卿時來救場。
「我只能麻煩你。」盛年道,說起這個,她實在是不好意思。
宋卿時側目看着她,然後眯了眯眼睛,「我以前有事的時候,也沒跟你客氣,不是給你打個電話,你就來了?」
「不一樣,而且我今天有些故意。」盛年說。
宋卿時一聽這個可是開心了,「故意做戲給江逾白看?」
盛年點了下頭,宋卿時挑了下眉梢,眉眼不羈的摟着她的肩,「我以為你們要和好呢。」
「這位親,哪隻眼睛看着我們要和好呢?」盛年說。
而且,做戲是真的,吳家訂婚宴上,江逾白去的那麼快,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的。
現在她確定有人跟着她,不然就不用做戲,也不用讓宋卿時來救場了。
「沒和好我就很開心,以後有這樣的事情,請盡情的麻煩我。」宋卿時推着盛年進電梯,「我需要配合幾天,我得跟盛意一起睡。」
「三天,我搬尤優家去住了。」
宋卿時皺眉,不大滿意:「才三天?」」
「什麼叫才,時間長了也穿幫。」盛年說,「那什麼,你當時跟我說的事情,我想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情,才能答覆你。」
她不想稀里糊塗的開始,因為她心裏沒底,也很怕傷害他。
宋卿時懂她的顧慮,「不着急,我有耐心。」
」兩個人一同回了房間,她拿了東西去了夏檬的房間。
而在酒店外面的喬東,一時間難以置信。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宋卿時下了班之後就來酒店住,早上還會跟盛年一起吃早飯。
兩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恩愛。
喬東心裏其實挺不是滋味的,想着盛年回來了,老大會高興一些吧。
誰能想到啊,人已經又談上了。
喬東心裏多少為老大有些意難平,想了想還是打電話告知江逾白,宋卿時總是來酒店的事。
成年男女,兩個人來酒店,能有什麼事兒?
江逾白舉着手機,只是淡淡「哦」了聲。
喬東很是不解,就「哦」沒了嗎?
「可是」
「你覺得盛年漂亮嗎?」電話里,江逾白忽然問道。
「當然漂亮呀。」
「所以,她是自由的,無論是結婚戀愛,都是她的權利,明白嗎?」
「可是,可是」
「你別可是了,好好的護着她,如果再出現像四年前那樣的事情,你就直接滾吧。」江逾白說完,就掛了電話。
應序彰在整理文件,回頭就看着他緊蹙着眉頭,盯着已經掛斷的電話。
明明是在意的,偏偏往外推,這種滋味的確是讓人很不好受。
但又沒辦法。
盛年在北城待了好幾日了,她還是不放心在青城的姐姐。
北城這邊的工作並不多,唯一她掛心的就是蕭瀟那邊,因為姐姐這邊的變故,所以她的節奏也跟着變快了。
所以她想好好安排安排工作,想去青城陪着姐姐。
她可以不參與公司的事,也不去打聽所有事情,但是做不到對姐姐也不聞不問的。
盛年剛到了「闌珊」,一樓服務小方就跑來,「盛小姐,我們蕭總請您去三樓茶室,來了一位貴客。」
「貴客?」
小方說起這個,整個人有些激動,「蕭總說,如果這一單生意成了,咱們闌珊定下的目標會提前兩年完成。」
「怎麼回事?」
「有個大明星想戴咱們店的珠寶去走紅毯。」小方說出那大明星的名字。
盛年點點頭,的確是咖位很大,如果真的合作的話,是可以的,那「闌珊」的知名度算是打出去了,只要保證品質,的確是很不錯的。
盛年剛到三樓,看着古樸的茶桌前,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個儀態端莊的女子背對着樓梯口。
「年年,你來了?」
此時,兩個人回過頭來。
盛年看清了兩人的臉,女人是當紅明星蘇瀾,而男人則是前幾天剛見過的,吳家公子,吳穹。
吳穹看到她,眼底還是閃過了驚艷。
盛年今日穿的比較休閒,一件紅白條紋的上衣與一條卡其色的短褲,一雙腿又細又白的,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盛小姐。」
盛年回神,然後很大方的伸手,笑道:「吳先生,又見面了,真是幸會。」
「真的太巧了,蘇小姐是我公司旗下的藝人,看重了這款項鍊,我妹妹吳彤說在這裏見過你,我就想來碰一碰運氣,看我們之間有沒有合作的機會。」
盛年面上淡淡,可是心裏卻泛起了嘀咕。
恐怕吳穹不是碰運氣,是故意在等她吧?
「如果有蘇小姐願意給闌珊做宣傳,我自然是歡喜的,只是蘇小姐的代言費用,我們恐怕」
「代言費,盛小姐太過客氣了,互相合作嘛。」
吳穹說着是,視線又帶着侵略性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盛年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額角,心想,就算是所有人讓她刻意避開那些危險的事情,可是世事無常。
人與人之間的交集,交織,有時候非人力可控。
她如果避吳穹如蛇蠍,反而會讓她起疑心。
所以,就算是她不願意深入漩渦中,可似乎也不行了。
「吳總這邊是有什麼好的項目嗎,不過我的資質不高,做投行也沒那麼專業如果需要,可以幫您引薦。」
「不,不,不盛小姐說笑了,生意這東西,有時候也是要看緣分的,宋總最近不是在接觸一家娛樂公司嘛,其實我的手裏,有個更好的資源,希望與二位合作」
盛年笑着點頭,「吳總,您說,我願聞其詳的。」
盛年在闌珊聽吳穹說了半個小時的話,手機一直在響,看着來電的號碼是江逾白的,她蹙了蹙眉,實在是被他煩的不行了,到樓下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江逾白冷硬的聲音傳來,「你怎麼總是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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