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承諾?」後座的慕月警惕起來,「瓦蕾你和秦劍丹有什麼約定嗎?」
秦劍丹去舔冰棍,只是單純為了解渴(以及幻想跟慕月間接接吻),完全沒有暗示瓦蕾的意思,是瓦蕾自己想多了。
瓦蕾你這個不做人的狗東西!你要出賣我嗎?說要給我獎勵什麼的,那是戰鬥時你單方面的啦啦隊行為,我根本沒主動要求過!
犬耳娘扭轉方向盤拐入一個路口:
「是劍丹想從警務總長那裏買些彈藥啦!因為自製冰棍的爆炸外形所以我才想起來了劍丹你說對吧?你到底想要多少彈藥?」
副駕駛位的丁靈身體一哆嗦,身為記者的她胸口還掛着錄音筆。
丁靈暗想:警務總長私通夜龍會,這是我可以聽的事情嗎?今晚我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慕月眯着眼睛不太相信的樣子,她又將目光轉向舔舐冰棍的秦劍丹。
秦劍丹立即猛啃了幾口來表示自己的無辜,真特麼硌牙!
「慕月你別瞎想,我真的只是想找瓦蕾買些軍火啊你也跟警務總長說些好話唄?」
其實軍火交易已經在有序進行了,只是警務總長擔心侄女過於死板,會反對這種違規操作,才叮囑瓦蕾和秦劍丹,要一點點把交易透露給慕月,玩「溫水煮青蛙」那一套。
慕月低頭不說話了,她不想利用自己和叔叔的關係給秦劍丹大開綠燈,殊不知警務總長已經把第一批軍火送到了夜龍會總部,還是以慕月嫁妝的名義。
瓦蕾從後視鏡中向秦劍丹調皮眨眼,秦劍丹覺得這眨眼可以多重解讀:
到底是你騙過了閨蜜感到得意,還是覺得我默認了獎勵就是軍火交易,你給自己省了事兒啊!
不帶這樣的啊!雖然我見到慕月以後不惦記你了,但你也不能忽悠我吧?說要給我獎勵的人是你,你說話不算數我可得單獨找你談談!
瓦蕾開始抱怨身上不但髒還氣溫難聞,狗娘對氣味十分敏感,秦劍丹都沒覺得警車內有什麼異味。
「慕月啊幸虧你沒在場,劍丹非要給那些肥仔和牛頭人「點天燈」!味道臭死了!我好懸沒吐了!」
原來說的是這個氣味,秦劍丹當時憤怒極了,都沒注意。
飲料托架裏面的阿枯爭辯道:
「少主是為了給王先生,還有給我的父母、全族報仇!牛仔組虐殺了全部礦工,他們死有餘辜!」
慕月還是不敢跟阿枯對話,幸虧阿枯不是變異老鼠,否則不但飲料托架不能要了,警車也不能要了,慕月能一把火全都燒掉。
瓦蕾從上方點戳阿枯的小腦袋,力度很輕:
「我也沒說牛仔組不該殺啊!我只是說氣味難聞而已!你這隻老鼠聞不到嗎?你這隻兔子聞不到嗎?」
被問到以後丁靈才敢說話:
「是、是不好聞,今晚住的地方要是能洗澡就好了。」
阿枯雙手托腮,她看向窗外的寥落燈光,圓眼睛裏閃過深沉寂寞和小小的嚮往:
「這就是地面的城市嗎?我的祖先就是生活在這裏啊」
慕月檢查了一下制服表面,震落了一些沙粒:
「我也得洗個澡,瓦蕾你比較髒,你先洗吧。」
警車和麵包車並排開回總部時,時間已經過了凌晨,秦劍丹本想向師父報告經過,但李醫師說師父服藥後已經先行睡下,一切要等明天。
明天就明天,火鉗組的情況還沒有塵埃落定,明天說不定會有確定一些的消息。
秦劍丹讓瓦蕾帶慕月和丁靈去客人館舍,讓前台女僕安排住宿。
琳琳需要一定安撫,秦劍丹從瓦蕾的背包中取出浮空水母的核心元件,那是他帶回來準備送給妹妹的禮物。
果然琳琳得到核心以後興趣轉移,她連夜展開研究,試圖從核心中找出可以利用的數據。
「要是能重現浮空水母的反重力功能就好了!」
琳琳「理科直男」的強迫行為發動,她戴起數碼護目鏡在監控室忙活,都沒有功夫理會哥哥。
秦劍丹沒吃晚飯,他從妹妹的冰箱裏拿出兩個包子,微波了填飽肚子,然後溜了出來。
雖然已經是半夜,但慕月和瓦蕾既然要洗澡,肯定還沒睡覺吧。
秦劍丹溜出監控室門以後,琳琳把護目鏡推到額頭,眼神中的研究者狂熱並沒有秦劍丹想像得那麼多。
「哼,哥哥你就去吧,別以為我沒見到瓦蕾對你搖尾巴的樣子。你跟瓦蕾肯定要出事,被慕月警長抓現行就省了我的功夫了!」
「只要哥哥不成為韓家的女婿,不搬去內城,哥哥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也能承受!」
說到這裏琳琳有點淚目,但她咬了咬牙又使上了倔性子:
「不會把哥哥讓給你的,我認狗當嫂子也不認你當嫂子!」
秦劍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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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館舍的一樓詢問前台,得知她們給丁靈安排到了606房間。
瓦蕾住在601,是6樓最好的房間。相比之下606是6樓最差的房間,不但空間窄小設施不全,淋浴器還有故障,水溫時高時低。
女僕們跟琳琳關係好,知道琳琳非常討厭這隻兔子,故意給她安排在有問題的房間。
丁靈想要熱水也沒人給倒,她只好去敲601的門,好歹要了點熱水,又要了一截生化繃帶貼在受傷的脖子上。
秦劍丹為了鍛煉身體不坐電梯,他從樓梯口跑出時,正聽見606方向傳出丁靈的尖叫:「好燙!」
大概是冷熱不均,洗澡時被開水白灼了吧?秦劍丹也沒管她。
601房間內,瓦蕾把衣服丟了一地,本人已經進入浴室洗澡。從毛玻璃浴室門裏面傳出水聲和哼歌的曲調:
「誒?是秦劍丹嗎?你看慕月都不願意跟我一塊洗!明明一起洗省水啊!」
慕月坐在一把摺疊椅上,位於瓦蕾髒衣服的上方,看得出她儘量不在房間其他位置走動,以免身上落下的沙子再落到別處。
新時代的「畫地為牢」了屬於,大概是準備將所有髒衣服一起送洗吧。
見慕月和秦劍丹都不理睬自己,瓦蕾繼續哼歌洗澡,她動作很大,從毛玻璃門上透出女孩極其模糊的剪影。
秦劍丹搬了把椅子坐到慕月對面,此時他已經換上了新的半袖緊身衣和夾克外套,不能總是光着上身。
想聊一些東西,但不知從什麼話題開始,又因為瓦蕾洗澡哼歌的聲音就在耳側而感到尷尬。
時間已經很晚,秦劍丹戰鬥了好幾個小時,現在腦子不太好使了
慕月見到秦劍丹昏昏欲睡的模樣,既有點生氣又有點可憐對方。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多此一舉來找我們做什麼?趕快回去吧,有什麼明早再說。」
這時浴室門猛然打開,瓦蕾用毛巾裹着頭出來了(狗耳露在外面),她大聲招呼慕月換班:
「小慕月到你了!今晚不是效率第一嗎,趕快!替換衣服也給你留在裏面呢!」
瓦蕾出來時已經穿好了夜市上購買的新衣服,是超級寬大的T恤和休閒短褲。
慕月起身進了浴室,顯然是要到浴室里再寬衣解帶,秦劍丹這才想明白慕月為什麼要趕自己走。
我老婆沒帶換洗衣服,等一會她得穿我給瓦蕾買的福瑞人專用衣褲!衣服沒問題但是褲子上有留給尾巴的出口,一個不留神就會走光!
浴室門關閉,慕月的身影變成模糊的形象,能聽見警長把門反鎖的聲音。
秦劍丹和瓦蕾都得防,說不清哪個更危險!
沒過一會,浴室內重新響起流水聲,屬於警長的淋浴時間開始了,秦劍丹不由得想像了一下老婆的優美身段。
浴室外面,瓦蕾邊走邊擦頭髮,她逐漸晃到秦建丹伸手就可以碰到的距離。
秦劍丹覺得自己該走了,但是有句話他不吐不快:
「瓦蕾,你在車上說那些話有點不實在啊,我從來沒要逼你兌現,但是」
「可以啊!」犬耳娘的回答像銀鈴一樣清脆,她維持着慕月不會聽到的音量:
「我不是說話不算數的那種舔狗,老是玩「狼來了」下次你該不救我了。但是當時沒規定具體位置對不對?你說個具體位置吧,你敢說我就敢做!」
如此宣言的獸娘,居高臨下地盯着摺疊椅上的秦劍丹,她藍色的眼睛裏儘是挑釁和笑意。
秦劍丹毫無心理準備,一瞬間他胸中衝過刺激感和背德感的大浪。
瓦蕾你在說什麼啊!慕月就在旁邊洗澡好不好!你對我這樣做,豈不是跟閨蜜的男友偷情?還只有一門之隔?
有心大大方方一伸手,說「親手背就行」又覺得吃虧,他仰起頭迎戰瓦蕾的目光。
瓦蕾一點也不慫,她把毛巾隨意搭在肩膀上,雙手叉腰。女孩身上冒着剛剛出浴的白氣。
秦劍丹忍不住想跟瓦蕾講《龜兔賽跑》的故事:你知道嗎,兔子記者的司機好像是烏龜福瑞人,烏龜這種動物很有趣,他長着頭
慕月洗澡的水聲讓秦劍丹保持了一份清明,他準備從摺疊椅上起身。
瓦蕾卻不讓他起來,超級寬大的T恤猛然從眼前升起,秦劍丹震撼地坐了回去。
這回可是連創可貼都沒有啊!剛洗完澡還殘留着水珠,散發着沐浴乳的香味
觸手可及的甜蜜讓秦劍丹有些錯亂了,他剛才還在懷疑瓦蕾是演戲和試探,沒想到是玩真的。
「你你這是要」
瓦蕾雙手拉起T恤,部分目光被白色布料擋住:
「當然是要給你獎勵了!這個也不差吧?抓緊時間!倒計時結束我就嚮慕月大喊你非禮我!3、2」
秦劍丹把心一橫,終於理解了絲般柔滑的巧克力牛奶是什麼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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